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沉重的身子一步一步往山上走,越是往裏走我的身體愈發的沉重,我將一旁的樹枝撿過來當做拐杖很是艱難的往上走,走了許久這才跟上了他們的腳步。
山腳下陽光明媚萬裏無雲,而半山腰卻是不同,這一片黑漆漆的讓人有些害怕,伸手不見五指的半山腰需要靠手電筒才能勉強往前走。
一陣風吹過,似乎帶著女人的幽怨聲。
“應該就是這裏了,你們都小心一點,像我昨天告訴你們的陣法一起擺出來,還有包裏的東西都保管好了,羅盤已經沒用可是張不凡的血卻比什麼來的都有用。”
突然間盧本森開口說著這番話,而另外的幾個人不約而同地將口袋裏進過鮮血的銅錢拿了出來,前一秒還是黯然無光的銅錢在這一刻瞬間變得神采奕奕帶著金燦燦的光。
我雖然一向都知道我的血和其他人的不一樣,從小便能擋住所有的邪祟之物,可是我卻從不知曉居然還有這樣的效果,浸過血的銅錢如今散發著淡淡的金光,方才烏黑的環境也慢慢的變得明亮了起來。
“我還以為你因為怕死不會上來了呢,沒想到最終還是選擇了跟我們並肩作戰,怎麼你不是不相信大長老的推斷嗎?怎麼還願意跟我們一起呢?”
陳舒這個人向來是喜歡說風涼話的,平日裏的性子倒是不錯隻是這一張嘴不饒人。
即便是再好聽的話從陳舒的口中說出來都變味兒了,好在我倒是個了解陳舒之人,在聽到這裏的時候也隻是無所謂的一笑。
“活不來的話,恐怕你們幾個人還真的不行,因為這次反正必須要有我的血才行,如果沒有你們也隻能是命喪於此,想來也是你們要感謝我才是。”
說完了之後,我也便盤腿而坐坐在了地上。
算不上平坦的地麵如今坐著倒是有些不太舒服,我似挪動了一下輕輕的移動越發的難受,罷了罷了,也隻能是安心的坐在地上才好。
年輕人喜歡鬥嘴並非是一件壞事,可是這個世界還在鬥嘴,那就不是一件什麼好事了,盧本森在聽到二人一言一語的時候似乎帶著些許不太高興的意思了。
他板著一張臉一雙眼睛將所有人都看了一遍,最終又將目光落在了放在說話的人身上,他一雙有黑的眸子之中透露著危險又帶著警告。
“我們找了許久的地方正是此處,我希望你們能明白,這裏不像是尋常的上古戰場那麼簡單,也不是煞氣那樣簡單的事情此處充滿著活了千年的怨氣。”
盧本森說話的時候無比的嚴肅,仿佛是為了在說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一般的怨氣在經過了千年的積攢都會變成煞氣,而煞氣凝聚變成了上古戰場,那就是件簡單的事情了,如若沒有任何的變化,一直都是以怨氣的形式存在那才是最為棘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