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輩子隻會對顧芊芊一個人好，不管能不能在一起。
“顧總，我先去忙了。”
陳放去忙了。
心不在焉的。
阿姨進來把桌子上和地上的垃圾都收拾了幹淨。
顧項闕在落地窗前站了會兒。
他的背影很高大。
筆直。
身型一直很好。
甚至比五年前看起來更有男性魅力。
但他的背影總是透著一絲的孤單，這種孤單是和慕綿分開後便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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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裏。
慕綿和慕小果回去了。
“媽咪，我去看書了。”
“去吧。”
慕綿去洗了個澡，換上了家居服，她把電腦抱到了客廳的沙發上，正準備寫點東西。
這時，門鈴響了。
她去開了門，“莫雨？”
慕綿很震驚。
因為今天是莫雨的婚禮呀，現在婚禮結束了，她累了一天，這會兒不該跟自己老公膩歪在一起嗎？
今天晚上是他倆的洞房花燭，怎麼都不該跑到她這兒來呀。
“喝點兒？”
莫雨帶了酒。
還帶了下酒的菜。
“今天婚禮太忙了，又把你安排在了最遠的角落裏，我感覺我特別對不起我的好姐妹，
所以，今天晚上咱們不醉不歸。
今天晚上我的時間全是你的。”莫雨說。
慕綿突然笑出了聲來，“連老公都不要了？”
莫雨說，“早就看煩了，還是我親閨蜜好看。”
行吧！
確實好久沒跟莫雨一塊兒喝酒了。
兩個女人去了陽台。
把菜放在桌子上。
慕綿去拿了酒杯。
“幹杯。”
“恭喜呀。”
莫雨隻覺得好笑，“結個婚而已，有什麼好恭喜的。我跟蕭林楓的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和他五年前就有孩子了。
早就跟老夫老妻沒區別了。”
提到莫雨和蕭林楓的孩子，慕綿還真沒見過，“有時間把你女兒帶出來唄！”
“那必須的。”
“來，繼續。”
“這些年你在國外過得還好吧！國外的生活適應嗎？”
肯定很難吧。
莫雨從心裏心疼慕綿。
慕綿靠在椅子上，輕輕的搖著手裏的紅酒杯，“難肯定是難的，但人生不就這樣嗎？
哪有什麼一帆風順。
苟著唄！
不過好在有李響在。
這些年要不是有他替我跑東跑西的，我怕是更難吧。”
提到李響的名字時，慕綿的眼神裏全是內疚。
她欠了李響很多。
不知道怎麼還。
“李響肯定喜歡你吧。”莫雨說。
一個男人能什麼不圖的為一個女人默默付出，慕綿出國，李響也跟著去。
並且至今都不找對象不結婚，這不很明顯了嗎？
李響喜歡慕綿。
他在等慕綿。
但凡慕綿開個口，李響那兒絕對沒有問題。
慕綿沉默了。
她知道李響喜歡自己。
看得出來。
正因為這樣，她才覺得內疚。總有一種利用李響喜歡她，替她辦事兒，卻又不給酬勞的感覺。
這對李響很不公平。
之前慕綿也提過，讓李響去忙他的事，不用管她，她自己可以的。
但說什麼李響都不聽。
他還能找很多合情合理，非得留下來的理由，弄得慕綿也沒辦法。
“綿綿，身為你最好的閨蜜，有些話我不得不說。
你和顧總已經是過去式了。
他現在有白曉巧，還有一個女兒。
而你也有小果，身邊也有李響。
李響是真的喜歡你，他能在你身邊待五年，足夠說明對你的真心。
你是時候往前一步了。
考慮考慮李響吧。
就當是為了自己，為了小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