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才回來呀。”微微的聲音充滿裏委屈,她好討厭這個女人,爹地一不在家她就會來,討厭死了。
“那是因為我有事情沒有完成呀,現在解決了,我這不就快馬加鞭的趕了回來了嗎,怎麼有人欺負你呀。”花舞看來一眼蔣琳玲,眼中閃著火花。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蔣琳玲趾高氣昂的看著花舞,花舞給她一種很大的壓力,而且花舞好像和微微很熟的樣子,這多少讓蔣琳玲有些心慌,所以在氣勢方麵上蔣琳玲還在努力地維持著,於是空氣中仿佛已經可以聽到劈啪的響聲,兩個人就此宣戰。
“微微,你給我過來。”蔣琳玲的聲音變得有些歇斯底裏,她無法忍受花舞和微微的關係如此之好,這讓她有一種危機的感覺,她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你是誰,怎麼可以和微微這樣的說話,沒有看到微微很不喜歡和你在一起嗎?”花舞將微微的抓在自己的手中,薑林玲的態度已經惹火了她,微微不是貨物,怎麼可以對微微呼來喝去的。
“那你是誰,你有憑什麼管我,你可知道我是誰?”蔣琳玲的鼻孔朝天,一副我是老大的樣子。
“你是誰我可是沒有興趣知道,微微,走,我給你帶來了好東西,我們回房間去看。”花舞將蔣琳玲當成了隱形人一般的對待,牽著微微的手大搖大擺的從蔣琳玲的身邊經過。
“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薑林玲的眼中冒著怒火,被忽視的感覺已經讓她徹底的撕去了偽裝,展現的是她最真實的一麵,淋漓盡致的發揮著她潑婦的風範,可是她太低估了花舞的實力了,也忘記了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人都吃她那一套的。
“看看,這就是潑婦的代名詞,微微呀,你可一定要記住以後不要這樣,你看看那表情,完全顛覆了一個美女應該有的形象,還有我們是天才,天才是不會和這種低智商的,還沒有進化完全的單細胞動物計較的,那樣顯得我們很沒有身份。”花舞沒有理會蔣琳玲張牙舞爪,而是這個難得的機會對微微進行言傳身教。
“單細胞動物是什麼呀?”微微此刻發揮著他勤奮好學的精神,滿臉都是渴望知識的迫切。
“所謂的單細胞動物就是原始社會的一種生物,沒有思想的一種低智商的動物。”花舞解釋著。
“低智商,就像豬一樣嗎?”微微詢問著。
“你的意思是說我是豬嗎?”蔣琳玲越聽越不是滋味,怒氣衝衝的花舞衝了過來,她打算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不將她放在眼裏的女人。
“豬,拜托,你不要侮辱豬這個動物好不好,豬的智商是很高的,你和它簡直是沒有什麼可比性。”花舞不動聲色的揮了一下手,雖然自己現在的身體很糟糕,但是對付蔣琳玲這樣的普通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你是說我還不如豬嗎?”蔣琳玲這下子好像是聽懂了花舞的話,突然腳下一滑,蔣琳玲倒在了在地上,就好像是有人故意拌了他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