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竹沒管她瘋魔的行為,繼續行最後沒行完的禮。
他柔聲的看著蓋著紅蓋頭的女人說道。
“我們行最後一個夫妻禮吧。”
“......好。”
女人驚魂未定,但也聽從她新任夫君的話。
兩人雙手做楫,秋竹認真的看著蓋著紅蓋頭病弱的女人,而女人也隔著那一層紅紅的布,視線模糊的望著對麵的那人,兩人緩緩的彎腰行了一禮。
禮成。
“不------!”
顏紫瘋狂的大叫。
“不可以!不行!我不允許---那該是我的!!”
然而沒有一個人搭理她。
行完禮,秋竹一把打橫抱起那個女人,緩緩的走進他們的新房。
原地隻餘下秋蘭,被捆綁的顏紫和還有她帶來的一眾人。
這一天,秋蘭都得守著他們,直到秋竹和那個女人真正的結為夫妻。
新房內。
秋竹抱著那個女人走進了房間,動作間略顯生疏的盡量輕柔的將人放到了床榻上。
房間的布局很是簡單,窗戶上貼了紅色的窗花,床的兩邊各擺著紅色的蠟燭,桌上放了合衾酒還有一個秤杆,床上換了紅色的被單,被子。
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很簡陋,但卻很溫馨。
秋竹看著那坐在床上的女人,第一次感覺到他有了家,身上也有了新的責任。
他走到桌邊,拿起挑蓋頭的秤杆走到了床邊,
手裏拿著秤杆,秤杆的一頭搭在紅蓋頭的下麵,他輕輕的將紅蓋頭掀了起來。
女人的臉上特意畫了精致的妝容,塗上了鮮豔的紅唇,整個人是那麼嬌豔,完全看不出曾經蒼白虛弱的樣子。
但女人周身縈繞著的藥味和死氣,昭示著她是個命不久矣的病人。
女人看著秋竹笑了,她抬起手輕咳了一聲,喊了句。
“竹哥。”
秋竹輕輕的回應。
“嗯,我在。”
秋竹不再多看她一眼,他走至桌邊,伸出手將桌上放的兩個酒杯拿了起來,走到了床邊。
“你就不要站起來了。”
女人很是順從。
她點了點頭。
秋竹將其中的一杯酒遞給她,女人伸出瘦弱的快要皮包骨頭的手接過那杯微涼的酒。
秋竹在女人的麵前緩緩的蹲了下來。
兩人雙手交纏,手中酒杯交換,你喂我我為你的喝完了這杯喜酒。
女人的身子不宜喝酒,所以給她的酒是那種度數不高的甜酒,裏麵還摻了點水。
而秋竹的則就是正常的酒水了。
待女人慢慢的喝完酒之後,秋竹將她的杯子拿過來,連同他的一同放到了桌子上。
他朝著女人走去,嘴唇不由得緊抿,整個人也略顯僵硬,可以看出來他很緊張。
而女人也是緊張的,畢竟是第一次,隻是她沒有秋竹表現出來的那麼明顯。
秋竹緩緩的坐在了女人的身旁。
接下來發生的事,兩個人都心知肚明。
秋竹就那樣坐在那個女人的旁邊,也沒有任何動作,突然女人側過身柔情的眸子盯著秋竹的俊顏。
她心知肚明,知道秋竹是對她沒有很多感情的,更多的是出於責任。
她不想讓他為難,於是體貼的開口說道。
“竹哥,若是你不想的話,我沒有什麼關係的。”
秋竹微微一愣。
他知道女人一直懂他的心思。
秋竹卻是在此刻緩緩搖了搖頭,他略微遲疑的伸出手抓過了女人規矩的放在膝上緊握著的雙手,握著其中的一隻手,將其放到了自己的腿上,溫燥的大手緊緊包裹著。
他看著她眼裏也含了絲柔。
“我既娶了你,那你便是我秋竹的妻子,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兩人的視線對視上。
秋竹拍了拍她的手。
“不要緊張,放輕鬆,我不會傷到你的。”
說著鬆開了她的手,兩隻大手握在了女人的瘦弱可以感受到骨頭的雙肩上,兩人一起緩緩的倒在了床上。
床上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傳來,不過一會兒,兩人的衣物便落了一地。
床板輕搖,動人的歌曲緩緩從喜慶的新房中傳出來。
傳出窗外,傳到天邊......
......
而另一邊,秋蘭怕顏紫餓死,過了兩個時辰後,去買了點飯給顏紫喂飯。
煙紫緊閉著唇就是不吃。
秋蘭隻給顏紫解了一部分的穴位,所以顏紫隻有嘴巴能動,其餘皆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