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都是金錢惹的禍(1 / 3)

“糟了糟了!光顧著打架了。”我和思雨、彩虹她們分手後,便雇了車趕到離祁連山最近的羌州小城,然後用傳送站來到離星辰村最近的寒星城,還順便買了點藥品,才記起來看時間。一看時間,暈了,都九點半了。大概是在小店裏運功療傷時沒聽到鬧鍾響吧。連忙下線,心急火燎的穿衣、洗臉、漱口,心急火燎的拿起書本拔腿就跑,跑到一半才突然想起,遲到一個小時跟遲到兩個小時又有什麼不同?今天的這門大學語文可是偶的強項。不就是個李商隱麼?他的“相見時難別亦難”,我兩個月前就背給阿紫聽了,當真是倒背如流,我怕個鳥啊。不慌不慌,還是吃了早餐再說,簽到事小,身體事大。有了那三張神秘符圖,至於可以賣個十萬塊錢,還在乎那芝麻綠豆似的獎學金?想到炎黃裏的美好前景,我不禁當街狂笑,自然引得路人側目。

我當時正在興頭上,也不管認識不認識,隻要有人跟我行注目禮,我就滿麵笑容的跟他打招呼,特別是幾個女生,還被我逗得哈哈大笑。猛的,我記起上學期買炎黃頭盔那天,也是亂打招呼惹了嚴霜、韓雪兩個小丫頭,至今事還沒了呢。無奈的笑了笑,也不敢再瞎打招呼了,加緊步子,向……小吃攤走去。吃飽肚子再說。嘿嘿。

美美的吃了一碗熱幹麵一個麵窩,在教室外等著第二節課下了,才若無其事的夾著書走進教室。剛想找個位置坐下,卻看見教室最後一排,嚴霜的一雙妙目正盯著我呢。本來還好,再心虛也“同桌”這麼些天了,怎麼著也習慣了吧。隻是今天嚴霜旁邊還坐著個韓雪,正笑咪咪的拿著簽到的本子看著我,小指頭對我一勾一勾的,正示意要我過去。我被韓雪搞笑的動作逗得也是一笑,隻得走過去對著韓雪道:“今天我曠了兩節課,不算太要緊吧。”韓雪咯咯笑道:“曠兩節課自然是不要緊了。可是……”韓雪故意拖長了音,美目隻往嚴霜身上掃,卻不說下文了。

正巧我的兩個室友餘波和葉茂坐在另一邊,見我過來,餘波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好小子。難得看你遲回到啊。嗬嗬。”我衝葉茂含笑示意,又拿肩膀撞了撞胖乎乎的餘波,笑道:“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嘻嘻。”葉茂和韓雪卻有些相熟,接她的話道:“可是什麼呢?”韓雪看了看迷惑不解的我們,故做悠閑的看著窗外的白雲,以調侃的語氣說道:“隻是某人累得嚴霜小姐等了兩個小時,那個麻煩可就大了。”這回嚴霜倒是出奇的沒有打斷韓雪的話,雖臉仍有些紅,一雙妙目卻直盯著我不說話。我的目光和嚴霜的目光相接,刹時間身子竟木了半邊,心中酸、甜、苦、麻、辣五味交集,翻滾不定。甜自然是感覺嚴霜這朵校花竟真的對自己有意思;苦卻是自己一窮二白,自感配她不上;酸是覺得就算自己配不上,也不願別人捷足先登;辣卻是嚴霜的個性向來火爆,性格比較剛硬,而我又偏偏向不服人,兩個個性都很強的人能合得來嗎?麻,卻是這五味中最奇妙的。直到現在,隻要我和嚴霜四目相對,還是有那種麻酥酥直上心頭。這真的是愛情嗎?我覺得又不太像,想來是她長得太漂亮的緣故吧……

我正不著邊際的胡思亂想,葉茂在旁邊笑道:“秦霄,想什麼呢?是在想怎麼認錯吧。不如我們給你出個點子怎麼樣?”說著看了餘波一眼。餘波心領神會,接道:“今天5月25號,正好是嚴霜的生日。不如你就請嚴霜吃一頓吧。而我、葉茂和韓雪做為見證人,自然也得加上。”

“好哇好哇,就這麼定了。”韓雪哪是省油的燈,當即拍板定下了。

我在旁聽得目瞪口呆。這三個家夥配合得也太好了,宛如行雲流水中間沒一點停頓,我想插嘴都不成。眼見想法已成現實,想反悔都來不及。這兩個死小子,上學期我經常不在寢室,這學期為了炎黃可是一天也沒離開過。“同居”了兩個多月耶,感情有點深了吧。你們就這麼對我嗎?給我出這麼個嗖主意。這不存心讓我破財嗎?5555555,我辛苦賺回來的人民幣呀~~~~~~~想著就七分真實三分做作的給了餘波、葉茂一個惡狠狠的割喉禮。嚴霜看著我對他們“殺氣騰騰”的動作,蠻有意思的用小手撐著下巴,輕聲道:“怎麼?你不願意嗎?”我自然聽得出那輕聲細語後的弦外之音,忙滿臉陪笑道:“哪能呢。平時請都請不到呢。我跟餘波、葉茂他們那是平常鬧慣了。嗬嗬,嗬嗬。”

就這樣,我很無辜的被敲了竹杠。中午一下課,書托同學幫忙帶回寢室,四位大爺“押”著我就向最近的豔陽天酒樓走去。五人圍桌坐定,我隨便拿起菜單一看,已反吸一口涼氣。順手把菜單交給嚴霜點菜,向大家說要上個洗手間正欲離去,韓雪卻對我嘿嘿笑道:“你可別開溜哦~~~~~”我還沒說話,已被餘波搶著說道:“放心吧。我們秦老大不是這種人。他可是個泰山壓頂不彎腰,麵不改色心不跳的人物。”說著對我擠眉弄眼,笑得好不開心。我昏。故意拿言語擠兌我,我再怎麼不堪,也不至於臨陣脫逃吧。隻是身上錢沒帶夠,隻是借機去取錢,順便求滿天神佛助我一臂之力,保佑我他們高抬貴手,這一刀不要宰得太狠罷了。嗬嗬。

待我取完錢回來,他們已將菜點好,六菜一湯,還好,玉皇大帝、太上老君他們大概今天心情蠻好,菜都不貴。然後餘波又叫了一瓶枝江大曲,三罐牛奶。嚴霜和韓雪兩個女生,怎麼叫三罐牛奶?嗬嗬。因為我也喝牛奶。

就這麼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餘波、葉茂兩個酒麻木都已有三兩白酒下了肚,平時在女生麵前都不怎麼利索的嘴巴子也放開了,盡講些我們寢室的趣事,逗得嚴霜、韓雪哈哈大笑。我的話雖不多,但皆是點睛之筆,講出來,也自有一番動人韻味。

談著談著,我們談到了各自的興趣愛好。餘波好像喝得稍微有點多,拍著胸脯道:“我不是吹,我們寢室藍球的水準絕對是一流的。你看我和葉茂這麼大塊,在內線一站,沒幾個人扛得住我們。還有個昨天就不知跑哪去了的穆友。這小子從小練短跑出身,速度奇快,而且傳控帶射皆能,是個全能的小前鋒。還有一個候勁一個楊夏,都是外線的好手。隻是他們比我們高一個年級,如果要打年級對抗,沒法和我們一隊就是了。”

嚴霜聽著眼珠一轉,問道:“哦?怎麼沒聽你提起秦霄啊?他呢?是打什麼位置?”葉茂正幫餘波把酒滿上,聽了嚴霜的話,笑著放下酒瓶,指著我道:“這小子啊,上學期是神出鬼沒的,沒人知道他在幹什麼。這學期則是天天躺在床上玩炎黃,我們一個寢室的都不知道他喜歡玩什麼。”我尷尬笑著給葉茂夾了塊肉,笑罵道:“死小子,就知道揭我的短。吃都塞不住你的嘴。”韓雪這時卻如好奇寶寶般歪著頭問道:“你也喜歡玩炎黃嗎?”

“是啊。”我順口答道。

“哦?那你在炎黃裏叫什麼呀?”

咦?早就隱隱約約若有若無的打聽我在炎黃裏的遊戲名,可我一個人也沒告訴。怎麼今天韓雪也會問起呢?有點不對呀。我正想著,卻聽餘波在旁笑道:“韓雪啊,你別打聽了。這個秦霄人很怪的,我們同寢室的,他都不告訴我們,都不知道為什麼。”我也對韓雪解釋道:“我玩炎黃時間不長,等級很低的,說出來丟人,所以也沒告訴什麼人。”韓雪卻不依不撓的撒嬌道:“我不管啦。我就是想知道嘛。霜霜,你快說說他呀。”

汗!幹嘛要嚴霜來說我呀。她又不是我什麼人。八字都沒一撇呢,什麼跟什麼嘛。眼看餘波、葉茂兩個沒意義的小子非但不幫忙,還在一旁偷笑,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再跟兩個小子拚命使眼色,卻聽嚴霜在一旁嬌滴滴的道:“秦霄,你就告訴小雪吧。再說,我也很想知道哦~~~~~~~”

廬山瀑布汗~~~~~~看來撒嬌不是韓雪的專利,嚴霜這樣的辣妹撒起嬌來也毫不遜色,簡直讓我有些措手不及。我暗自深呼一口氣,平靜了一下砰砰直跳的心髒,搖頭苦笑道:“還是不要了吧。這個沒什麼意義嘛。”

“不要嘛。我現在就想知道嘛。”嚴霜更上層樓,拉著我的袖子,大有不告訴她就死不撒手的意思。我見餘波、葉茂一臉壞笑,韓雪則是一臉期待,心知現在是沒人幫我說話了。嚴霜那風情萬種的樣子更令我心動,隻得輕聲道:“五個月,五個月後我一定告訴你。好不好?”

“嗯~~~~~不要不要嘛。”嚴霜還是大搖其頭,拉著我的袖子不放手。

我嗬嗬一笑,柔聲道:“嚴霜,聽我一回話好嗎?”也許是我真誠的眼神打動了她,嚴霜盯著我的眼睛看了幾秒,嫣然一笑,柔順的點了點頭,也放開了我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