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經把真心給了一個不值得的人。
但我同樣也把真心給了你，覆水難收。
我們真的沒可能嗎？”
李響終於問出口了。
真的沒有可能嗎？
慕綿，“我……”
她的心突然好難受了，在李響問這些話時，她的腦海裏浮現出了很多畫麵。
有曾經和李響在農村的畫麵。
有那些從蓉城回農村被人追殺，李響為了讓慕綿走，他以身犯險差點死掉的畫麵。
有這幾年在國外，李響守著她，幫她跑前跑後的畫麵。
若這些還不能證明李響的真心，那什麼才能證明呢？
慕綿都知道。
但她還是沒辦法愛上他。
曾經他也試過換一種眼神去看李響，把他當喜歡的男人，但她發現她做不到。
心裏會別扭。
事實證明，勉強在一起是不可能的，慕綿不想自欺欺人，“李響，有些事是不能勉強的，尤其是感情的事。
何況你媽媽的態度你也看到了，你覺得我們真能在一起嗎？
你媽媽是不會接受小果的。
而我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小果是我的全部，我希望他被尊重，不想他被人指指點點。”
李響都知道，“我家裏的事我會解決，我媽我也會做她的工作，如果排除了這些問題，你還會拒絕我嗎？”
慕綿，“我……”
她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說得太絕了怕傷李響的心，不說又像是在給他希望，這樣更顯得慕綿很渣。
“咱們還是先去辦正事吧，先不說這些了。”李響又打斷了慕綿的話，他還是心虛了。
不想聽到拒絕的話。
他喜歡慕綿這件事是不會改變的。
一個小時後。
慕綿和李響一起出現在了醫院裏。
慕綿不方便露麵。
她坐在了隔壁。
李響去問的當年給白曉巧接生的醫生，還查了當年的記錄，出生證明也是醫院開的，李響全部都查了。
“辛苦了。”
李響塞給醫生一張支票，“一點小意思，我知道你們的規矩，但還是請你收下，
今天我找過你的事情，希望不要對任何人提起。”
李響和慕綿一起離開了醫院。
車上。
“怎麼樣？”慕綿問。
李響把他查到的都跟慕綿講了。
從醫院的所有證明來看並沒有什麼問題，但剛才那位醫生的說辭卻透著古怪。
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李響說，“白曉巧當年生孩子確實有問題，但具體的還得查下去，可能會再耽擱一些時間，
你和小果怕是暫時出不了國了。”
慕綿知道。
她有心理準備，“今天謝謝你了。”
“都是小事，我先送你回去吧。”
“好。”
李響把慕綿送了回去。
車子剛停到公寓樓下。
李響的手機響了，是一串陌生號碼，看起來像是從醫院打過來的。
“你先接。”
李響點頭，“什麼？嗯？好，麻煩了。”
李響對慕綿說，“是剛才那位醫生，他收了我的錢，剛才他沒當著我的麵明說，但他約了我傍晚下班見一麵。
看來他確實知道些什麼。
傍晚我去見見他。”
慕綿點頭，“我不方便出麵，隻能麻煩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