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詭異的蠱3(1 / 2)

蠱這個字人們自然是不陌生的,在一些文學作品或者是影視劇中經常出現。然而蠱究竟是什麼人們就不得而知了,也見所未見。這種東西對於未曾目睹的人一直是無稽之談,不過是唬人的把戲罷了,誰會當真。

周念慈也隻是聽說過,從未見過,所以根本不信有這種東西的存在,但今日一見,推翻了她以往的觀念,這麼奇異的景象,不是蠱,又如何解釋呢?

“那是一種很邪惡的蠱,平時一點也看不出來,可是一旦發作起來,便會劇痛無比,像是要人命似的,世界上沒有什麼疼痛比這個更厲害的了。”黑衣婦人揉了下太陽穴,心痛地說道。

“那有很久了嗎?”張博雅又問了她一句。

“是啊,在我沒來之前就有,算起來已經有五十多年了。開始半月二十天犯一次,還能扛過去,後來就越來越頻,幾天犯一次,現在幾乎每天一次。雖然勉強壓製住,卻去不了根。”她無奈地說道,仿佛有些愧疚。

根據醫學分類,疼痛分為十級,像女人生孩子宮縮的時候,疼痛等級達到七至八級,烈火灼燒或者男人的****如果被大力擊打的話,恐怕要達到十級的水平。

對於杜凡生的疼痛程度,沒有儀器能夠測量,隻能從他掙紮的痛苦程度、皮膚的變化、身體的虛弱狀態來判斷,如果疼痛再往上還有等級的話,恐怕早已超過五百級了。

可見他這些年受了多少苦,擁有多麼頑強的毅力,才能活下去。

絕大部分人在這種情況下,若是沒有對親情的留戀,早已堅持不下去了。

看來親情對他極其重要,甚至是他活下去的唯一目的。

張博雅忽然聯想起周念慈被送走的原因,知道她也希望弄清楚,就向床邊的她看了一眼,隨後問道:“難道是為了這個就把念慈送走?怕嚇到她麼?”。說話時,既像是問杜凡生,也像是在問黑衣婦人。

“其實事情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簡單……”婦人語重心長地說,看來後麵還有很複雜的原因。

“龍婆……”杜凡生忙喊住龍婆,眉頭略皺了皺,隨後他又連忙舒展了眉心,換了個輕鬆的語氣說道:“我都忘了介紹了,這是我的孫女念慈,那位……。”

“我是念慈的好朋友,張博雅!”不等他說,她便轉向龍婆,爽快地介紹自己。

自從杜凡生進門,所有人的精力都放在他身上,龍婆也一直未曾看到張博雅的正臉,這時她一看到她的正臉,刹那間眼睛睜大了,目不轉睛地看著她,足足看了有三秒鍾。

三秒鍾的時間是長是短還得分情形而定,如果用於睡覺恐怕短得可以忽略,用於情侶間凝視,也不會覺得長,但是用於看一個陌生人,卻會讓人覺得這三秒鍾很長。

盯著一個人長時間的看,是很失禮的,尤其是陌生的雙方剛剛被正式地介紹過,更讓人覺得尷尬,甚至覺得有些無禮。

難道龍婆是被她的美麗震驚了嗎?可這種情況在男人身上才常見,而龍婆又不是男人。

張博雅感到龍婆看自己的神情有點怪,讓她覺得別扭,卻又不好發作。杜凡生也看出龍婆有些失態,忍不住清了清嗓子,咳了一聲。

龍婆回過神來點著頭,輕聲說道:“多好的一個女娃子。”眼中流露出喜歡的異彩。

“這位是龍婆,大家都這麼稱呼,她專門負責給我看病,是用蠱的高手。”他向兩個女孩說道。

“龍婆,您好!”兩個女孩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道。

周念慈一邊說著,還一邊站起來彎腰施禮,以示尊敬和感謝。對於一名神秘的用蠱高手,又救了自己的爺爺,自然要尊敬有加。

龍婆笑嗬嗬地應著:“好,好。兩個好孩子。”

她好像對張博雅特別有興趣,又問起了她父母的情況,張博雅一一作了回答。

她一邊認真地聽著,一邊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看她倆不再說話,杜凡生又嚴肅地對周念慈和張博雅說道:“這個地方是龍婆的私人領地,平時如果沒有她的許可,你們倆誰都不許進來,尤其是那邊的石門更碰不得。”說罷還勉強地伸出手,向對麵指了指。

她倆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那一道石門看起來和其他的門沒什麼不同,

雖然他沒有直說,但是結合龍婆的身份不難想象,那裏有著極重要的東西。

看著他嚴肅的的樣子,她倆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好,記下來了。”

他這一指,不由得讓她倆注意起屋裏的擺設,四下打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