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宇文轍一副擔心的樣子,她竟有那麼一點點感動!這病秧子人好像還不錯,至少比你那個殺千刀的南宮無痕好一萬倍!
“本王不知道你在相府是如何過日子的,但王妃既然進了王府,便是我宇文轍的妻,本王不會讓你受委屈的。王妃若真的需要,本王定會去想辦法……”
“王爺,其實也不用那麼多,一千兩銀子就夠了。我那是急昏頭了,才亂來……”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不客氣了!
“好。”
宇文轍爽快得讓周璿意外,不出片刻便有丫鬟將一千兩銀票送到周璿手裏。
周璿卻心虛了:“這……王爺為什麼連問都不問就直接把銀票給我?”
“因為我是你丈夫。為夫的給王妃錢花不是天經地義嗎?為何要問呢?”
宇文轍衝著周璿淡淡一笑,那一笑仿佛春風拂麵,暖暖的,迷死人不償命。
……
丈夫嗎?
周璿心裏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那一日成親,他們連拜堂都沒拜,更別提洞房花燭了……嚴格算起來,他們連名義上的夫妻都不是。他卻告訴她因為他是她的丈夫,所以隻要她要求,他便無條件給她……
“王爺,您真不愧為一代賢王。”周璿狗腿地說道。
看在白花花的銀子份上,周璿決定不管“襲胸”事件是真是假都讓它過去了。
春雨紛紛,滴滴答答地拍打著窗前的芭蕉樹,院子裏綠幽幽的,一株漂亮的月季迎風綻放。此時距離大婚已有十多天了,周璿坐在窗邊聽雨看書,嫣紅匆匆忙忙跑進來,小聲說:“主子,宮裏來人了。”
“恩。”周璿點點頭,該來的終於來了。
王嬤嬤帶著一個太醫打扮的人走了進來。
“參見王妃。”二人給周璿行了禮。
“二位快快請起。”周璿趕緊讓他們起來,看這陣勢她便已基本明白他們是為何而來了。
太醫給周璿把了把脈,然後和王嬤嬤交換了一個眼神,退到一邊。
“王妃的身子已無大礙。太後差奴婢過來詢問王妃今日是否方便服侍王爺?”嬤嬤和藹可親地看著周璿。
她有說不的權利嗎?
周璿無奈一笑,溫婉地說:“我自然是方便的,隻是我擔心王爺的身子吃不消……”
府上的丫鬟說這幾日宇文轍病情惡化,已經連續好幾日沒離開屋子了。太後老人家這個時候讓她“服侍”,就算她沒問題,可她孫子的小身板可以嗎?
“王妃的顧慮也不是沒有道理。”王嬤嬤無奈地說道,“不過王爺身子常年如此,也不知什麼時候能好起來……唯今之計也隻有王妃您多擔待著點了。”
讓她多擔待?什麼意思?不會是讓她“主動”吧?!
“這……”
周璿的腦海裏不自覺地浮現出自己用盡手段,主動勾引病秧子,然後……
“嬤嬤,我怕我做不好!”周璿委婉地拒絕道。
“王妃不用擔心,奴婢會教您的。”王嬤嬤未加理會仍舊說道。
“王妃,等見了王爺你要先……”
王嬤嬤非常敬業地給開始周璿上“性教育”課,周璿仿佛回到了學生時代。不,比學生時代還淒慘!學生時代好歹還有課間十分鍾,王嬤嬤一口氣講兩個小時,還不帶中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