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莫江賢的鬼模樣並非多麼俊俏,但是卻總然人感覺到一股奇特的氣質。而那種氣質絕對是這張平凡的臉駕馭不了的,所以總給人一種奇怪的違和感。或許也是這種氣質讓他進入了最初的比賽。
媚娘站在莫江賢的對麵,神色凝重的看著莫江賢。而莫江賢卻是一派儒雅笑臉相迎,莫名的媚娘有些討厭這個人。因為他身上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但是媚娘確信自己沒有見過這個人。
“能和蟬聯四屆的鬼後打到一場,莫某深感榮幸。”
“不必,開始吧!”
“人人都道骨女媚娘風情萬種,迷倒萬千男人。怎麼對莫某這般冷漠,莫不是因為莫某相貌平平,入不得媚娘的法眼?”
不知為何無心從莫江賢的言語中竟然聽出了一絲酸意,看媚娘的意思兩人並不認識,但這種咄咄相逼卻不開戰的違和感究竟是什麼?
媚娘這邊聽到他幾乎逼迫的言語,心裏更加的煩躁。她討厭別人用他的口氣用他的言語跟自己說話,那隻會讓自己更加的想他。
媚娘知道自己等了幾十年,為的隻是等那煙雨中的回顧一笑,是多麼荒唐和可憐。所以她盡可能地去麻痹自己,等不到就算了,追尋不得也不再自怨自哀了。可是,眼前這個陌生的男子卻用著他的口氣,他的言行舉止和自己說話。
媚娘不是沒有想過這個莫江賢真的有可能就是他,但是在下一秒媚娘就否認了。不是因為相貌,也不是身段。而是那種陌生的氣息,即使對方有著與他相似的舉止,但是那種和別的男人一樣看自己的眼神,讓媚娘打斷了自己的幼稚幻象。
他是不會這麼看待自己的,如果會的話,自己又怎麼會苦苦等了幾十年。思緒回到現實,媚娘二話不說就甩出了袖子裏的暗器。她怕了,她不要再去幻想什麼,這輩子見不到就孤獨終老好了。但是她不想再見到對麵這個人,從厭惡已經晉升到了恨意。
莫江賢明顯沒想到媚娘會突然出手,而且是那種招招要致他死地的陰險招式。袖裏劍上淬了毒液不說,就連每一個好招式動作都像帶著一股恨意。莫江賢眼神暗了暗,輕鬆的躲避著媚娘的攻擊,帶有劇毒的暗器也被他用折扇一一打落。
“媚娘好身手啊!隻是這招招如此致命,莫不是媚娘恨慘了在下?莫某不記得哪裏得罪了媚娘,若是真有,也請媚娘示下,莫某也好改過自新。”
無心真的覺得媚娘有些不正常,先不說她和莫江賢原本就不認識,就算認識若沒有深仇大恨也不至於真想要他的命。無心這邊沒頭沒腦的不明白,胡彧倒是心裏明鏡的很。
但是眼前這個男人如此輕鬆的躲過了媚娘的致命招數,還能躲避的同時連呼吸都很平靜的繼續調戲媚娘。這個男人很不簡單,尤其是現在,台上的兩人都沒有動用法力,是純的在用武力戰鬥。
莫江賢越是這麼風過無痕的躲避不攻擊,媚娘就越發的控製不住自己的恨意。明顯莫江賢沒打算跟媚娘打,甚至連出手都沒有。這對於媚娘來說,更像是侮辱。不打女人,還是隻想單純的看自己的笑話?不管是哪一點,都值得媚娘將她碎屍萬段!
‘嗖!’的一聲,一枚銀針直指莫江賢的心髒。媚娘看到他動都不動,心想著這次肯定也打不到了。剛想扔出第二批,卻不想一聲悶哼讓在場都人都驚住了。
“嗯!媚娘當真是夠狠啊!看來莫某真的很讓媚娘討厭呢!呃???咳咳!不過這針也隻不過才到胸口,媚娘也算手下留情了不是?莫某甘拜下風,祝媚娘再一次坐上鬼後之位。”
說完莫江賢微笑著看了一眼媚娘,將胸口上的毒針硬生生拔了下來。有常識的人都知道,紮進胸口的硬物是不能直接拔出來的。否則一旦紮到嚴重的地方,肯定必死無疑。
在場的人看到莫江賢江毒針拔了下來,都覺得他原本是隻鬼,物理攻擊對他根本沒有作用。估計也隻是媚娘針上淬的毒液可能會對他有所傷害,但這時眼前的一幕,卻讓所有鬼怪大跌眼鏡。
莫江賢毒針剛拔出來,緊接著一口黑色的血水就噴了出來。整個人都站不穩了,臉色也變得蒼白的可怕。
媚娘沒有想到他不是鬼體質,而且就算不是鬼,妖怪被這麼紮一下也不至於到這種地步。雖然媚娘很討厭莫江賢這種登徒浪子的樣子,招招致命。可是他畢竟是個無辜的人,媚娘也沒有真的想將她扯進來。
所以在看到這種場麵後,媚娘有些慌了神。莫江賢用餘光看到媚娘有些歉意的眼神,嘴角向上勾了勾,眼神中瞬時閃過一絲笑意,但很快又被痛苦遮掩了。
“抱歉,我沒想到你不是鬼體質。還好嗎?要不先去治療一下?”
“媚娘的好意莫某心領了,不要誤了下一場的比賽。莫某無礙,勿須掛念。”
說完莫江賢捂著胸口就走下來擂台,媚娘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但是看到他拒絕,媚娘也不好再說什麼。就在媚娘轉身也要離開的時候,一陣清風從媚娘耳邊拂過,帶著似有若無的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