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風月張牙舞爪的樣子,賀蘭情若美得人神共憤的臉上附上一層冰霜,沉聲道:“合理的解釋?我也想要一個合理的解釋,月兒,到了現在,你都做了些什麼,還不打算老實交代麼?”
蘇風月有些愣住,不明覺厲,“我交代什麼?”
這麼長時間了,還是第一次看到賀蘭情若如此冷冰冰的臉,好像從前的那個聖尊又帥回來了。
聞言,賀蘭情若廣袖一拂,似乎很生氣的樣子,“這件事,使為夫的男人尊嚴統統被你踩在了腳底,讓本尊在六界再無法樹立威嚴,告訴你,從今天開始,本尊要革命。”
革命···革命···
蘇風月眉眼一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賀蘭情若,你腦袋秀逗了啊,還是出門被門擠了,亦或者是昨天被驢踢了?你居然敢對我說你要革命?是不是接下來就要翻身把歌唱,讓老娘給你跪地唱征服啊?”
蘇風月覺得自己是聽到了這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這個死男人居然跟她玩革命?
不過,她真的欺負他很厲害嗎?她不覺得啊。
賀蘭情若隨手一道流光,將蘇風月束縛在原地,頭痛扶額,“月兒啊月兒,為夫想不到你竟是這種女人,你太讓我失望了。”
蘇風月一頭霧水,“賀蘭情若,你說什麼呢?我怎麼一個字都聽不懂?你是閑的蛋疼逗姐玩兒是麼?”
這種女人是哪種女人?
賀蘭情若本來緩和的臉色再次一寒,怒指蘇風月,“做都做了,你居然還跟我裝糊塗,從今天開始,為夫要禁你的足,你哪裏都不許去,就給我在這好好地反省。”
說罷,賀蘭情若轉身欲走。
蘇風月卻是再也忍無可忍了,怒吼,“賀蘭情若,你給我站住。”
賀蘭情若腳步一頓,回過頭來。
蘇風月繼續怒吼,“你給我說清楚,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失望?不說清楚,老娘今天跟你沒完。”
一大早就搞得她雲裏霧裏的,什麼都不說,就要禁她的足,這個男人實在是欠揍。
賀蘭情若深深地看了一眼蘇風月,失望的搖了搖頭,“月兒,不要怪為夫狠心,要怪就怪你太花心,居然敢公然在六界發神旨招男寵,看來是為夫太寵你了,所以你都不把為夫放在眼裏了,禁你的足,不過是小懲大誡。”
蘇風月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我招男寵?幾個意思?”
什麼叫她招男寵?
什麼時候的事?
為毛她不知道?
冤枉誒,夫君,我沒招啊···
看著蘇風月還在裝無辜的樣子,賀蘭情若雲袖一甩,將一道神旨甩在了蘇風月的麵前。
“神旨就在這,還有你的神印,你還想抵賴不成?你自己看看吧。”
蘇風月將信將疑的攤開了看,一目十行,頓時傻了眼。
臥槽,這的確是她的神印啊。
什麼情況這是?
什麼叫夫君那方麵無能,特招男寵百名?
什麼叫年齡十五以上二十五以下優先?
真是日了狗了。
這不是她下的神旨好麼?
夫君夜夜猛如虎,誰敢說無能?
“夫君,這不是我下的神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