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該死的摘星子(1 / 3)

走到星辰村,我才發現一個很關鍵的問題,我沒多少錢了,現在全身上下就剩下138兩。勉強買了些藥,買多了我那隻有20格的儲物腰帶也放不下。這該死的炎黃公司,規定儲物腰帶是隻能買的,30格的500兩,50格的1000兩,80格的3000兩,100格的5000兩,這還讓不讓人活了。還是看看儲物腰帶裏有什麼吧。一張錢莊卡,還是拿出來算了,就放在衣袋裏,反正也不會遺失(無意中掉了也會召喚飛回)。一把短刀,一把鐵刀,一把鋼刀,兩張神秘符圖,三顆九轉熊蛇丸,兩件從黎夫人那搶的飾物。飾物?嘿嘿,反正我也用不著,就直接賣給了錢莊,兩件賣了600兩銀子。心想鐵刀、鋼刀也用不著了,不如賣掉。短刀倒是在關鍵時刻救過我,不過質量稍差了一點,現在有了錢,就換把好點的吧。正好錢莊旁邊就是鐵匠鋪,我邁步便走了進去。

這個鐵匠看起來就比雷電村的鐵匠順眼多了,國字臉,高大的身材,壯實的肌肉,正一錘一錘的打著一件兵器。見我進了鋪子,也隻說了聲:“小哥隨便看。”仍然專心致誌的打鐵,手下幾個夥計也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並沒有人上前招呼。我也不以為意,四處一看,還真有精鋼打造的上好兵器,我隨手取過一把精致的精鋼匕首,又取出自己的鋼刀,問道:“不知可否一試?”

鐵匠抬頭看了看我的鋼刀,笑道:“但試無妨。”

我見鐵匠胸有成竹,心中一動,全力將兩刃互斬,隻見那匕首竟能斬入鐵刀刃口一寸。我不由脫口讚道:“好一把匕首!”

鐵匠抬頭看了看,搖頭道:“此匕雖利,卻也不能削鐵如泥。算不得什麼好兵器。”

我嗬嗬笑道:“這兵器之道,此一時,彼一時也。想當年那幹將、莫邪夫婦鑄劍,莫邪剪去長發,鉗去指甲,投入爐中,又用三百童男女拉風箱,鼓炭火,終得神劍。當時看似神奇,現在看來,大概是長發、指甲含碳,碳鐵相融,煉出一塊好鋼罷了。要放到如今,那龜背紋的幹將劍,水波紋的莫邪劍,還未必強得過你這把精鋼匕首。”

鐵匠將手中大錘一緩,狐疑的看著我道:“莫非先生也是煉劍之人?”

我笑道:“我也隻是略懂一二,隨便說說罷了。嗬嗬。”

那鐵匠道:“隨便一說便切中要害,沒想到小哥倒是高人,我姓李,名勇,你以後叫我李鐵匠好了。”

我也抱拳道:“高人哪裏敢當。小弟複姓軒轅,草字清霄。今日班門弄斧,怡笑大方了。”

李鐵匠笑道:“老弟何必客氣。看來你我也是有緣,那匕首就送了老弟了吧。”

我知這精鋼匕首少說也能賣100兩銀子,哪裏肯收。李鐵匠則執意要送,我無法,便取出短刀、鐵刀和鋼刀對李鐵匠說道:“小弟這幾件兵器現在也用不著,就一並送與老哥了。老哥要是不收,小弟也不能收這匕首了。”

李鐵匠乃豪爽之人,見我執意如此,隻得收下。我想既已換過匕首,也該買藥練級去了,便告辭而去。本來想買個30格的儲物腰帶,後來一想,不如攢1000兩買個50格的,便隻買齊了藥,直向星辰村外走去。走出去沒多久,便看到一群11級的肥豬。我心想:“嘿,以前沒武功都能殺15級的金絲猴王,現在學了三陰蜈蚣爪,手上還裝著武器,怕肥豬個鳥啊。”穩一穩心緒,身形圍肥豬群一轉,爪影縱橫毫不留情對著其中一頭便抓了過去。這頭肥豬一聲驚叫,背部被我抓個正著,血淋淋抓開一條大口子,而且身子都綠了(中毒)。不過這幫肥豬也不是吃素的料,行動雖然緩慢,但一個個豬叫連天,張著大嘴便朝我咬來。我抖擻精神左接右擋,三陰蜈蚣爪一招招連環攻出,刹那間,周圍幾頭肥豬紛紛中招,肥豬都成了綠豬。哈哈哈哈。我喜得哈哈大笑,這帶毒的鋼爪真好用。殺了幾個小時,殺得遍地的豬屍和銀兩,不過也耗去我一半的藥品。肥豬身上又沒什麼藥材,我也懶得用采集術。

我正忙著撿銀子,居然又跑過來四隻12級的狐狸。哈哈,有狐狸皮自動送上門來,我怎能不要?手爪狂揮,三下五除二,將狐狸搞定,用了幾下采集術,四張狐狸皮到手。爽!撿完銀子,心想反正還剩一半藥品,不如找點厲害的試試。想著便往草原深處走去。走著走著已碰上一群14級的野驢,於是又血戰在了一處。

千算萬算,算不到突然來了3隻助戰的15級的狼狗。這下可是驢仗狗勢,把我這個大活人困在核心之中。我看這不是辦法,猛想起還有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沒用,急忙取出,一時倒扳回不少劣勢。隻是眼看藥物將罄,心想再不快逃,隻怕性命難保。我吃下最後一顆藥丸,狠命殺出一條血路,撒丫子便向星辰村跑去。群驢群狗哪裏肯舍,一時間犬吠連天,萬驢奔騰,謂為奇觀。好在這群動物多多少少都中了點毒,跑得已不是太快。要不然我哪跑得過它們?

跑了幾步,見它們還未必跑得過我,便貪心又起,故意放慢了腳步。這時衝在最前麵的一頭野驢已經追至。我反手一刀,從那頭野驢的眼睛直剌入腦。隻聽那野驢悲鳴一聲,倒地死去。就這轉瞬之間,驢、狗又追了上來。我哪敢遲疑,轉身又跑。幾追幾停,三隻狼狗已先後被我殺死,群驢也被我殺得隻剩五隻。我見眼看已到星辰村,軍心大定,插上匕首,單用三陰蜈蚣爪跟群驢戰在一處(用哪種武功加哪種武功的經驗,為了盡快練起三陰蜈蚣爪也隻好如此)。傷痕累累之下,群驢授首。爆了數百兩銀子,還有個護腕。

賣了狐皮,鑒定了護腕,還有一定的防禦力,便馬上戴上。殺了幾個小時怪,總算弄了一千多兩銀子,但是要是買了50格的腰帶,買藥又不夠了,隻得等下回再說吧。想想自己速度還是太差,便回到星宿山莊準備向摘星子學習摘星步。

摘星子,二十七八歲,身材高瘦,麵目英俊,卻頗為高傲。他有高傲的資本,所以常常背著雙手,抬頭看天,卻不知是不是真想摘下滿天星辰。我不想找他,卻不得不找他。他高傲,我卻更是孤傲。在學校我很低調,那是因為我課餘總在打工賺錢,跟本沒人找得到我,想不低調都不行。其實我很看不起仗著家裏有幾個錢就牛氣烘烘的闊少爺。如果他們有點本事也就罷了,可惜,一個個成事不足,敗事不餘,典型的不學無術的敗家子,看著就讓人討厭。偏偏這些人還不好得罪,因此隻得敬而遠之。對於女生,長得太醜的恐龍當然不入我的法眼,長像一般、平易近人的倒能聊上兩句。而不知怎的,wh大學裏略有幾分姿色的女生一個個都拽得像二五八萬似的,對男生更是呼來喝去,當作奴隸般使用,還美其名曰:是看他在如此情況下還是不是一如既往的那麼愛我。學河東獅吼當真是學了個十足十,可惜的是,她們也配?她們比得上柳月娥的絕色姿容?她們隻配當柳月娥腳下的母癩蛤蟆;她們比得上柳月娥對陳季常的一往情深?甚至慷慨負死的決心?嘿嘿,假如死神隻在她和男友麵前選一個的話,她準從背後朝著死神方向玩命踢她男友一腳。這種女人也配談高貴的愛情?實在是難以想像。用一個詞可以準確的形容她們----垃圾。就這種垃圾,一個個還自命不凡,常以野蠻女友自居。豈不知全智賢在我眼中,也不過是個中等貨色,何況是你們。所以凡是這種女生在我麵前指手劃腳,耀武揚威,我雖不會跟她們一般見識,但也絕對是冷笑一聲,揚長而去。

也許是這種視美女為無物的個性太酷,一些護花使者看我不順眼,便偷偷給我起了個外號--神蟲。當然當著我的命不敢叫,所以一直把我蒙在鼓裏。直到一個很偶然的機會我才得知真像。為什麼當麵不敢叫?嘿嘿,也曾有過一個膀大腰圓的護花使者約我到校園的僻靜處“談談心”,可回來的時候他卻成了豬頭臉。我八年的太極拳也不是白練的。讀書要用腦子,練武亦是如此。當初軒轅老頭教我的時候隻是好玩,可我功力越深,越能體會到運虛禦實,以柔克剛的武學至理。後來還在小公園偶遇一位習武多年的高人,著實對我指點了一番,可以說是讓我醍醐灌頂,茅塞頓開。並告訴我練拳不練功,到老一場空的至理名言,還告訴我如何提高身體素質。我辛苦熬練這麼多年,三五個大漢早已不能近我身前,何況那個光憑身體的學生。我那還是看在同學的份上手下留了三分勁,要不然,隻的他得在醫院住上一段時間了。以前還真的以為wh大學教人不倦,事到跟前才知道,原來wh大學隻是毀人不倦。連我這種品學兼優的好學生都不得不為“情”打架,可以想像其它人了。

好在那一架算是奠定了我在班上的江湖地位,一般人都不敢輕易惹我。而我則依然我行我素,除了和同寢室幾個人稍微熟一點以外,可以說,沒有一個朋友。當然,我的內心中還是有一份渴望。渴望什麼?嗬嗬,一個十八歲的熱血青年,身體不僅正常,而且強壯,當然是渴望有一個溫柔可愛的夢中情人(這還用問嗎?)。可惜,這樣的女孩子據說已經絕跡江湖很多年了。要麼就是醜女裝溫柔,要麼就是蕩女扮純情,要麼太土,要麼太洋,要麼就是剛才我說的那樣,怎麼看怎麼覺得別扭,有時候就是直接想上去揍人那種。你說就這種貨色,怎能讓我提起半分興趣去采摘一二?有時我也在想,是不是我太挑剔了?畢竟像書中所說那樣的知心愛人是很難找的。可是如果找不到,我又怎麼甘心?我除了沒錢,哪一樣不是出類拔萃?不過我也知道,錢其實是最重要的,所以我找不到,也是很正常的,於是我的心境倒是一直保持平靜。

其實凡事都不能太絕對,比如說我們班的兩朵校花--嚴霜和韓雪,長像就不說了,那簡直就是西施再世,貂禪重生。家裏據說也都是富翁。更難能可貴的是,沒有那種富家千金的小姐脾氣。這樣的極品,又怎能不讓男孩兒趨之若騖?就連高年級的學生也紛紛來淌這淌渾水,一時間風雲乍起,劍撥弩張。可萬萬沒想到,嚴霜和韓雪在這關鍵問題上,居然突然變臉,可愛小女生變成了冷麵羅刹,各種花樣點子嗖主意層出不窮,把她們的追求者一個個都整得頭破血流,叫苦不喋。到最後,一個個都灰頭土臉的走了。就是這樣,好像也絲毫影響不了那群公豬的“性”趣,同樣的故事每天都在重演。

這樣的女生該怎麼追?就算追上了,又到底是福是禍?我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因為不可否認的是,我對她們都有一定的好感,但這好感,能轉化成愛嗎?至少不發生特殊情況是絕對不會的。因此,我跟她們同學半年,說過的話加起來不會超過5句。可笑的是,我在買到炎黃頭盔那天,居然會對著她們吹口哨。當時覺得一切正常,事後才知道真是要命。這樣不禮貌的事我該怎麼解釋?知錯就改嗎?可這事絕對越描越黑,而且解釋的時候很尷尬,對於我孤傲的性格,要我這樣做,不如一刀殺了我。於是我決定什麼也不做,一切如常,隻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隻是平常的時候,再也不敢看嚴霜和韓雪的眼睛(畢竟還是心虛啊,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