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沈辰及長平郡主能在這場爭鬥之中最後勝出,也但願……沈辰和長平郡主白頭偕老,這一輩子就讓他們別總在她的生活裏晃蕩了。
唉……人生得意須盡歡,她也別為那茫然的未來憂心了,歡樂是一天,憂愁也是一天,她又何必整天憂心那些還不確定的未來,說不準哪天天佑帝走路摔個跟頭就摔死了也說不準。
還有他那些妃子,女人多了矛盾也多,就他那陰沉的性子,也沒準哪天晚上睡著睡著就讓妃子給掐死了。
再不行,吃飯噎死也成,中國古代不是還有個皇帝是掉茅坑裏死的嘛。
莫嫣然收拾好心情,似乎天佑帝再也不是問題,前途也似乎一片光明了。
“順水,去給本郡主倒杯水來。”
順水應了一聲出去,許久之後才聽到腳步聲進來,莫嫣然閉著眼埋怨了句:“倒個水也這麼久。”
沒聽到順水的解釋,眼前卻黑了許多,一睜眼就看到眼前放大著的一張臉,還是倒著的一張髒臉,莫嫣然下意識就要驚叫,唇卻被吻個嚴嚴實實。
莫嫣然悲劇地發現,這人的吻好熟悉啊,連那淡淡的味道都熟的不能再熟,可為啥這兩次的相遇都是在這種情況下呢?
還是說沈辰這廝是挑了時候來的?
戀戀不舍地結束這一吻,沈辰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直到看見莫嫣然臉上被他貼上去的黑泥時才不厚道地咧了咧嘴。
莫嫣然回過味後的第一個動作就是站起身用力推了沈辰一把,也不管身上連個布片都沒有,反正照沈辰的話說,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過了。
沈辰直接就掉進旁邊的池子裏,他也不惱,灌了幾口水後,趴在池子邊就和莫嫣然對視,“娘子,是想為夫陪著你一起洗?”
莫嫣然翻了個白眼,坐回池子裏,一小桶的葡萄酒可不能浪費了,她還沒泡夠呢,至於沈辰,愛看就看著吧,又不會少她一塊肉。
不過,順水那丫頭可是該敲打敲打了,這樣總認不清誰是她主子可不行。
而此時,被綁著手,堵著嘴,塞在假山旁的順水姐無比鬱悶、無比委屈,無比憋屈地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地想著,待見了小姐一定要好好地告上沈二爺一狀。
莫嫣然難得的大方倒讓沈辰有些無措,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難道她有什麼陰謀?
不過沈二爺是誰?那臉皮厚的都是可以當城牆用了,見莫嫣然不理他,嘴裏哼哼道:“嘿,這衣服也濕了,穿著怪不舒服的。”
見莫嫣然還不理他,直接就將衣服脫掉。
莫嫣然眼角餘光自然是看的清楚,也沒阻止,還是那句話,又不是沒見過,至於他若是真敢做些什麼……哼,外麵守著的人又不都是幹吃飯的。
到時,她大喊一聲,丟人還能怎麼丟人?
沈辰討了個好大的沒趣,也就老實地泡在水裏不再招惹莫嫣然。
許久之後,才幽幽地說:“嫣然,其實那天……”
“二爺餓了嗎?”莫嫣然扔了塊糕點給沈辰,顯然是不想聽他多說。
沈辰接過糕點,卻不想讓莫嫣然如願,若是不說出來還不得把他憋屈死?
“青衣那群女人是有人找來誣陷爺的,目的就是想讓你對爺死心,你怎麼那麼笨就相信了?”
莫嫣然原本聽到沈辰說被人誣陷時心裏還有些喜悅,當聽到沈辰說她笨,當時就炸毛,“你說本郡主笨?本郡主哪裏笨了?倒是你,風流成性,憑什麼就說是被誣陷的?信了你的話本郡主才是真笨。”
沈辰皺皺眉,“喂,你明知爺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那個意思是哪個意思?還是想說沈二爺要收心了,本郡主就是那個能讓沈二爺收心的女人?哼,信你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