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接下來大家便看到這樣一幕——
女生冷著臉,說出的話絲毫不帶感情,祁堰乖乖起身,桌上還遺留著繚繚白煙,動作很快,與剛剛跟他們說話時的某樣完全不同,好似主人勾勾手,就立刻順毛的小狗。
在他們出門後,包廂裏一陣肆無的討論聲。
司從聞是被追問的對象,他支著眉骨,作為他們感情唯一的見證者,特別自豪回了一句:“就算是祁堰,在他老婆麵前,也隻有當舔狗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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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今禾從酒吧回來開始沒說過一句話,祁堰時刻關注她情緒,想說話又不敢,來來回回隻有歎氣聲。
她換上睡衣,看著男人洗完澡出來,手指穿過頭發抓了抓,額發垂著,慢悠悠的走到她床頭蹲下。
語氣輕輕:“我沒喝酒。”
“我知道。”尹今禾抿了下唇,回道:“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沒有的話睡覺了。”
在祁堰看來這句話的潛台詞便是:你還沒意識到自己錯哪了,最後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但尹今禾不是這樣想的,現在快到十二點,明天還有課,實在有些疲憊了。
“我不知道司從聞給你打電話了,我也不該和他們出去喝酒,沒陪你吃飯,對不起。”祁堰伸手勾住她被窩裏的小指,每一個表情和動作都是討好。
尹今禾散著長發,和他對視:“不喝酒和他們出去幹嘛?十點我本來都要睡了,又跑過去接你,現在都十二點了。”
她並不在意祁堰幾點回來,甚至知道在沒結婚之前,祁堰的生活就是這樣子的,有一群朋友,可以在酒吧玩到天亮,無拘無束。
“我今天心情不好才出去的。”
“?”
祁堰看著輕佻的一張臉,此刻單膝下跪,委屈開口:“看到你和你的那個男同學,我不高興。”
“就隻是同學而已,而且他今天找我加聯係方式,我還拒絕了。”尹今禾半愣半怔的說完。
“還要加你聯係方式?”祁堰抿直唇線,勾著她的手指也稍稍用了力,醋味很濃:“居心不良。”
“所以我拒絕了。”
祁堰站起來又彎腰,親在她唇上:“老婆真棒。”
“那睡覺吧。”她扯了扯被子,沒躲開,習以為常他突然來的親密。
男人將她手按住,長腿一邁,把她壓在身下,手指撩著她睡衣扣子,壓著嗓子問:“給你點獎勵。”
尹今禾想要推開,但力氣明顯不夠:“這是給我的獎勵嗎?”
“抱歉寶寶,其實是給我的。”
祁堰聲音啞了一個度,很快懷中人春光顯露,手指捏著她下巴,又是一吻。
“可以嗎?可以嗎?”他喘著氣,連問兩句。
尹今禾臉有些紅:“都這樣了,你問我可以嗎?”
他輕笑:“謝謝老婆。”
說完,像被撕開了真麵目,伴隨著耳邊的呢喃聲,每一個動作都不溫柔。
尹今禾無數次想叫停,可沒有用,對方急切,將枕頭墊在她腰後,目光迷離的中,是對方永無止境的索取。
夜已深,纏綿著香甜的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