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六年春天,大漢全國各地都處於戰爭之中。雖然經過耗時幾年地全力鎮壓,曆史上有名的黃巾起義已漸漸消亡,但定都洛陽史稱東漢的封建帝國也已慢慢邁向他的終點。
而這一年的三月,剛經曆了一場生死之戰的都昌縣城,卻迎來了讓人盼了一個月之久的歡慶時刻。縣城內家家戶戶張燈結彩,好似過年。在打退了黃巾軍後,都昌城的老百姓感到自己又可以重新過上安穩的日子了。在這戰亂的年代,過上安穩的生活絕對是生活在社會最底層老百姓的最大願望。
都昌縣縣府內,這裏不再是那個戰時‘臨時縣府’,而是一個占地極大,裏麵有著各種古代精巧建築,到處都是忙碌的仆人身影的真正縣府。此時縣府裏正在舉行盛大的慶祝酒宴,各種杯盞交錯的聲音,人們歡笑交談的聲音,動聽的絲竹樂器聲音,各種歡快的聲音充滿了整個縣府。
“諸位,吾等今日大勝一場,徹底驅除了黃巾賊子,保衛了我大漢的國土,保護了我都昌的百姓,這全靠諸位的舍命搏殺,孔某在此向眾將士一拜!”孔融喝完手中酒樽裏的酒,接著躬身朝眾人一深拜。
“某等不敢,自當全力為我大漢效力!”眾人也起身拜道。
孔融又走到鮑韜身旁,對其拱手道:“此次多虧將軍與平原城眾軍,孔某在此感激不盡!請將軍代我向平原相劉大人道謝,孔某以後必會親自登門拜訪!”
“孔大人言重了,大家都是大漢臣子,除盡黃巾賊本就是分內之事。大人直言某必親自帶給我家大人!”鮑韜恭敬回道。
孔融回到主座,讓眾人起身,說道:“諸位不必拘束,今晚趁此大勝,每個人都不醉不歸!”孔融一說完,眾人便你我相敬,喝得不亦樂乎。
李文建拿著手中的酒樽來到孫逸身旁,舉杯向孫逸說道:“嘯行,此役汝乃最大功臣。汝對敵軍形勢的分析及據此想出的計謀,文建深深佩服,在此敬嘯行一杯!”說完便拿起桌子上的酒壺,倒滿孫逸手中的酒樽,又倒滿自己的,然後一飲而盡。孫逸也隻好有樣學樣,一飲而盡。喝完雙方對視一眼,均哈哈大笑。
“先生與李先生有啥好事情,如此開懷?”太史慈看到孫逸與李文建一塊飲酒,便
也湊過來加入其中。
酒宴進行到深夜,很多人喝得大醉而歸,縣府的酒宴上已經隻剩下孔融,李文建,孫逸,太史慈,鮑韜等人了。
“座上客恒滿,樽中飲不空。”喝到情深處,孔融忍不住吟詩一首。
“大人好文采,好一句‘樽中飲不空’。我沒有大人那麼好的文采,便借吾軍勝利之際,聊表下心情:‘戰鼓擊破敵軍膽,壯士血複萬裏山。’”李文建也在興頭上,接話直接吟詩而上。
“嘯行謀略深遠,招招破敵,吾算見識了一番。隻是不知在吾軍大勝之際,全縣歡騰之時,嘯行能否吟詩一首以抒心中情懷?”李文建剛做完詩,便又對孫逸說道。
“靠,你們一個是著名的建安七子之首,一個是古代謀士文人,做詩當然是家常便飯。想我這來自現代的,讓我做詩?你還不如出個微積分題讓我解解呢。”孫逸衝著李文建直翻白眼,心裏直罵。
“吾一直覺得先生是身倶大才之人,不要說做一首,就是做十首,先生也是信手拈來。”太史慈信心滿滿地說道。
“又不是你來做詩,瞎起什麼哄啊?”
孫逸無語的看著興奮自信地太史慈,“看來還真得作一首詩了,自己現編一個?”孫逸想到這種可能性就頭大,“哎,還是抄襲一下前人之作吧,奧,不對,是後人之作。”
孫逸掙紮了一番,終於說道:“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好一句‘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好!我們今晚就來個今朝有酒今朝醉!”李文建在一旁聽完喊道,眾人都稱讚說好。
“先生真是大才。”太史慈由衷佩服的說道。
“聽太史將軍說此次定計除黃巾的正是這位先生,沒想到他還有如此文采,真非常人也。”鮑韜在一旁喃喃說道。
做完詩,眾人在歡快的氣氛下又多喝了幾杯,縣府裏一個月來第一次充滿了輕鬆的氣氛。
孫逸最後喝得半清醒半糊塗的,手裏拎著酒壺就東倒西歪的進了自己休息的屋子。到了屋子裏,或許因為喝了太多酒的緣故,孫逸總覺得身上的衣服太厚了,讓自己熱得十分難受。他就自然地去脫衣服,可就是脫不下來,後來幹脆就硬扯衣服,可還是怎麼扯都扯不下來。孫逸一時有些氣悶,酒勁就上來了,手上用盡蠻力,隻聽‘呼哧’一聲,上身衣服直接破裂開來,全部掉到了地上。孫逸低頭看了一眼,嗬嗬一笑,說道:“穿著你真難受,你還不主動走開,現在好了,受到懲罰了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