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的氣氛在整個會客廳之內瞬間爆發開了,二長老偷偷的看了好幾眼風羅君,如今之後仍舊是不敢說話,好像如今在麵對他隻能是無地自容。
倒也並非是風羅君要擺架子,隻是麵前的二長老說話屬實是有些過分了,即便是換做再好脾氣的人恐怕也是忍不住。
“並不是我要對你說,什麼也不是,我一定要對你發脾氣,隻是你如今的所作所為難道就沒有一點心虛的意思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想的是什麼,你這個人平日裏雖然看著是一副端莊的模樣可是心思還是齷齪。”
說著說著風羅君的話是越來越難聽了,絲毫沒有要給二長老麵子的意思,即便是在風水協會之內也是坦白的將這番話說了出來。
二長老的皮膚本身就白皙,如今這番話說出來更是叫二長老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聽到此處二長老隻能是默默的低下了頭,白皙的一張臉憋的通紅也是無地自容,甚至覺著這些年來的臉麵早已丟盡。
會客廳之內無一人說話,這樣的氛圍著實是讓人覺著有些不喜,李鳳萍素來是不喜歡這樣的氣氛,她嘴角帶著笑容想要緩解尷尬的氣氛,然而好似並沒有任何的效果。
“二長老其實也並非是我們非要來此處尋你麻煩,隻是有些事情還是盡早說比較好,等到都已經發生了再讓我們察覺那恐怕就有些說不過去了,畢竟我們風家在雪峰市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女人的語氣算得上是非常的溫柔,嘴角帶著的笑容也不同風羅君那樣凶狠,她如今笑著說完這番話之後更是給足了二長老麵子,然而當事人二長老卻不是這樣認為。
在二長老看來並不是如此,在他看來麵前的女人是想盡了一切辦法對他進行羞辱,即便是這份溫和而又溫柔的態度,似乎也是在笑裏藏刀明裏暗裏的都是在嘲諷甚至是威脅。
如若他如今的心死叫李鳳萍知曉了,恐怕那才叫做狗咬呂洞賓了。
即便是有再多的不滿二長老也隻能是硬著頭皮點點頭,誰叫麵前的兩個人是整個雪峰市最為有錢又有權之人的,在權勢之下終究也隻能是硬著頭皮罷了。
會客廳之內一番接著一番的廢話,在外麵的女人聽的有些不太舒服,還沒有聽到重點的陳晨如今一副不爽的模樣走進了會客廳之內,她可沒有將風羅君和李鳳萍二人放在眼中。
“現在不是你們耀武揚威的時候,應該想想有什麼辦法能把他們一起帶回來,而不是你們在這裏推三阻四的各種炫耀,我不知道你們倆是什麼身份,但我知道你們肯定有辦法。”
所謂不知者無罪說的大概就是陳晨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