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正邪性一笑:“道歉啊…恩栩,有些事情哪有那麼容易就糊弄過去的。
我對你沒有意見,所以錯誤怎麼可以算在你的頭上呢。
別的事情都可以商量,唯獨這些事情,我說過的,我做的決定,你不要試圖來左右。
這不是你能幹涉的事情。
對他做這樣的懲罰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
我陳正,從來不吃啞巴虧。”
“即便是看在我的麵子上也不行嗎?”
林恩粗眉心緊蹙的望著他。
陳正勾唇,那眼神分明就是在告訴她,沒錯,不行。
林恩栩無奈的點了點頭:“陳正,我知道你很厲害。
我真的不想跟你為敵。
可現在…真的沒有辦法了。
我要嫁給我哥,你要與我哥為敵。
你們兩個我隻能幫你一個。
就如同你會在我和妃兒之間無條件選擇幫妃兒一樣。
我也…隻能選擇幫我的丈夫。
所以對不起,從現在開始,我會不遺餘力的幫他。”
陳正邪魅的笑著,農夫將凍壞的蛇放在懷裏取暖卻被反咬一口的故事每天都在上演。
幸好,他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不然現在想必會很生氣。
“隨你。”
陳正的口氣不疼不癢的樣子讓林恩栩覺得很寒心。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陳正竟然是這樣的人。
她搖頭歎息:“陳正,我真沒有想到你是這種不講情麵的人。
如果早知道的話,我們應該不會成為朋友。”
“現在不做朋友也來得及。
不過恩栩,你必須要聽好。
你心愛的男人傷害了別人,別人沒有義務為了你而原諒那個男人。
別人天生也不是來為你們小兩口做炮灰的。
我還是那句老話,碰了我無所謂,碰了我的底線不行。
是他自找的,怪不得我。
你也別不識好歹。
你不是公主,沒有人天生就必須要為你的想法服務。”
“好,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今天算是我白來了。
打擾了,告辭。”
“不送。”
林恩栩說完轉身就拉開門走了。
陳正眉心一揚,真是不可理喻。
她恨一個人的時候就要全天下的人陪著她一起恨。
她不恨的時候就要全世界的人都跟著她抵消心裏的恨。
林恩栩一走,廖妃兒就睜開眼抬頭望向他。
陳正抿唇看著她:“醒了多久了?”
“你們剛開始說話的時候我就醒了。
我看你們在談事情,所以就沒有起來打擾。”
她慢悠悠的坐起身:“我之前一直沒想到你是怎麼報複林正楠的。
原來是用這種方法呀。”
“怎麼樣,這招不錯吧。”
廖妃兒點頭:“不錯是不錯,可恩栩姐看起來真的是很擔心的樣子。
她既然來求你了,你何不就是做個順水人情,放林正楠一馬呢。
其實隻要林正楠跟我們道歉就可以了。
我們沒有必要非得這樣的。”
“如果那天我不是能打的話,現在我的下場就跟司機是一樣的。
你現在可能還坐在我的病床邊以淚洗麵呢。
妃兒,我們不能因為自己躲過了一劫,就對別人的過錯視而不見。
這樣隻會讓他將來更變本加厲的覺得我們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