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這裏幹什麼?”
若不是宇文轍冰冷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周璿差點要以為這一切不過是南柯一夢。
“沒什麼?”
周璿轉身,淡淡地說道。
“孤男寡女在這種地方會什麼都沒幹?”
宇文轍麵帶嘲諷,長腿一邁,來到她身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周璿,眼中帶著寒霜。
他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惹怒了周璿。
“宇文轍,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齷齪嗎?”
“你說本王齷齪?”
宇文轍好看的眉高高挑起,一把抓住周璿的手,整個人欺身向前。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落到宇文轍身上,在地上投下一個長長的影子,周璿被鎖定在他的影子裏,出不去。
身後是一棵古樹,她退無可退:
“你……你要幹什麼?”
一陣風吹過,帶來淡淡的花香,可周璿卻無心欣賞,她的一顆心都提了起來。宇文轍整個人壓過來,擋住了陽光,她沒法看清他的表情,隻聽到他邪氣十足的聲音。
“王妃不是說本王齷齪嗎?本王隻好齷齪給你看嘍。”
他扯開她的衣服,將她漂亮的鎖骨暴露在空氣中。
“王妃身上好香啊……”宇文轍低頭嗅了嗅,一臉陶醉地說道,“讓我猜猜剛才二皇兄都對你做了什麼,是不是這樣?”
空氣曖昧到了極致,理智一點點被蠶食,直到那張絕美的臉闖入視線。
渙散的理智瞬間回歸,周璿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
天!
她在幹嘛!
她……她居然任由宇文轍吻她!
來不及多想,周璿便想伸手去推他。
“王妃別做出一副要反抗的樣子了,剛才你明明很享受的!”
宇文轍睜開眼睛,壞壞地看著懷裏軟成一團的周璿。
“本王的技術是不是比二皇兄要好啊?”
說話間,他不懷好意地捏了一把。
周璿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這樣明目張膽地侮辱和非禮,氣得不行。不過她卻沒表現出來,反而煞有介事地點頭:
“是啊!王爺說的是!您的技術最好,全東都最好,全國最好,全天下最好。”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淺笑,誰說一定要吵一架才能氣死人,有時候順著他的話講反而更具殺傷力。
男人這種生物有一個共性,對於自己的妻子,不管是否喜歡,都會表現出很強的占有欲,不允許別人占有。
果然,宇文轍那好看的眉皺了起來:
“這麼說來,王妃和很多人親熱過,經驗豐富?”
“王爺過獎了。”周璿不但不否認,還氣死人不償命地丟給他一個迷人的笑。
“周璿,你敢!”宇文轍怒道。
看到他發怒,周璿的笑容便更加燦爛了:“王爺不是說過咱們各過各的互不幹擾嗎?為什麼突然介意我和多少人親熱過了啊?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她的聲音仿佛湖麵的水,平靜無波,和他的激動形成鮮明對比。好似她風輕雲淡地煢煢孑立,揮一揮衣袖可以不決然轉身,而他卻陷了進去,無法自拔。
這種認知讓宇文轍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