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
“在南燕那段時間,我不是沒吃嗎?”薑璿拚命的控製著理智,想要抗拒在她身上點火的大手,還有滾燙的唇。
隻是,她被自己聲音裏的沙啞給嚇到了,她別過頭想要將他推開,林翊任由她躲著,大手緊緊的掐著她的腰肢讓她躲不得,最後一把將她抱起,往大紅羅賬裏走去。
“這一路,你也累著了,先歇息一會。”
幸好屋子裏服侍的人已經退了出去,否則被他這樣對待,羞也要羞死了。
“不是要一起吃飯嗎?這個時候歇息,過頭了怎麼辦?”
林翊失笑,“你這麼著急做什麼,我是真的想讓你歇息,你這樣說過頭的話,這是邀請我嗎?”
薑璿真的是算來算去,時間都沒到,自然是不想前功盡棄,於是急急道,“你也趕了這許久的路,趕緊洗漱……歇一會吧。”
那些不可言說之事可就算了吧。
林翊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掀開被褥將人放了進去,蓋好被子,俯下身,一下下的親她的臉,兩個人呼出的氣息混雜在一起,微熱的唇瓣輕輕碰過她的唇,稍微停了下,低語,
“傻瓜,被下藥的是我,又不是你,我問過張老,你無須服用三個月……本來還想讓你歇息一下的,你這樣著急,我就勉為其難的獻身於你……”
說完,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乖乖在這裏等我,我去洗洗幹淨侍候你……”
薑璿沉默片刻,默默地轉過身去,不想理他。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這種事情也去問張老,太……太……太不要臉了。
隻是當下半身思考的男人進了淨房洗漱,她在外頭用聽到裏頭嘩嘩的水聲,心跳久久沒有平息,最後用被子蓋住耳朵,也還是免不了麵紅耳赤的。
這一段時間一來,兩人雖也同床共枕,甚至不乏果呈相對,林翊也不知哪裏學來的,將她剝的如去了殼的嫩筍一般,美其名曰幫她解去體內殘留的‘七日醉’,實際上則是花樣窮出。
裏頭的水聲終於停了,林翊慢悠悠的出來,見到被子裏拱的像裏頭藏了隻小動物一樣,他淡淡的笑了笑,在外側躺了下來。
薑璿一想到前段時間他的那些花樣,據說還隻是普通的,說是等三個月過後,還有更好玩的等著她心裏就一身發熱。
聽到林翊的腳步聲傳來,就往被子裏縮,然後就是外側往下陷,她以為林翊會馬上動手,沒想到等了半響,也不見他有所動作,外頭靜的一點聲音也無。
難道他累的倒頭就睡了?
她警戒的動了動,外頭依然沒反應,終於,等她磨磨蹭蹭地掀開被子往外看去時,就見他正支著一腿閑閑地依在床頭,身上月白中衣半敞著,並未係好衣帶,鬆鬆地罩在他身上,露出半邊結實的胸膛。
見到她如同小兔子一般從被窩裏爬出來探看時,唇角勾了勾,朝她招手道,
“過來。”
薑璿抱著被子不肯過去,抬抬下巴,“天還亮著呢。”
白日宣淫總是不好的罷。
再說,不是還有晚宴麼?她還想明天回家看看,聽說大舅母一直都在薑家做客。
林翊凝視著她,含笑不語。
薑璿被他看的有些心虛,遲疑地道,“怎麼了?”
林翊忽然身後,將帳子放了下來,然後笑吟吟道,
“天黑了。”
帳子放下來裏頭確實昏暗不少,仿佛是外頭點了燈照進來的那種亮度。
薑璿,“……”
情人未相見,有詩雲,“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以此來表達情人之間的濃烈的感情和思念。
又有說小別更是勝新婚……
反正無論哪一種情況,都能充分表達林翊此刻迫切的心情。
內室裏沒羞沒臊,外頭當值的碧雲等人則是恨不能堵了耳朵,被那細細碎碎的聲音撩的麵紅耳赤的。
不僅如此,還要同永福宮裏來傳話的人解釋。
永福宮裏的菜熱了兩遍,才見林翊牽著薑璿的手姍姍來遲。
坐下後,薑璿瞪了林翊好幾眼,兩人的互動自然是被其他人看在眼裏,太皇太後樂嗬嗬的看著兩人,來晚了她也不惱,雖然說不能生,但夫妻感情好總是好事。
顧念則是笑眯眯的看著薑璿,等她回望過去時,眨眨眼睛,一臉的促狹。
翌日,薑璿回了娘家,林翊則留在宮裏和蕭越一起商討平叛之後的事宜。
別的將領回京倒是可以有一段時間的休假,但林翊則不行,論功行賞的事宜,軍職調動等等。
還有陣亡將領的子弟或者家眷都要格外撫恤。
各家都因家中男丁的平安歸來及在戰場上的建樹歡喜不已,這幾日自然都不會有什麼心情串門了。
薑璿正好趁著這個時候回去看看。
不過,她不知道的是,薑家和其他的人家不同,竟然有許多的人上門來討茶吃,二太太隻能將大家聚集在一起,吃茶說話。
說話間自然免不了說到這次大戰,就有不少夫人恭維起來,說薑家無論男丁個個不凡,就連薑璿都那麼不同尋常。
家中的人被誇讚,二太太自然是要謙虛一番,雖然是嬸娘,那也是看著長大的。
說了薑璿,就不免有人問起了薑瑜的婚配大事。
這也是二太太操心的事情之一,從前許氏在,二太太作為嬸娘沒辦法插手薑瑜的婚事。
但許氏不給薑瑜設絆子已經是謝天謝地了,別說給他相看了。
後來又碰上守孝,薑瑜的婚事就這樣耽擱下來了。
不過,如今碰上大戰勝利,薑崇的戰功又累積起來,加上薑璿嫁入皇家,薑瑜的年齡雖大了些,但並不怕沒好人家的女兒嫁過來。
二太太笑著道,“就是愁著這事呢,都二十多的人了,也沒見著哪個姑娘瞧他順眼的。”
“哪裏是沒姑娘瞧中,分明是薑少卿眼光高吧,要是早定下親,可得漏個口風出來,早晚咱們也上門討杯喜酒吃。”
夫人們笑著打趣。
今日來的夫人相對來說都是和薑家交好的,否則也不好意思這個時候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