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攪局(2 / 2)

晚上,馬睿白工作完後去找許酒,接她出院。

因為已經和主治醫生協同好了,許酒自己去辦理了出院手續,工作人員給她收費回執單,她問:“請問所有的費用是誰交的?”

“綁定了一張銀行卡,所有的費用在銀行卡裏扣除。”護士小姐說。

“請問銀行卡戶主是?”

“莫逆!”護士小姐溫柔的解答。

聽見莫逆兩個字是,許酒震驚的定在原地,好像被人點了穴道一般。

許酒擰著眉,再問一邊:“請你再說一遍。”

“莫逆莫先生,小姐!”

確定時莫逆之後,許酒心裏五味雜陳:“怎麼是莫逆呢?難道時莫逆送我到醫院的,在我昏迷的時候,一直守護在我身邊的是莫逆?那為什麼之後我醒來,他反而不願意來見我?為什麼?”

許酒不明白為什麼,她想要我問清楚,可是現在馬睿白已經守護在她身邊,而莫逆也已經有了葉錦年。

她們之間的關係,估計隻能像現在這樣了,難以改變。

許酒越想越悲傷,晃晃悠悠的到病房裏。

她覺得自己的生命幾乎定格在這裏,以後的日子一望就可以看到盡頭,再也沒有什麼好期待的了。

等到馬睿白到醫院後,他姐許酒回家:“小酒,不要自己住在出租屋裏了,跟我回家好不好?”

許酒心中猶豫,也有顧慮。

“你如果不放心,我們可以分開睡,你住客房還是主臥,我都隨便你!你一個人住在出租屋肯定不行的,我得照顧你!”馬睿白說。

許酒點了點頭,總算同意住到馬睿白家裏了。

到了馬睿白家裏之後,許酒靜靜的呆著,像是一株角落裏的海苔,帶著幽冷的氣息。馬睿白擔心許酒悶出病來,問她:“小酒,你喜不喜歡看書,我給你買點書看好不好?”

馬睿白知道,書是有力量的,能夠讓一個人變得堅強。

“嗯!”許酒點頭。

***

沈南枝知道馬睿白和許酒要結婚的消息後,整個人氣得牙根癢癢,看著他們忙乎著定婚慶公司,定教堂,定婚紗,這啊那的,忙得不易樂乎。

沈南枝咬牙切齒地道:“許酒,你以為你還能得意多久,你以為你還能開心多久?我會讓你開心不起來的,你得到的東西,我會讓你全部失去!”

沈南枝調準一個馬睿白在主持的時間,到他家裏找許酒,按響了門鈴,許酒看了看監控器,見到是沈南枝,她冷冷的笑了一下,卻也沒有拒絕,然後拉開了門。

“哎呀,許酒,我們有好長時間沒見了吧?想我不?”沈南枝熟門熟路的進來,換了鞋子,坐在沙發上看著她,“你別站著,你也坐啊!”

許酒在她對麵坐下,警惕地看著她。

沈南枝笑起來:“你別這麼直勾勾地盯著我,我會緊張的!”

許酒不能說話,也不想用手機和她溝通,依舊直勾勾地盯著她。

“你怎麼對我這麼冷淡啊?你倒是說兩句啊!”沈南枝落井下地道。

“哦~我想起來,你嗓子壞了,說不了話!真是可惜呢,我忘記你這茬了。你這麼優秀,我們都很看好你呢!嗓子壞了,真是可惜,可惜啊!”沈南枝說著風涼話,一聽都不帶停的。

許酒笑,一動不動地看著她。

“對了,聽說你要和睿白結婚了,我作為睿白的前女友,怎麼能不送上祝福呢?這樣才能表示我的大度對不對?”沈南枝好似對著一尊雕像自言自語一般。

“我給你聽點東西,你一定會喜歡的!”說完,沈南枝就拿出手機,播放錄音,“隻要你願意和阿酒在一起,好好對待他,我就可以給你高額的冠名費,如果合作愉快的話……”

沈南枝在放這段錄音的時候,一動不動地看著許酒,之間她原本外強中幹,故作冷漠不在意的神情最後分崩離析,變得異常慘白。

沈南枝這才解氣似的,冷冷的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