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也不清楚!”聶天霸皺眉道。
“無妨,我也不要做什麼,我隻是想
要看著你去揭發王可,我要王可死!不許
暴露我!”蛇王寒聲道。
“好!”聶天霸點了點頭。
二人目的一致,自然沒有多少紛爭
了。
聶天霸率先爬上了井口,蛇王緊隨其
後。
這裏是一個洞穴,一出來,聶天霸就
是臉色一變,這是鼠王的洞府?
鼠王的洞府,不許任何人靠近,也讓
這裏極為清靜一般。
聶天霸正要喊什麼,卻陡然臉色一
變,捂起了嘴巴。
隨後鑽出來的蛇王腦袋出來查探四周,正要說話,卻看到聶天霸捂著嘴巴,
指著洞府口的一把椅子之上。
那椅子之上,有著一隻漆黑的烏鴉。
“是隻烏鴉?”蛇王神色一動。
聶天霸怕驚動那隻烏鴉,蛇王自然也
極為小心,蛇王是來對付王可的,不是來
和鼠王作對的,萬一被鼠王發現自己怎麼
辦?
不管這是什麼鳥,可千萬別暴露我
了,蛇王都眼中閃過一股寒光。
輕輕地,蛇王從井中遊了出來,慢慢
靠近了那隻烏鴉。
那烏鴉聚精會神的看著外麵,此刻拍
了拍翅膀好似有些惱怒一般。
“哇!”烏鴉一拍翅膀,好似要衝出洞
府。
說時遲那時快,蛇王瞬間暴起,在烏鴉還未飛出去報信之前,一口將其吞了下
去!
“哇!誰!”烏鴉驚叫的聲音已經被劃
入了蛇王的腹腔。
鼠王的洞府之中。
鼠王聽說血袍老祖和色欲天回來了,
也是嚇了一跳。聽著那來報一下一番描
殊,頓時感到無比棘手。
“國師,現在怎麼辦?血袍老祖和色
昨天一起回來了?他這是要我背鍋啊!”
鼠王頓時緊張道。
顯然,色欲天昔日積累太甚了。
“別著急,或許他們此刻虛弱不堪
呢?那血魔不是說,他們都要抬著轎子回
來嗎?”烏鴉沉聲道。
“可是,可是萬一……”鼠王依舊緊
張。“有我在,你怕什麼?就算色欲天巔
峰歸來又如何?你到時來我這裏,效忠於
我,他又能拿你怎麼樣?”烏鴉沉聲道。
“可是,您本體不在這裏啊!隻是被
烏鴉分身,我……”鼠王依舊有些畏懼。
“你打不過,還跑不了嗎?放心吧,
血袍老祖被我重傷了,你是看到的,怕什
麼?你去看看,別被他們騙了!”烏鴉沉
聲道。
“好,好吧!”鼠王帶著一絲恐懼地點
了點頭。
“放心,有我在!”烏鴉沉聲道。
鼠王咽了咽口水,踏步出去迎接了。
而烏鴉卻站在洞府口的椅子上,聚精
會神地看著遠處。
遠處鼠王與王可爭鋒而起,王可因為
提前塗了過敏膏,讓麵部凹凸不平,讓鼠王即便擁有神識,也無法確定是不是王
可,就一番心理博弈之中。
烏鴉看著遠處,看到了戒色。
“是色欲天沒錯,可是,這麵容,怎
會如此慈悲?色欲天那般凶惡的人,怎麼
會是這慈悲之色?哼,讓我的佛眼看
看!”烏鴉頓時眼中閃過一陣金光。
看了一會,烏鴉越發疑惑:“心無魔
念,佛光普照?不可能啊,他怎麼可能是
色欲天?”
烏鴉不相信那是色欲天,又看向王
可,這號稱血袍老祖之人,在叫嚷著鼠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