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父母在五年前車禍離開,她和弟弟被叔叔一家收留。
刻薄強勢的嬸嬸整天看他們不爽,對自閉症的弟弟很不滿,幾次提出要送到福利院。
沈莞自是不肯,她就這麼一個弟弟。
好在懼妻的叔叔顧念親情,一直沒有鬆口。
為了償還這五年的恩情,以及弟弟的治療費,沈莞的日子並不好過,每天都在打工忙碌。
嘈雜聲讓沈莞回過神,看到燈火通明的沈家,似乎在慶祝什麼。
她拍了半天門,終於‘吱’一聲,開了。
從裏屋透出一道燈光,灑在沈莞的小臉上,她精致的猶如瓷娃娃一般美麗。
隻可惜氣色過於蒼白,衣服濕淋淋,十分狼狽。
而站在明亮處的人。
濃妝華麗,衣著鮮美,高高在上,如同公主一般。
用著不屑的眼神掃視著沈莞:“喲,鬼混到現在,知道回來了?”
此人,正是沈莞的堂姐——沈碧珠。
沈莞被譏的小臉發白,又因遇到那種事,更是不安的裹緊衣物。
誰料,下一秒就被沈碧珠扯開。
沈莞體力不支,跌會在地,手一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其中的紅痕,像紅梅一樣,豔麗曖昧。
沈碧珠看得一清二楚,立馬叫了起來。
“你為了賺錢,賣身這種事都做的出來,你還要不要臉了!”
這樣的羞辱於沈莞來說,如同誅心。
“我沒有。”
“沒有?那你身上的痕跡怎麼說!”
麵對咄咄逼人的沈碧珠,沈莞脫口而入就是一句:“我是被人強迫的!”
沈碧珠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嘲諷道:“你這樣鬼樣子,誰願意強迫你?”
沈莞攥緊著手心。
不願再跟沈碧珠爭論,這些年,她也看清楚叔叔一家的真麵目,她隻想見到弟弟。
“我想見安安。”
“還好意思問他,你知不知道今天是我生日,你弟弟跟個神經病一樣發瘋,害我丟盡麵子!”
“安安隻是他膽子小,他……”
話還沒有說完,嬸嬸陳紅氣衝衝的從沈碧珠背後鑽了出來。
看到沈莞,就好像看到掃把星一樣,開腔噴了起來:“他就是神經病!他故意在我們碧珠的生日宴上鬧,是不是你指使的!我們好心好意收留你們姐弟,你個白眼狼……”
這種顛倒黑白的指責,幾乎每天都有。
沈莞死死地咬著唇瓣,耳裏還充斥著嬸嬸陳紅的奚落。
“你怎麼賺錢我不管,每個月一萬生活費必須交上。還有,你做過檢查沒有,要是得了病,死遠點,別禍害到我們!”
沈莞自知爭論無用,為了弟弟,隻能低頭:“每月的生活費我會按時交上,我想見安安。”
“想見他,去外麵找吧!”
陳紅沒好氣的甩下一句,把門‘咣’一聲關上。
沈莞先是一懵,反應過來後,急得敲門。
“安安怎麼了?他去哪了?你們說好,我每個月賺錢給你們一萬,你們就替我看著安安的……”
拍了半天門,沈碧珠極其不耐的打開,吼了一句:“你弟弟叫魂似的找你,你鬼混到現在,還怪得了我們頭上!誰知道他跑去哪了!”
這句話徹底擊挎沈莞,她跌坐在地。
是她,是她回來晚了!
腦海閃過安安可能會過的地方,沈莞片刻都停留不了,急急忙忙的往外走,也沒注意衣服掉下一枚閃著幽光的紫色鑽戒。
正巧讓沈碧珠瞧見,撿起來一看,眼前頓時一亮。
嘖,這鑽戒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沈莞這個死丫頭怎麼會有這麼好的東西?
而且,越看,越有些眼熟,像是在哪看到過。
“碧珠,理會那死丫頭做什麼?咦……”
身後傳來陳紅的聲音。
她話一頓,驚喜的抓住沈碧珠的手,“你從哪來的?”
“媽,你認得這個?”
“這可是冷少的鑽戒啊!你怎麼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