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妃兒嗬嗬一笑:“我總算是說對了一句話。”
“你的話一直都很有道理。
隻是有的時候用腦不深,所以我時常不予認可而已。”
陳正打個懶仗:“怪不得大部分的年輕人都喜歡賴床。
能夠睡到這個時間的感覺還真是不賴呢。”
廖妃兒呲牙一笑:“年輕人呀,原來陳總你還是年輕人呀。”
陳正眉心一揚:“我不是嗎?”
廖妃兒嘿嘿笑著:“當然是,你是年輕的老人。
我是年輕老人的妻子。”
“這話說的。”陳正拍了拍她的大腿:“來,攙扶年輕的老人下床去洗把臉。”
“我幫你擦一擦吧,你坐這兒,我去給你擰毛巾。”
廖妃兒轉身去了洗手間。
出來的時候,她幫他擦著臉,想到什麼似的問道:“對了老公。
我剛剛給林恩栩打電話的時候忘記了她是個心裏有疾病的人了。
你說我跟她說了那麼多難聽的話,她會不會想不開啊。”
“你說的都是事實,不管她想不想的開都是她的事情。”
“可你剛剛不是跟我說她也不容易嗎。”
“我是在安慰你,讓你不要生氣。
有些事情,生氣也生不過來的。
像林正楠和林恩栩這兄妹兩人心裏多少都是有些不太正常的。
你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思考他們的人生。
跟他們生氣,就是在氣自己。”
“可你被打成這樣兒,難道你心裏就一點兒也不憋屈嗎?
如果他打的是別人,我也可以很平心靜氣的評論她。
可現在他打的人是你誒,我想要試著寬恕他都做不到。
一個人,為了愛情怎麼可以瘋狂成這種地步呢。”
“愛的深唄,現在如果有人敢碰你,我肯定敢殺了他。
了不起就是賠上我的命,沒什麼大不了的。”
聽到他這話,廖妃兒溫柔一笑,輕輕幫他一點點的擦拭著臉頰上的髒東西。
擦完之後,她仔細打量了一眼:“哎喲,哪裏是年輕的老人啊。
分明就是年輕的小哥兒呀。”
“所以說,剛剛你是有眼無珠吧。”
廖妃兒點頭:“沒錯,我剛剛就是有眼無珠。
陳小哥,你就把我剛剛的話給忘記吧。”
廖妃兒歡喜的轉身去洗手間清晰毛巾去了。
而陳正卻是有些高興不起來。
廖妃兒沒有什麼心機,所以她也不會考慮別人話中的意思。
可他不是小孩子了,剛剛林正楠跟她說的話分明就不是嚇唬她的。
那是警告,他肯定是做了些什麼不利於妃兒的事情。
“陳正,一會兒我們吃什麼呀。”
陳正拉回飄遠的神誌:“別管了,一會兒楊嫂會來給我們送的。”
她從洗手間裏出來:“我都好多天沒有出門了。
忽然出來,真心覺得外麵的空氣好新鮮。
你說我是不是在家裏被悶的太久了呀。”
好久沒出門?陳正眉心緊擰,他似乎想到了些什麼。
廖妃兒在他身側坐下:“誒,你打算怎麼收拾那個林正楠啊。”
陳正握拳,眉心卻是微微勾起笑著望向她。
“你說你這小丫頭,我天天囑咐你好好養胎就可以了。
你怎麼就是愛操心呢。
這個呢是男人的事情,你不必多管。
從現在開始,我走一步你跟一步,我沒有去的地方你也不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