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越絲毫顧不上麵子了,他像條狗一樣跪在了地上,向著高寒不斷地求饒,
高寒的嘴角掛上殘酷的冷笑,
“原諒你是那些被你害死之人的事,我的任務,是送你去見他們。”
話音落下,高寒沒有任何的猶豫,舉槍對著吳越扣下扳機,
嘭——
一聲槍響,
吳越的眉心被子彈貫穿,鮮血順著傷口汩汩流出,被雨水衝刷到了一側,
解決完三人之後,高寒轉身回到了屋內,
他從座椅上一把扯過自己的執法官長袍,直接披在了身上,
緊接著,高寒退出了屋子,關上了門,一步步的沒入了雨夜中,
清洗,即將開始...
街道上的槍聲和打鬥的動靜引起了居民們的注意,
槍聲消失後,居民們紛紛悄悄地打開了一條窗戶縫,看向街道,
不過他們隻看見了地麵上躺著三具屍體,卻沒能看見凶手是誰,
當他們透過隱隱約約的微光,看清屍體的身上穿著的是執法官製服時,
不僅沒人感到害怕,反而每個人都覺得心裏惡狠狠的出了一口氣,
而就在吳越三人死去的時候,豐水街另一側,慶豐樓裏卻是另一番景象,
數十名執法官和一群妖嬈的舞女正在三樓的一間大廳裏痛快的豪飲著烈酒,
成德彪和何金銀坐在大廳的最前方,伍名利偷聽對話的事情讓他們有些不安,
但很快,這種不安就被紙醉金迷的氣氛壓製了下去,
一個一星執法官而已,既沒有實力,又沒有背景,能翻起什麼風浪來?
想到這,兩人齊齊舉杯,飲下了一口烈酒,
慶豐樓門口,為了避免伍名利這類的事情重演,
成德彪幹脆安排了兩名執法官守在了門口,以免外人闖入,
兩名執法官的心情此時差到了極點,別人都在樓上飲酒作樂,美女作陪,
自己卻倒黴的在守大門...
想到這,兩人鬱悶的抬起手裏的酒瓶子,狠狠地灌了一口下去,
烈酒入喉,一陣淡淡的眩暈感也席卷了兩人的大腦,
放下酒瓶的瞬間,兩人突然發現,一道穿著執法官製服的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麵前不遠處,
他徑直的走向了大門,隨著身影漸近,高寒冰冷的臉也逐漸清晰,
“哎...幹什麼的?”
其中一人向著高寒詢問,
高寒沒有回答,隻是越走越近,
兩人的眉頭一皺,看清了高寒的胸口處所繡著的“見習”標誌,
“馬的,見習也來湊熱鬧?”
其中一人罵罵咧咧的開口,本來守大門心情就不好,又來了個愣不吧唧的見習執法官找不自在,
想到這,他就麵色不善的迎上前,想要用高寒撒撒氣,
兩人身體交錯的瞬間,一道銀光一閃而逝,
上前的執法官身體瞬間定在了原地,
留在原地的那名執法官見狀有些發愣,
他剛想開口詢問同伴發生了什麼,
下一秒,他就看清了高寒手裏,握著的一把泛著寒光,滴著血的短劍!
他的瞳孔一震,
不等他說話,寒光再次一閃,
人頭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