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下雨,停電了,本以為不回來了都躺下了。誰想居然迷迷糊糊被叫醒,告訴居然來電了。尼瑪!真坑爹啊!
見諒昂……實在是抱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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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油臥槽!你給哥穩著點,我倒沒啥事,你要是給我後麵這位顛散架了,她能扒我皮!”徐軒哲怒罵的聲音從高高的空中傳來,還伴隨著小銀委屈的嗚嗚聲。
您難道不知道高空飛行有氣流嗎,我也想穩啊,可是誰讓我身上坐倆人呢……小銀其實真的挺委屈的。
“嘿嘿,哥訓斥也訓斥完了,至少麵子上已經做足了,嘎嘎,接下來,就可以享受了。好軟,好舒服,好想睡一覺。那個時候我就說了的吧,她的一定不小,結果現在看來,比我想的還要大一些啊。唔,舒服……矮油,矮油,我怎麼能這麼猥瑣YD呢,這不是哥的性格啊。咳咳,哥是正人君子,這是迫不得已,恩,迫不得已……”徐軒哲猥瑣的好像一個拉著小蘿莉看金魚的怪蜀黍,沒事莫名其妙的嘎嘎怪笑幾聲,聽著坐在他後麵,臉有些發紅的李若楠渾身不舒服。
在徐軒哲‘有總比跑著強,背也挺大能坐下兩個人’的甜言蜜語的引誘下,李若楠沒有抵抗的住騎一騎傳說中的銀月妖狼王的誘惑,被徐軒哲壞笑的拉上了小銀的背。
結果,李若楠發現自己貌似上了賊船。因為小銀的飛行高度比獅鷲獸高得多,所以雖然感覺坐在它的背上軟軟的很寬敞,很舒服,但是卻總是沒辦法避免顛簸。如果是一個人,那也就算了,可是現在是兩個人啊!
李若楠又不是魔法師,萬一一不小心掉下去還能發動飛翔術,她要掉下去,甭管多好看,肯定是一灘肉泥了,所以她不敢坐得太往後,可是,如果往前,顛簸的時候,總是會忍不住往前傾,胸部總會不由自主的……
即便是穿著半身鎧,可是這半身鎧並不是那種鋼鐵所製,是一種軟鎧甲,雖然不會太敏感,但是次數一多,李若楠還是感覺胸口怪怪的,每一次的波動,徐軒哲背部的熱量都刺激的她臉紅紅的。
丟死人了……
李若楠越想臉越紅,恰巧看到徐軒哲那眉飛色舞,神色間不自覺透露出的享受樣子,不由得暗惱,惡向膽邊生,伸出手,掐住徐軒哲腰間軟肉。轉圈!
“啊!”慘絕人寰的叫聲淒厲的響起,刑風和迷煞一縮脖子,對視一眼,神情古怪的好像兩隻偷了雞仔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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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一群廢物!滾滾滾!都給老子滾出去!”書房中,一人大發雷霆。
守在門口的侍衛都對視一眼縮了縮腦袋,連侍女走路的時候都是繞過門的位置,生怕一個不小心觸怒到了他。
“家主,紫金帝國的範大人來了。”一行人推開書房門剛走出去,迎麵就有個小倌跑進來,低眉順眼戰戰兢兢的說道。
“哦!?快請他進來。”艾樊簡揮手。瞅瞅人家這父子的名字。嘖嘖,多帶勁啊。
不一會,一個胖的跟一頭豬一樣,臉上肉褶皺的快看不到眼睛的家夥穿著滑稽的禮服,一邊走一邊擦汗的進了宮殿。
來人正是範統他老爹,範瑋。偉到沒看出來,矬子倒是真的。估計這個瑋象征著萎吧……
他不客氣的找了一個大臣椅,一屁股坐下,椅子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嘎聲。好在質量過硬,沒被他壓塌。
“範老弟,你來得正好。我剛得到消息,那個疑似元凶的家夥被李倔驢給弄到了邊界軍營。他妹的!”一提這個,剛剛平靜了一些的艾樊簡就來氣,猛的把手中的玉杯摔得粉碎。
“是啊。也不知道李倔驢哪根筋不對勁,居然對一個八竿子打不到的魂淡這麼愛護。現在是沒辦法下手了。”範瑋也是歎了口氣,用手上快濕透了的手巾擦了擦臉。
“還不是你們!我就說抓緊動手,以防生變,你們非要顧忌蘭克尼那個老酒鬼,說等到一個月一次的試煉再動手。這下好了,雞飛蛋打,什麼都沒撈到,那個小兔崽子奸的跟什麼似地,直接躲到了軍營。”艾樊簡氣哼哼的埋怨道。
範瑋也不生氣,“當初不是沒確認下到底是誰嘛。這個小兔崽子動手動的狠辣無比,根本找不到任何痕跡來推斷,隻靠大祭司那半吊子的占卜術,總不能把學院一萬多學生全都殺了吧。不過,從現在來看,應該是他,八九不離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