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刀刺破心髒的聶真痛不欲生,狠狠的瞪著蘇風月,恨不得衝上來將蘇風月咬死。
“妖女,你給我吃了什麼···”東西?
“啪~”
聶真話都還沒說完,便被蘇風月狠狠甩了一耳光,“閉嘴,階下之囚沒資格說話。”
說罷,蘇風月轉向不歇,“師兄,我妹妹受了什麼樣的傷害,我都要一樣樣,百倍千倍的從聶真身上討回來。”
不歇深深地看了蘇風月一眼,善良的她這次許是真的怒了,所以才會變得這般狠厲。
“師妹她雙眼被剜,手筋腳筋被挑,仙根被廢,受過三千六百針針刑,兩千五百八十六釘釘刑,這些酷刑,全部都是聶真加諸在她身上的,她被善卿救出來的時候,已經不行了。”
蘇風月踉蹌一步,不可置信的看著不歇,一字一句的重複著,“雙眼被剜?手筋腳筋被挑?仙根被廢?三千六百針針刑?兩千五百八十六釘子釘刑?”
字字剜心剔骨,彷如將她淩遲百遍,每說一個字,蘇風月都是晴天霹靂,每一種酷刑都讓她心驚肉跳,膽顫心寒。
小蓉兒就是在受了那麼殘忍的酷刑後死去的嗎?
一股從未有過的怒氣自心底快速升起,蘇風月眸色一寒,冷冷的看著地上打滾的聶真。
她要他現在就償還。
蘇風月玉手一揚,虛空之中,已經出現密密麻麻的銀針,明晃晃,寒森森,多的無法數清,好似帶針的蜜蜂緊緊盯著要傷害它的人,一觸即發。
另一隻手操控著聶真的身體,使他站了起來,身形半分不能再動。
“聶真,說,為什麼要殺死小蓉兒。”
聶真聽後狂笑,像是已經忘記疼痛般,看著蘇風月的眼癲狂如魔,隻剩下得意之色。
“妖女,這都是因為你,我恨你,恨不得你馬上死,要不是我要知道你的下落,我有怎麼會將莫小蓉那死丫頭抓到手,不過我不虧,就算我死了,還可以拉個墊背的。”
“找死”蘇風月咬牙切齒,接著道,“這三萬六千根繡花針,僅僅是個開始。”
玉手猛然落下,十倍的報複,那密密麻麻如雨而下的銀針瞬間紮入了聶真的身體內,將聶真紮的如同一個渾身長滿銀針的大刺蝟。
“啊~”
頓時,聶真慘叫一聲,瞬間昏死過去,身上沁處大顆大顆的血珠,將他渾身染個透徹,如同血泊裏撈出來的人一樣,他身上密密麻麻的針紮在身上,如同一個鐵刺蝟一般的堅強呢。
君安城眸色一閃,拉住了想要再次施行針刑的蘇風月。
“風月,他已經疼暈過去,今天就這樣吧。”
蘇風月猛地回頭,狠厲的看著君安城,“安城,我說了,要百倍千倍的討回來。”
說罷,蘇風月將一大盆子的鹽水整盆潑在了聶真的身上。
“嘩啦”一聲。
聶真再次醒來,身上的銀針已經不見了,隻留下密密麻麻的小口子,沁著絲絲血珠,都在說明著剛才所受的針刑是真的而非噩夢。
瞬間,蝕骨刺心的疼痛再次席卷了聶真,他變得冷汗如雨而下,與沁處的血珠融合一起,順勢而下,已分不清是血是汗,在他身下暈染了大片,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