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一聲不響的踏上了黃泉路,開始周圍還是濃霧彌漫,十米以外就看不到任何人,但是越走,發現濃霧變得越稀薄,很快的,濃霧就消失了。--/白臉人笑著說:“剛才那一段是混沌的過渡區域,現在正式到達冥府的地盤了。”魚哥聞言,看了半天,果然依稀看到很多人影向著他們前進的方向走去。
魚哥又抬頭看,發現這裏麵竟然有天空,而且是鸀色的。上麵既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也不知道是從哪裏發出來的光,照的整個地麵都幽幽的蒙上了一層鸀色,同時天上幾朵黑色的雲彩漫無目的的飄著。這時一個中年男子,渾身衣著破爛,跌跌撞撞的走到他們麵前,說道:“這是哪裏,你們知道麼?為什麼天空是鸀色的?”
“黃泉路,你已經死了。”黑臉人這時冷冰的說了這麼一句話,那中年男子聽了先是一愣,然後馬上就大哭起來,一邊捶胸頓足的嚎叫道:“我的孩子老婆怎麼辦啊最新章節滿唐春。誰來養活。”黑麵人也不再搭理他,白麵人還是笑眯眯的,依舊往前走。再往前,各種表情的靈魂就越來越多,有的疑惑,有的哭泣不止,有的麵容倒是沒有什麼掙紮,還有些很是冷峻。但是無論是誰,腳底下都不停,一直往前走著。
越往前走,黃泉路越是寬闊,走了很久,竟然寬的好像廣場一般,數不清的靈魂也在前麵出現。這時,魚哥好像聽到了湍急的水聲,說道:“前麵有河?”“對,冥河,又叫三途川。”白麵人笑著說。說話間,已經可以看到遠處湍急的河水,令魚哥驚訝的是,裏麵有無數的靈魂在悲號著,就好像被煮到開水裏麵一樣。他們掙紮著想要出來,但是卻無盡於是。
河的兩岸開滿了鮮紅似血的花朵,花莖上麵隻有花,卻沒有葉子,這花沿著河岸一眼望不到頭,紅得好像把整個地府都燃燒起來一樣。這個魚哥是知道的,想必因該是彼岸花了。正在胡思亂想間,一行四人已經走到了一座大橋的前麵,這橋分上中下三層,上層的地麵上麵鋪著精致的地毯,而中層則是硌腳的石子路,還有一些石子鋒利的好像刀子一般。而最下層,則是滿地的碎玻璃碴子,還有數不清的刀尖和針頭。
白麵人看出了魚哥的疑惑,笑著說道:“世上的活人死了以後,按照他們的德行分別走這三條路。”說罷,一指那最底下那條,繼續說道:“你看這條,上麵人多的好像廟會一樣,這些人活著的時候都沒幹什麼好事,自以為這世上沒有鬼神,所以才肆無忌憚的行惡。所以說,一個沒有信仰的民族是最可怕的,也是最可悲的。”
黑麵人聽到這裏冷哼道:“這才隻是開始,最下麵那層緊挨著河麵,冥河裏麵的水鬼可是最喜歡拉人下去的,拉下去,就算是真神也上不來。”說話間,果然有很多水鬼瘋了一樣狂抓橋上的人,至於橋上的人,腳底下被劃得皮開肉綻,血流了一地,還要不停地躲開那些水鬼的拉扯,以及冥河水的怒濤,真真是險象環生。
看著最高的那層橋上隻有稀稀疏疏的幾個行人,黑麵人怒道:“哼,世人愚昧,竟然相信無神論這樣放屁的話,結果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那些宣揚無神論的,你沒看全在最下麵那層麼。”白麵人聽了接口笑道:“是啊,那些舊世界什麼蘇丹紅,什麼地溝油,什麼膠皮鬆花蛋,可給我們地府添了不少麻煩。對了對了,尤其是那個什麼什麼鹿牛奶,害了多少人啊。不過他們的管事已經在十八層的地獄裏麵呆著了。”說完了,“嘿嘿嘿”的陰笑起來。
魚哥忽然指著遠處的一個足足有十層樓高的石台問道:“那是什麼?”“笨小子,哪這麼多廢話,那是望鄉台,過了奈何橋,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所以那些陽間還有事情未了的靈魂,就會在這個台子上麵看一看自己家鄉的方向。然後無可奈何的歎息一聲。”沒想到一直沉默不語的那小醜忽然說話了,語氣中不耐煩到了極點。
黑麵人一緊那黑色的鐵鏈子,冷聲怒道:“誰讓你說話了。”白麵人笑眯眯的說道:“這小醜雖然作惡多端,但是這個沒說錯,那就是望鄉台。”說完了手裏麵結出來一個法印,嘴裏麵不知道喃喃自語些什麼。魚哥頓時就覺得眼睛一花,再定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這四個人已經站在了一個巨型城門前,門邊有兩隊士兵把守,看到這四個人,連忙行禮說道:“屬下參見兩位無常大人。”
白臉人笑眯眯的點了點頭,黑臉人還是冷酷的沒有表情。魚哥抬頭一看,這城門的牌匾上麵赫然寫著:酆都。說話間,一行四人已經走了進去,白臉人笑著對魚哥說道:“我們先把你安排到一個旅館裏麵去。等我們交完差,在回來找你,商量一下你還陽的事情。”說完了這話,半路就把魚哥留在了一個旅館裏麵,自己和黑麵人一起押著小醜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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