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因為嫉妒心就能要了一個人的性命,這件事情還當真是有些匪夷所思,可既然當事人都這樣說了作為受益者的周明朗也不好在勸說什麼。
其實說句難聽的高山無非就是鍾明朗的一把利刃,這把利刃終將會以最鋒利的程度插入張不凡的心髒,而周明朗要做的不過就是坐享其成罷了。
從地上起身之後周明朗整理著身上的衣裳,他是個有潔癖之人也是個小心謹慎之人,仔仔細細的將身上所有的髒東西一點點的抹去,帶著笑容看著麵前的高山。
他臉上的笑容比平日裏來的更為的和藹,一個很是和藹可親的笑容落在了高山的身上,叫高山覺著有些不知所措,畢竟周氏集團的總裁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早有耳聞,怎可能是個如此和藹可親之人呢?
然而即便是如此高山,也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妥,甚至都沒有覺得周明朗這是在把他當做一把利刃來使用。
樹了葉,原本就安靜的都是老宅變得更加的淒涼,明明才空了二十年卻格外的陰冷了朱明朗,能夠清楚的感覺得到老宅之中的淒冷,他裹緊了身上的西裝外套,同身旁的高山說道:“走吧,既然決定好了的事情那就一起幹吧,其實我也想看看這次張不凡還能不能如願的逃脫呢。”
說著說著周明朗的嘴角已經帶著笑容了,他能夠想象得到事成之後的畫麵,即便是事情敗露可到底人不是他找的法子也不是他找的,到時候隨便找個由頭便能開脫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此時此刻的高山,恐怕是壓根沒有意識到他身邊的著名老師這樣的想法,如果能夠想得到想法如此邪惡,恐怕從一開始就不會答應同周明郎一起聯手了吧。
兩個男人站在一起相比較起來,高山顯得尤為的稚嫩和單純了,他比不了周明朗如此好的算計更是比不了周明朗一副虛偽的模樣。
“這件事情你就放心大膽的去說,不管做了什麼事情,即便是到最後行蹤暴露了,也有我為你擔保,也有周氏集團在你背後給你承擔,所以你壓根就不用害怕。”
走出了周氏老宅之後周明朗自信滿滿的說著這番話,他在同高山說這番話的時候,還是帶著一番撫慰之意,他猶如是在哄騙高三一般,可偏偏如今的高山完全就不明白這其中的狡詐。
此時此刻的高山在聽到朗這樣一番話的時候,滿是得意的點點頭,嘴角帶著笑容一番高興的樣子,就差感恩戴德地對著周明朗,孰不知他現在是被人當槍使了?
不過要怪也隻能怪身邊的高山實在是太過於愚蠢,壓根就不明白周明朗此時此刻的算計和陰謀。
看著麵前的人是一副得意而又高興的模樣之事,周明朗愈發的是高興了,看來所有的事情都能推到高山的身上,即便到了最後行蹤敗露或者是下手失敗,大不了就是給高家一些錢罷了。
說完那些話之後,二人就此別過,開著車子各自回去了,看著黑色的車子朝著高家別墅開去,周明朗的嘴角帶著笑容,同時也是帶著些許提防,他的手機同時撥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