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啊!”
聶天霸絕望的慘叫之中。
鼠王看向那蜷縮痛苦蛇王:“你這畜
生,還裝死?哼,裝死是沒用的,蛇鼠是
天敵,你說的沒錯,我吃了你的內丹,吃
了你的血肉,對我來說可是大補!你還不
給我交代嗎?再不交代,我現在就弄死
你!”
鼠王惡狠狠地看向蛇王。
蛇王卻是有苦說不出,特麼的,我到
底吃了什麼玩意?好痛啊,它在我肚子裏
燒起來了,我的毒水都沒用?為什麼啊?
我痛得都痙攣了,還說什麼話啊。
聶天霸,你帶得好路啊,還有,特
麼,你在幹什麼?怎麼被吊起來打了?連
我都被吊起來了?為什麼啊?
至於鼠王的威脅,蛇王好想解釋,可是……我特麼痛得都發不出聲音了,怎麼
解釋啊。
王可,你幫我解釋一下啊!
“還不說是吧?好,我現在就摘了你
的蛇膽補補!”鼠王寒聲道。
“嗚嗚嗚嗚!”蛇王痛苦得隻能發出嗚
嗚之聲。
不遠處,王可依舊愜意的喝著清茶,
特麼的,這蛇王也是的,莫名其妙從瘴海
來找我麻煩,這下你栽了吧?
就在鼠王表現給王可看,來證明自己
和王可一條心的時候,遠處突然又是四個
血魔,抬著一個轎子來了。
“血袍老祖到,爾等血魔,還不來
拜!”一聲斷喝從遠處抬轎人口中喊出。
“呃?”所有看著審訊熱鬧的妖魔都是
一頓,什麼情況?又來一個胡言亂語的?
特麼,血袍老祖不是在高台上坐好好
的嗎,怎麼又有個血袍老祖來了?
高台椅子上的王可,那送到嘴邊的茶
杯,也是一頓,什麼情況?怎麼又來一個
拆台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順著大家的目光,所有人一起望去。
卻看到,四個血魔抬著一個轎子來
了,那轎子上,坐著一個血袍男子。
“四大旗主?你們怎麼回來了?”一個
血魔驚訝地看向那四個抬轎子的人。
“看什麼看,沒看到血袍老祖歸來
了?還不來拜血袍老祖?你們都想背叛血
袍老祖嗎?”一個抬轎人瞪眼怒道。
四周血魔盡皆臉色一僵,什麼情況?
大家沒有急著去參拜,而是看向高台
上的王可與鼠王。血袍老祖,不是坐在這的嗎?你們四
大旗主,怎麼又抬一個血袍老祖回來了?
真的假的?你們鬧哪樣啊?
鼠王也是有些懵了。
“四大旗主,你們抬著的是血袍老
祖?”鼠王驚愕地看向那轎上之人。
“鼠王,連我,你都不認得了?”轎上
的血袍人聲音沙啞道。
鼠王頓時一怔,目露古怪之色。
“之前對戰國師,你不來助我,害我
用了秘法才逃遁而出,重傷的聲音都沙啞
了!你聽不出我的聲音,就開始懷疑我了
嗎?是想要獨霸蓮花血窟吧?”轎上的血
袍老祖聲音沙啞地斥喝道。
鼠王:“……”
鼠王扭身看向王可!
王可:“……”特麼,我就冒充個血袍老祖而已,也
就這一小會,怎麼冒出個真的來了?你不
是重傷了嗎?你重傷就躲起來療傷啊!你
這忽然冒出來,弄得氣氛多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