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國鋒,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吳亞男聽李國鋒這麼說,臉上馬上出現一絲紅暈,訕訕笑了笑。
“當然。”李國鋒平靜地看了吳亞男一眼說。
“你能不能救救董事長?”吳亞男嚴然說道。
“董事長怎麼啦?”李國鋒心裏一驚,急問,他自然知道董事長是牛如龍。
“董事長生命危難。”吳亞男媚眸裏掠過一絲憂傷,盯著李國鋒略略吃驚的臉龐說。
“啊?”李國鋒更是吃驚,據他所知,牛如龍隻不過中風而已,現代科學昌明,該不會生命危險,“他有這麼嚴重麼?”
“有呀,你可能不知道。”吳亞男嫵媚地笑笑,但笑得比較勉強,她此時此刻,內心十分難過,“他的危險不來自他本身……他們合夥要謀害他!你知道不知道?”
“啊?”李國鋒有些緊張起來,清眸閃出精明的光芒,他知道他們指的是包誌國與金麥慧,“他們已經得到他們所要的,不會再對他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吧?”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們野心更加勃勃!早就想把董事長置至死地而後快。他們又在蠢蠢欲動了。”吳亞男為了打動李國鋒,慷慨激越地說。
“亞男,你具體地說!”李國鋒眨了眨精眸微笑道,想不到吳亞男這個佳人口才也佳,出口成章,才貌雙全。
“董事長突然莫明其妙地病情加重,他們*著阿姨給他做開顱手術……他們已經買通醫生,我擔心他會死在手術台上的……他們心狠手辣,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吳亞男顰蹙柳眉,痛心疾首地說。
“這麼說,事情是還極其嚴重!”李國鋒本來想笑笑,但看到看見吳亞男如西施那樣顰眉,也變得一本正經了,“這種事他們也做得出來,真是喪心病狂了!”
“是的,我與阿姨商量過了,隻有你能救他……你能救歐陽歌,當然也能救他!”吳亞男想救牛如龍的心切,神不知,鬼不覺地坐近李國鋒身邊,仿佛能法救牛如龍,她什麼都無所謂了。
“這個,當然啦,但是……”李國鋒暗道,救死扶傷,實行革命人道主義,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別說是對自已有知遇之恩的牛如龍,縱然是素不相識的人,我也是要救的,但是我不能輕而易舉地答應了,不然,是不是價值降低了些呀?我吊吊吳亞男的胃口,她是不是對自己親近一點了?她為了求我是不是以身相許了?
“但是什麼?”吳亞男嬌美的臉上急紅了,顯得更加秀麗,焦急寫在臉上,喘著嬌氣急問。
“我不想趟這渾水了!”李國鋒一本正經攤攤手,聳聳肩,搖了搖頭,抱歉地一笑,盡量把語氣和諧些。
“你怕他們嗎?”吳亞男柔聲嬌氣地問,靠得李國鋒更近,幾乎挨近李國鋒的身體,與其說是在問他,不如說展開柔懷的攻式,要向她求情。
“不是怕他。我為了跟這混蛋鬥,我幾乎截……”李國鋒瞟了眼吳亞男豐滿的酥胸,淺然笑笑。
“那你為什麼要救歐陽歌?”吳亞男也不見氣,溫柔看了李國鋒一眼,有些感激地笑著說。
“為了你。”李國鋒想了想說。
“為什麼?”吳亞男好奇地愣了下,頓時浮出嫵媚的笑靨,欲探根究底。
“不滿你說,從打第一次見了你,我打心眼裏喜歡你。為了挽救的笑容,我想,你失卻笑容總有其原因的……一次偶然的機會,在晚上,我看到你在藥商買藥……後來,我冒充你親戚的助手看給歐陽歌看病……”李國鋒不能再隱隱下來,不如和盤托出,反正吳亞男已經猜到了,不如痛快一點,幹脆一點。
“那天晚上,是不是也是你?”吳亞男本來不想問裸身給歐陽歌按摩的事,畢竟羞於啟齒,既然已經說到此事,還是問清楚吧。不過,吳亞男倏地臉上飛起紅雲,火燒火燎,羞愧難當。
“什麼那天晚上?我不懂。”其實,李國鋒已經猜到是什麼事,是屬於懂範疇的。
“啊呀,就是我親自給他……的那個晚上。”吳亞男急得要跺腳,滿臉腓紅,羞得難以自容,嬌嗔地說,狠狠地瞪了李國鋒一眼,忽地垂下頭去。她希望是李國鋒,她又不希望是李國鋒,反正心情極為錯綜複雜。
“噢、噢。”李國鋒與飄來的吳亞男的嬌目對視下,倏地,眼珠轉了一轉,作思索狀,突然回答道,“對的,是我!”
“啊?”吳亞男芳心兒一顫,震驚異常地抬頭,瞪起眸光閃閃的眼兒,憤怒向李國鋒,眼意更為錯綜複雜,“真的是你呀?你這個*賊!”
“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去治歐陽的。”李國鋒想不到吳亞男會是如此恨,如此嬌嗔,不由嚇了一跳,下意識地跳了起來,仿佛要逃跑的樣子。
“我打死你!”吳亞男裸著上半身露著“波霸”的樣子,頓時在腦海映現,倏地惱羞成怒,拿起沙發上的枕頭,向李國鋒打去。
李國鋒嬉笑著跳了幾跳,突然向別墅的樓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