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蕭誌卻是一番苦笑,他低著頭,好像感覺到眼裏湧現出一股酸意,又抬起頭,強迫自己笑了起來.
“她是一國公主,臣弟不過就是個還沒有封王的皇子,使不得.”蕭誌自嘲的拒絕了.
沒想到他是這麼想的,蕭煜抬起頭來,看了眼他,沒有說什麼.
不過蕭誌的膽子突然大了一些,他望著蕭煜,充滿了探究,問:“皇嫂究竟有何魔力,竟然能讓皇兄傾心.”
而蕭煜不僅是傾心了,整個人都陷進去了,他看著言汐時候的那種甜蜜,是在別人身上看不到的.
說到言汐,蕭煜的眼神頓時就柔和了不少,不過對蕭誌,他是不打算說什麼的.
他又繼續看著手裏麵的書,和蕭誌之間,再也沒什麼話好說的了.
知道自己打擾太久了,蕭誌也起身告辭了.
傍晚,言汐聽著綠衣和自己說驛館裏麵的那些事,她隻是淡淡的笑了幾聲.
“她那是偏執,又何必和她說那麼多,以後她要是來王府的話,直接找個理由把她打發了吧.”言汐淡定的說.
“奴婢覺得還是要讓她死心的好. ”紫軒忍不住插嘴了,見言汐好像沒生氣,又說:“這次她隻是出了個主意,那下次呢,她是不是就直接動手了?”
這倒是個問題,言汐沉默了.
綠衣看了眼紫軒,對她點了點頭,紫軒說的就是她想說的.
言汐喝了口茶,神情嚴肅,許久後才又說:“那婦人也是時候處置了,順便去告訴她一聲,讓她知道因為自己的爭強好勝,給別人帶來了什麼樣的後果.”
“是,奴婢這就去.”見她同意自己的話了,紫軒立刻激動的行禮離開了.
見她們都看著自己,言汐有些不解了,問:“你們也有什麼要說的嗎?”
幾人立刻搖頭,倒是小桐,對著言汐傻笑著說:“是靜安郡主讓奴婢問的, 您也要滿月了,什麼時候辦滿月酒?”
說到滿月,言汐就沉默了,現在她是一點也不想讓其他人見到自己的孩子,那麼可愛的還孩子,要是到時候他被嚇哭了怎麼辦?
可是其他人根本就不理解她的擔憂,這話一說出來,綠衣就忍不住開口了,說:“那我去幫小皇孫準備要用的東西,到時候那麼多人,可不能嚇著了他.”
“不過到時候應該在皇宮辦吧,不需要我們準備.”沒想到一向粗神經的紅纓想到了這麼個問題.
提起皇宮,言汐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福寶出生了這麼久,大名可是還沒取?”言汐嚴肅的問.
當初蕭煜說皇上選的那幾個名字不好聽,之後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到現在,她兒子好像還沒有一個正名.
她這麼一說,另外兩人也想起來了,現在的福寶是真的還沒有名字.
言汐的臉頓時就黑了,她滿頭黑線的望著紅纓,指著門口說:“去把殿下叫來,本宮要好好問問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