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竹在女人那邊又待了一段時間,與女人溫存了片刻就與女人告別走了。
隻是令秋竹沒有想到的是,對麵一家不起眼的賣糕點的小鋪子,一雙眼睛不經意的朝著那座小院望了望。
待秋竹走後,那人立馬便招來一個小廝,低頭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話,那個小廝立馬朝著顏府的方向走去。
......
詢府。
秋竹知道少爺和少夫人去了馬場後,朝著詢夫人和詢老爺的院子走去。
當時他有婚約的事,不但少爺知道,老爺和夫人,也都知道。
秋竹來到他們的院子時,正好詢老爺陪著詢夫人在那下棋。
詢老爺的棋藝其實並不好,但這麼多年來與夫人對弈,他的棋藝也提高了不少。
這不打著打著,詢老爺就急得撓了撓臉。
他苦哈哈的求饒道。
“夫人啊,你就放了我這個老頭子吧,我真的下不贏你啊!”
詢夫人朝他翻了個白眼,她從鼻間哼了一聲。
“要不是封兒不在,哪輪得到你這個不通棋藝下的一團糟的老頭子陪著我,我還不稀罕你呢。”
詢老爺:......
自從有了兒子,他在夫人心中的地位是越來越低了,他會武,那個臭小子會武嗎?
就在這時下人稟報秋竹求見。
詢夫人驚訝了一聲。
“封兒的侍衛怎會來找我們?”
詢老爺也皺了皺眉頭,看著一個合適順眼的位置將手裏的棋子放下,順便回答了一聲。
“許是封兒那邊有什麼事吧?”
“讓他進來。”
秋竹進來後,朝著他們行了個禮。
“見過老爺,夫人。”
“起來吧,可是封兒那邊有什麼事?”
秋竹搖了搖頭,接著冷著一張臉,朝著他們一下子跪了下來。
“屬下想在近日內將婚約完成。”
他知道他不能說真話,也不能將顏紫對他下藥這件事說出來。
“這麼快?”
徐夫人驚訝的喊道。
這個婚約她們是知曉的,因為那個女人當年不僅救了秋竹,對他們夫妻二人也給予了一定的幫助。
“好,那你下去準備吧。有什麼需要的,盡管跟管家提。記得跟封兒那邊說一聲。”
“是。”
秋竹行了個禮,站了起來。
待秋竹走後,詢夫人看著桌上的那盤棋,搖了搖頭,感慨道。
“那也是個好孩子,可惜呀,卻遭遇了這種事,就連婚姻也不能邀請好友,不能操辦的太過於光明正大。”
詢老爺看著感慨的妻子,安慰道。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路要走,我看著秋竹很穩重,她也會幸福的。”
“嗯。”
詢夫人點點頭,將手中的棋子放下,一拍手,興奮的喊道。
“你又輸了,詢老頭!”
加上這一把,詢老爺已經連輸了詢夫人十幾把了。
詢老爺站起身來,理了理衣服。
“不下了,不下了!還有事沒處理呢,你讓小紫陪你到處逛逛,我走了。”
說著,便落荒而逃。
不逃不行啊,這個棋看一眼都覺得頭疼。
......
顏府。
顏紫正在她的書房裏手中執筆畫著畫像。
書房裏寂靜一片,她眉眼專注,隻有她手中毛筆劃過紙張的摩梭聲。
“咚咚!”
一陣突兀的敲門聲傳來。
綠兒正守在一旁看小姐畫畫。
聽見敲門聲,連忙走向屋門打開。
看見門外站著的人時,她立馬進去,在作畫的顏紫旁邊附耳道。
“小姐,監視的探子來了。”
顏紫挑了挑眉,看著畫作上逐漸形象的男人,嗯了一聲。
“讓他進來。”
綠兒連忙走到門口,將他帶了進來。
探子走了進來,看都不敢多看那正在畫作的女人一睡,一下子跪了下去。
“秋公子走進那個女人的院子裏呆了一會兒,兩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顏紫拿著毛筆的手,一個用力指尖泛白毛筆一瞬間輕微的顫抖。
“到現在竹哥哥還是放不下那個病秧子呢,哼!”
那個病秧子到底有什麼好的,值得竹哥哥惦記這麼久。
她哪裏比得上她?
綠兒和那個探子在旁邊大氣不敢出。
畫作上的墨跡還未幹,顏紫又換了一個毛筆,為其添色。
“計劃立即執行。我要那個女人死無葬身之地!”
聲音狠辣如地獄來的惡鬼索人性命。
“是!”
探子低頭緩緩退了出去。
顏紫氣得胸口狠狠起伏,又一個手抖,畫作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