“我的妹妹?她也被我殺死了。我去找過她,我甚至還時不時去給她生活費,給她買新衣服籌集學費,但是我最後還是把她殺了,這樣她就不用擔心以後的生活,不用……活在這世上礙眼!”她大吼著衝上天空,此時天已經黑了,在月光的照耀下我們隻能看到一個黑色的身影。
我沒有聽錯吧,她把她的妹妹也殺了?
我有一個哥哥,他對我很好,我三四歲的時候,他會放了學背我去池塘遊泳、給我捉知了;我七八歲的時候,他會騎車子送我上學、給我紮辮子;我十一二歲的時候,他會把比賽的來的獎品送給我當生日禮物;我十三歲的時候他不在了,他永遠的離開了。
為什麼人與人的差距會這麼大?為什麼?
“你這個變態!活該你被別人殺死!你就算死一千次也不為過!”我大喊著斥責她,我失去了理智,完全忘記了奶奶說的話,我就是很難過就是心理不舒服!猥瑣男在旁邊冷笑著觀戰,現在好像完全對調了角色。她被我罵急了眼,以非常快的速度向我飛來,我下意識用胳膊護住自己的頭。
“你還沒看完呢!”她抓住我的手放在她冰冷的腦袋上,我甚至還摸得到她被白哲齊殺死時留下的疤痕。
她居然強行帶我入夢了!
過了幾秒鍾,我眼前的世界變得不一樣了,天還是亮的,已經回到了山城市區。此時我站在一棟樓的二層樓梯拐角處,這難道是朱孝蓮和白哲齊後來居住的地方?
“怎麼不接電話?”這時朱孝蓮已經長大了,身材曼妙,笑容澄澈,眼睛裏的光比我見到的小時候的她還要明亮。她似乎是在給別人打電話卻沒打通,一步跨過兩級台階來到一戶人家門口,剛要敲門,舉起的手卻停在了半空中。
裏麵有女人的聲音,也有男人的聲音。
朱孝蓮聚在半空的手開始顫抖,她從包裏掏出一把鑰匙,哆哆嗦嗦地開了門,裏麵的男女聽見了開門的聲音,喊了一聲“誰”。這聲音好耳熟。她深呼吸了幾次推門而入,大步踏進房間,推開了其中一間房門,裏麵白哲齊和另一個女人裹著床單坐在床上,不用想也知道他們在幹什麼。
朱孝蓮眼裏滿是震驚,她的表情告訴我她現在有多無助。
真是惡心!
現在的朱孝蓮和白哲齊看起來不過二十三四歲,我還以為他們是同甘共苦的患難鴛鴦,其實也不過如此。隻不過,為什麼床上這個女人開起來也很眼熟?
“白哲齊,心黎,你們真夠有本事的!背著我**!!”當朱孝蓮叫出他們倆的名字的時候,我差點不能呼吸。心黎!是朱孝蓮的妹妹。
此時的心黎外貌看起來還是很單純可愛,可是她的眼睛裏盡顯風塵。我實在無法把眼前這個背著姐姐與姐夫幹如此齷齪的事的人,與那個眼睛裏噙著淚拚命挽留姐姐的小女孩聯想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