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是電力車,車速不快,行駛了將近二十多分鍾後,漸漸的由鬧市區轉為了較偏僻的路段,路上幾乎沒有了行人,隻有偶爾穿梭而過的汽車。車子的空調效果還不錯,伏天的晚上,坐在車內並不覺得熱,安靜的車廂裏隻聽得到輪胎在地上摩擦的胎燥聲和輕微的引擎聲,就連司機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停止了哼曲,這條不知道跑了多少躺的空曠路線讓他覺得有些乏味,就當大家都覺得有些空虛無聊的時候,車下突然傳來嘭的一聲,隨後車子劇烈的晃動起來,不明原因的李小露啊的一聲,嚇得臉色蒼白,緊緊的抓住孟飛的胳膊,驚慌的四處查找著聲音的來源,司機嘴裏罵了一句國罵,將車慢慢的靠在路邊停下,回頭看了看車內僅剩的二名乘客說道:“爆胎了,我下去看看,”
由於是電力車,停止行駛後,車子無法發電,空調也停止了工作,此時車內漸漸有些悶熱起來,孟飛看了看有些鬱悶的李小露額頭上冒出了細汗,於是提議下車去看看。
二人來到車外,司機脹紅著臉指著破掉的輪胎破口大罵:“這是哪個爛屁眼的幹的好事,在路上扔了這些東西,這不是存心害人嘛。”
孟飛跑到破掉的輪胎那就發現輪胎上插著一塊帶有長釘子的木板,心中不禁起了疑心,這應該是人為丟在路中間的,是個惡作劇?還是個陷井?就在孟飛捉摸不定時,路邊的草叢裏鑽出了三個男子,頭上套著絲襪,手上都拿著長砍刀,左邊的一個男子嘴裏還嚷嚷著:“媽的,怎麼是輛公交車,還好車上人不多。”
孟飛靜靜的看著走過來的三人,心中想道“看來今晚我這護花使者還真是派上用場了,看對方的樣子,隻怕是搶劫的。”
李小露此時已經嚇得六神無主,臉色蒼白,躲在孟飛身後,小手緊緊的拉著孟飛衣服的下擺,手心裏全是汗。心中也是覺得倒黴,難得回次家,居然遇到歹徒。
三個歹徒走到車邊,中間的高個子用刀朝著汽車靠近路邊的一側比劃了一下說道:“你們三個站到那邊去。”而另一個歹徒則是鑽進車內查看。
客車司機約莫五十歲左右,開了一輩子的公交,還從沒遇到過半道搶劫的,心中十分害怕,渾身上下全是冷汗,顫抖著雙腿,乖乖的走了過去。孟飛也是頭次遇到這種情況,心中有些緊張,不過自己有著三級武者的實力,麵對這三個明顯沒有鬥氣的歹徒,心中並不怎麼害怕,牽過李小露的手,也跟著司機走了過去。站到汽車內側,由於受車身遮擋,外麵過往的車輛看不到這邊的情況。
先前進到車內的歹徒見到車內沒人,便下了車與另外二人站在一起。那高個子的歹徒用刀指著孟飛三人說道:“想活命的就老實點,把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掏出來放地上,”然後又指了指李小露,“你,到車裏去。”
從小就膽小的李小露哪裏經受得住這樣的事情,頓時嚇得流出了眼淚,緊緊的拉住孟飛的手臂,半邊身子都躲進了孟飛背後。孟飛皺眉拍了拍李小露的手背,示意她不要害怕。而客車司機已經嚇得開始掏荷包了,恨不得把荷包內袋都給翻出來露在外麵,證明自己沒有私藏財物。
高個子歹徒見到孟飛護在李小露身前,沒有掏錢的打算,而李小露也躲在他背後一動不動,於是走上前來伸手就要拉向李小露。
孟飛冷哼一聲,直接抬腳踢在了高個子歹徒的胸口,隻聽見傳來一聲骨頭斷裂的脆響,那名高個子歹徒直直的朝後拋飛了足足七八米遠後,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也不知是死是活,就算沒死,也要在醫院住上一陣子了。
孟飛也沒想到自己一腳有這樣大的威力,心中有了底氣,撫下李小露拉著自己的胳膊的手,朝著另外兩名歹徒走了過去,將身上的氣勢外放,直接逼向二名歹徒,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
看到孟飛一腳就把他們的老大踢得像頭死豬一樣癱在地上,兩個歹徒拿刀的手都止不住抖動起來,隨著逼近的孟飛一步一步的向後退去,二人心中寒意大作,知道這次是踢到鐵板了。
隨著孟飛的逼近,二名歹徒退了幾步後相互對望了一眼,仗著手上有刀,心中一狠,二人同時舉刀鬼叫著劈向孟飛,孟飛微微一個後撤,輕鬆避過,隨即雙手快速抓住刀背,用力向後一帶,二名歹徒被一股巨力拉扯連人帶刀攙向孟飛。孟飛雙手向外伸直,對著二名歹徒喉嚨砍去,將二名歹徒砍得翻仰在地。二名歹徒喉嚨受到重擊,倒在地上捂著喉嚨拚命地咳嗽起來。
孟飛收繳了二人的砍刀,拉下二人頭上絲襪,露出二張嗆得通紅的臉,看樣子都是三十五六歲左右,猛的看去,覺得二名歹徒與常人無異,可孟飛卻發現二人的眼神不像正常人的眼神,眼內無光,感覺眼珠子上蒙著一層灰氣,不仔細看不容易發覺,可孟飛自從修練升龍拳以來,隨著體內幾個主穴被打通,身體各方麵能力提高了不少,因此一眼就發現了這二人的不同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