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奴仆都被罰跪在院前,
“溫芷如去哪裏了!”
他低啞的聲音帶著幾分病態的癡狂。
所有人低著頭顫抖著身體,恨不得把頭埋進土裏。
見無人應答,他召喚出九黎劍指向經常服侍溫芷如的婢女,
“你若是再不說,本王不介意先割下你的腦袋再去找她。”
她的身體開始瘋狂地顫抖,
“溫...溫...溫姑娘回家了,好像...好像是她家裏人給她說了門親事。”
說罷,婢女便暈倒在地。
攝政王著了魔般跑出去。
當他到達溫府時,隻見他們正其樂融融地用膳。
“這個廢柴終於滾出去了。”
“還是咱們阿妍聰明,讓那個廢物直接嫁出去不僅挽回了溫府的顏麵,還做了好人。”
母女二人在一旁應和著。
攝政王停留在門外半晌,他們都並未發現他。
溫妍抬眼的瞬間恰好看見攝政王那雙充滿血絲,麵部表情憤怒到扭曲的樣子嚇了一跳。
溫德禦見狀馬上站起身來迎接,誰知攝政王拿著九黎劍將桌子劈成兩半。
“啊!”
眾人被嚇得尖叫。
“本王再警告一次,溫芷如是本王的人。”
他將劍指向溫妍,
“溫二小姐,這是我第二次警告你了吧?再有下次,你就會如同這桌子一般!”
說罷,攝政王便迅速離開,前往王氏的路上了。
溫妍見攝政王走後,弱弱地喊了一句,
“爹爹......”
溫德禦也是不敢吱聲,
“想來連陛下都要禮讓攝政王三分,日後見著攝政王咱還是躲著他吧。”
喜轎已然行駛兩個時辰,溫芷如都並未看見攝政王的身影。
她掀開簾子,似乎在尋找什麼。
“唉,溫芷如啊溫芷如看來你這一生真的悲催。”
“落轎——”,“請新郎踢轎門。”
不等王富貴踢轎門,攝政王就已經搶先一步踢了轎門並將溫芷如從中抱出。
他那雙黝黑犀利的眼神似乎在警告所有人,今天的新娘是他的!
“哎,你這個人怎麼回事。”
溫芷如將紅布拿起,映入眼簾的是攝政王清晰的輪廓。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似乎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回事。
“不是,這位公子呀,你搶親應該挑好看的搶呀,這溫家大小姐出了名的奇醜無比,還是個...廢柴......”
攝政王轉過頭瞪著媒婆。
媒婆第一次感受到這樣強大的殺傷力,瞬間閉上了嘴。
“溫芷如是本王的女人,誰敢動!誰又能動!”
低沉陰冷的聲線從攝政王唇中吐出,冷硬的下顎線似乎在叫囂著死寂。
在場的所有人紛紛閉上嘴。
“娘......”
王富貴在一旁撒潑道。
一黑一紅消失在眾人的視野當中。
溫芷如知道他真的生氣了。
到了傳世一品府前,攝政王突然將她放下,將她逼退至牆角。
溫芷如咽了咽口水,眼神四處飄逸。
攝政王低下頭輕輕捏著她那尖尖的下巴,緩緩湊近,
“女人,再有下次,本王不介意馬上要了你。”
溫芷如內心尷尬得摳出三室一廳。
這周裴璟真不是殺人如麻,是惡心如麻。
咳咳。
此刻爺爺剛打了壺酒回府,恰好看見這一幕。
“差不多得了啊,這大白天,害不害臊。”
溫芷如原本嬌嫩雪白的肌膚瞬間變得通紅,她一把推開攝政王,
“就是,周裴璟,你害不害臊!”
說罷,溫芷如便跑開了。
攝政王見狀自然也是有些許尷尬的,
“溫老,您知道的,我愛慕芷如已久。”
溫龍似乎想說什麼,但又頓了頓。
嘿嘿。
“攝政王能好好待我的小如如便好。”
攝政王正想解釋自己一定會的,溫龍就先離開了。
攝政王走到溫芷如的閨房前,回想起她剛剛害羞的模樣,嘴角不由地上揚。
褪去身上繁瑣的衣裳,溫芷如如釋重負。
“這個周裴璟真是個油膩男!”
她將手伸到枕頭裏,摸到了那封信。
“差點忘了,我得趕快動身前往臨水淵。”
說罷,溫芷如便換上了一身紅色石榴裙。
桌子上寫著:大事!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