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陽光明媚的早上,天氣正好是不冷不熱的陽春三月,都說一年之計在於春,可是剛剛被炒魷魚的朱浩天正在呼呼的睡著有錢都難買到的早晨覺。
老舊的諾基亞手機的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抄的朱浩天趕緊用枕頭捂住了整個腦袋。可是那破舊的手機聲音真的是很嘹亮,一個枕頭根本就擋不住。
“破爛貨,早不叫晚不叫剛要和長發妹子親嘴你他媽的就叫,擾了老子好夢,等我有錢買個新的就把你大卸八塊。”朱浩天抓起破舊的諾基亞就想摔在地上,給它來個粉身碎骨,可是都摔了好幾次了都沒有弄壞,這要是被老媽看到了,非把自己的骨頭給拆了不可。
“糟了,還有個美女的約會,那可是老子的未婚妻。”朱浩天想到了鈴聲是自己定的,因為老爸指腹為婚的未婚妻今天約了自己單獨的見麵,弄不好可能就半推半就了。朱浩天的嘴角流露出一絲壞壞的笑意。
朱浩天的未婚妻叫柳雅詩,這門親事是朱浩天的老爸和自己的生死朋友柳正南定下的,當時兩個大肚婆都還沒有生,所以叫指腹為婚。
朱浩天從心裏並不在意這麼婚事,可是拗不過老媽,這次退伍回家和老媽的逼婚有一定關係,所以今天的約會他還是比較看重的。
朱浩天趕緊穿了身比較像樣的休閑裝,拿了銀行卡奔自動櫃員機而去。
雖然現在是支付寶和微信的時代,但是有時候現金還是必不可少的。他打算支兩千塊應付這次約會,畢竟是第一次見麵,隻能是下血本了,這可是他的半個月的工資,雖然昨天剛剛被開除了。
朱浩天來到最近的櫃員機旁邊剛要上去取錢,看到前麵的場景立馬站住了。因為前麵有幾個全副武裝的武裝押運人員,一輛運鈔車正停在櫃員機旁邊,看來是來補充錢的。
朱浩天知道幹武裝押運的都精神緊張,搞不好來個神槍走火,可就壞了,自己可是不想當靶子,所以他距離很遠就停下了,等人家忙完了再去取錢。
不對,怎麼自己周圍有很濃的殺氣。朱浩天心理暗自嘀咕。這可是他從退伍以來第一次感覺到這麼強烈的殺氣。
這時旁邊已經響起了64微衝的聲音,前麵那幾個全副武裝的押運人員全部中槍倒地,雖然他們都穿著防彈衣但胳膊和腿上都有中彈,鮮血賤了一地。
此時路邊的吃瓜群眾都被嚇得四散奔逃,而開槍的三個搶手已經端著64微衝奔運鈔車而去了。
劫匪竟然敢在運鈔車防範最為嚴密的時刻開槍搶錢,應該是來頭不小,手段很高。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都是高手。
他們坦然自若的向前走著就像是小馬哥在日本飯店裏殺人的那一段,真的是威風凜凜,豪氣衝天。
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們三個兔崽子,給我站住,該我取錢了,你們後麵排隊去。”
一個身影急衝衝的向前跑去。
三個劫匪都感覺慕名奇妙,怎麼這個時候還有二愣子來櫃員機取錢?難道真的有不怕死的傻子嗎?
他們三個都帶著黑色的絲襪,以遮住臉麵。那個個子最小的不耐煩的轉過身來嘴裏嘟囔著:“不開眼的東西,作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