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張口就重重的咬了他耳朵一下。
這個男人,她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喝光他的血。
爵言希眸色一暗,倒不是為了她惡毒的話語,隻是沒想到她會這麼大膽的咬他。
明明是他叫她去伺候花弄影的,可看到他們接吻調情的樣子,他竟覺得十分刺眼,非常的刺眼。
他突然有一種壓抑不住嗜血的衝動……
他臉上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悅的情緒,但心裏卻想把司徒小小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拉到自己的懷裏,狠狠地撕咬她。
他被咬也沒個反應,司徒小小目露訝異的最後看他一眼,旋即踩著七寸的高跟鞋,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花弄影答應帶她走了,爵言希應該不會攔著。
花弄影對著爵言希輕笑了一聲:“爵大少爺,你的這個前妻夠辣,我很滿意,我有事先走一步,就不奉陪了。”
說完加快了腳步,趕上前麵的女人。
爵言希看著司徒小小離去的身影,眼神越發的深邃起來。
他們今晚打算一起過?
“言希,我看花總很喜歡司徒小姐。”
司徒小小一走,任之雪就徹底舒了一口氣,說完看著爵言希笑了笑。
任之雪的話如同火上澆油,爵言希涼涼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很冷,嚇得任之雪不敢再說話,低下了頭,不再看他。
爵言希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一想到他們晚上會在一起,他立刻就想衝出去掐死那個該死的女人。
結婚兩年他都沒碰過她,這才離婚沒多久,她就耐不住寂寞要找男人了?
“走了。”
爵言希站起身,直徑的走了出去。
留下一頭霧水的穆曦之,他還沒搞懂狀況,人都不見了。
任之雪匆匆趕了上去,挽住爵言希的手,隻是沒說話。
她實在搞不懂他現在的想法,為什麼無緣無故會生氣,還用那麼冰冷的眼神看她。
兩人在一起那麼多年了,除去他結婚的兩年,她跟在他身邊也有八年。
他以前並不會這樣對她。
難道說,他喜歡司徒小小?
不可能!
任之雪立即在心裏否認。
他視司徒小小如仇人,怎麼可能喜歡她。
心裏各異的兩人,就這樣手挽手的離開了。
別墅裏。
爵言希站在落地窗邊上,看著窗外輝煌的燈火,嘴裏叼著一根香煙,吸一口慢慢吹出一濾白色的煙霧。
任之雪端著一杯熱騰騰的牛奶走進來,就看到爵言希站在窗邊的身影。
男人長身玉立,貴氣逼人,側臉映照著窗外的冷月,絕美的線條現在卻冷硬的不近人情。
他如墨般溫潤的眸子裏注視著窗外,嘴角的笑容弧度卻泛著若有若無的涼意。
這是一個以溫潤如玉外表掩飾內心矜冷涼薄的男人。
然而即使如此,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愛慘了他,愛了他十年。
任之雪把牛奶放在桌上,緩緩的走到爵言希的背後,伸手抱住了他,臉貼在他的背上。
“言希,今晚我留下來陪你好嗎?”
任之雪說完,手抱得更緊一些。
“不用,我現在叫司機送你回去。”
爵言希一點點掰開她的手,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