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要動手,宋袁氏立馬跪倒在他們麵前,攔住他們的去路,苦苦哀求著他們。
“滾他媽的!”
一個人抬起腳踹在宋袁氏的胸口,將她踹到在地,幾個人跨過她的身體,朝著房間走去。
宋袁氏顧不得身體的疼痛,立馬側身抱住其中一個的腳踝,“不要啊!各位爺行行好!放過我們吧!”
“艸!”那人煩躁的怒罵一聲,另一隻腳狠狠地踹在宋袁氏的臉上,“滾——!”
宋袁氏吃痛,鬆開了手。
“娘!”
宋秀珍看到母親受欺負,含著淚跑出來,將母親扶起來,滿眼心疼的看著母親臉上的傷口,鮮血從她的額頭邊留下來。剛才那人的腳後跟踢破了宋袁氏的臉皮。
宋三見母親受欺負,怒氣衝衝的跑出來,一雙閃亮星眸瞪著劉舜欽,拳頭攥地緊緊的。
弟弟宋四緊緊的跟在他身後。
宋袁氏見他衝過來,一把將他拉住,緊緊地抱在懷裏。
別看宋三隻有八歲,他的身高已經有一米五左右,差不多跟姐姐宋秀珍同高。尤其是他骨骼健壯,寬肩蜂腰,活像一頭漂亮的小犍牛。
他看到母親的臉上受了傷,怒衝衝的,要不是被母親攔著,他真想一拳打爛他的鼻子。
周圍的鄰居們都聽到外麵的動靜,小心翼翼的探出腦袋,偷偷的觀望著。
他們都知道,房租漲了。
宋家是第一家,要是他們家可以反抗成功的話,後麵的人也跟著反抗,要是不行,那大家就會乖乖的交錢。
大家都偷偷的觀望,但沒有人敢站出來的。
劉舜欽用手帕捂著鼻子,阻擋著裏麵的臭氣吸入鼻腔,眼神戲虐的看著苦苦反抗的宋袁氏和她懷裏怒氣衝衝的宋三。
但宋秀珍跑出來的時候,他的眼睛一亮。
宋誌博跟宋袁氏的長相一般,但他們的女兒宋秀珍卻長得水靈,雖說比不得大家閨秀,但也有小家碧玉的容貌。
身上的粗布破衣遮掩不住秀美的容顏,寬鬆的衣服藏不住婀娜的身姿。
剛剛她跑過來時,那對靈活的兔子跳進了劉舜欽的心裏,讓他心裏一陣癢癢。
他沒想到,在這個臭氣熏天、肮髒無比的垃圾之所,居然隱藏著這般清新脫俗的少女。
“住手!”
劉舜欽對著三個護衛喊了一聲,麵帶笑容的朝著宋袁氏走去。
宋秀珍明顯的感覺到他那雙極具侵略性的目光盯著自己,她感覺渾身上下都不舒服了。她心裏害怕,躲在母親的身後,縮著脖子。
宋三感覺劉舜欽的不懷好意,警惕的看著他。
宋袁氏以為是他大發了善心,連連說著感激的話,“謝謝劉爺開恩!劉爺您就是活菩薩,謝謝劉爺!”
劉舜欽沒有理會她,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宋袁氏身後的宋秀珍,“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
宋袁氏恍然大悟的一把拉住女兒的手臂,將她藏在身後,誠惶誠恐的說,“劉爺開恩!她是……”
“我他媽問你了嗎?”
劉舜欽目光冰冷的瞪了她一眼,警告她不要多說。然後又將目光移到宋秀珍臉上。
因為害怕,宋秀珍的俏臉微微顫抖,柳眉輕皺,美目之中盡是楚楚可憐之色。
“宋五家的,”劉舜欽掃視了一眼宋袁氏,他忽視了憤怒的宋三,“從今往後,你們家的租子免了,但……”劉舜欽指著宋秀珍,“她必須跟我走,你明白嗎?”
“劉爺!劉爺!”
此時,宋誌博匆忙趕回來,滿頭大汗的跑過來,“不就是房租嘛!我們交,我們交!”
宋誌博知道女兒有些姿容,也知道劉舜欽是個酒色之徒。
剛走到巷子的拐角處,看到這般情況時,他腦袋嗡的一下,差點暈過去,他知道事情糟了。
他慌忙的跑過來,雙手拿著今天掙來的一文錢,遞到劉舜欽麵前,希望他看在錢的麵子上,放過他們一家。
“嗬!”
劉舜欽看了一眼眼前汗巴巴的一文錢,笑了起來,“我說宋五啊!你們家的福分可就要來了,這一文錢,你還自己拿著吧!”
“劉爺劉爺!”宋誌博走到劉舜欽的麵前,將他和宋秀珍隔開,“我們是個低賤的下人,靠力氣吃飯的,我們這樣的人哪裏能入得您的眼,還請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們,我們窮慣了,知道自己的分量,沒有什麼福分可享受的。”
劉舜欽的臉色冰冷了下來,“宋五!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三個手下看到劉舜欽的臉色變了,都圍了過來,將他們一家圍在中間,目光冰冷的盯著他們。
“劉爺!我家女兒還小,是垃圾堆裏長大的人,肮髒的很,求您放過她吧!”宋誌博央求著劉舜欽。
“嗬!”劉舜欽冷笑一聲,“看來你宋五還是個硬骨頭,你是準備不見棺材不落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