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綿看出來了。
確實是個很活潑的女孩子。
而讓慕綿震驚的是小花的樣貌，她和顧項闕是長得真的像，肉眼可見的像，跟小果也有幾分相似。
小花的眼睛特別漂亮，大大的，閃閃的，慕綿覺得跟自己有幾分相似。
她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但慕綿怎麼看，都不認為小花和白曉巧哪裏像了，一點也看不出來，可以說是毫無關係。
更神奇的。
是慕綿看到小花的第一眼，有一種特別特別親切的感覺。
這種感覺隻在小果身上出現過。
慕綿對所有的孩子都不曾有過這種感覺，今天看到小花的第一眼卻是喜歡得不行。
難道小花是……
慕綿心裏隱隱出現了這種想法。
她問老師，“小花今年幾歲了？”
老師說，“三歲。”
才三歲嗎？
可小果已經四歲了呀。
小花才三歲，比小果整整小了一歲，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小花就不是自己的女兒了，“確定嗎？”
老師笑了起來，她耐著性子回答慕綿的問題，雖然也不清楚慕綿想知道什麼，“千真萬確，我們學校招生是有很嚴格的要求的。
小花還是我親自招的孩子。
我記憶特別深刻。
當時是小花的爸爸和媽媽一起帶她過來的，小花和爸爸長得特別像，她爸爸個子很高很帥氣，還有她媽媽，
特別有韻味的一個女性，一家三口顏值實在太高了，我不會記錯的。
孩子的年紀我們都是按家長提供的身份證信息填寫的，這造不了假，而且年紀也沒有造假的必要呀。
這都什麼年代了。”
慕綿點頭。
老師說得也沒錯，確實沒有造假的必要。
還有小花的個頭，確實不高。
她怕是比小果矮了大半個頭。
雙胞胎差這麼多好像也不太可能，“謝謝老師，今天麻煩你了。”慕綿再看了小花幾眼，然後離開了。
“看到了？”
李響走了過來，他發現慕綿的情緒不太高，“結果怎麼樣？和你想的不一樣嗎？”
“先上車再說吧。”
“好。”
李響幫慕綿開了車門。
車上。
“小花可能不是我女兒。”
“確定嗎？”
僅僅是看幾眼就確定了？
慕綿繼續說，“小花和顧項闕長得很像，她的眼睛和我也挺像的，甚至我覺得小花和小果身上有很多共同點，
但他倆的年齡卻對不上。
小果四歲了，小花才三歲。
小花的個頭也比小果矮了大半個腦袋。
倆孩子差得太多了，怎麼看都不像是雙胞胎該有的。”
李響，“這……”
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本來以為今天會有收獲。
昨天見了當年那個偷走孩子的人，從那人的描述中，慕綿真的覺得那個幕後的人很像白曉巧。
由此可見，小花的身世是個謎。
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我先送你回家吧，小果還在家裏，找孩子的事先不著急，會有辦法的。”李響說。
“嗯。”
也隻能這樣了。
李響把慕綿送到了公寓樓下，他還有事，先走了。
慕綿正準備上電梯。
“是慕小姐嗎？”
一個人叫住了她。
慕綿回頭，“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