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個狠辣的耳光,仿若烙鐵一般狠狠的掌摑上了雪茹的麵頰,打的雪茹嘴角微微泛出紅血絲。
“司徒雪茹!你是我的王妃,怎能做出這種傷風敗德的事情。”
司徒雪茹眸中極為陰沉,“晉王,我就是在惡心你。我離開王府,就隨便在大街上找了一個男人,然後給他下了藥,我就與他上床了。”
司徒雪茹眸中複雜,淒楚迷離,她瞧著他神情的震驚,他璀璨的眸子,驟然黯然,那裏麵閃現的絕望痛惜,令她的心口禁不住猛然抽痛。她嘴上不饒人,仍舊在說著撕扯他心扉的話語。她的內心閃過一種報複的快感,但愈多的是心痛,她已然淹沒在這場****當中,無法說的清楚。
她有多愛他,就有多恨他!
他背棄了他對她的諾言,他是那般殘忍,將她深愛的他,給殘酷狠辣的扼殺掉。明明告訴她無數次,趕緊抽身而出吧。不要對心機深沉的他陷的太深,可是她做不到,她做不到。即便她做不到,她也不允許他心中暢快,左擁右抱,還一邊訴說著對她的誓言。
她心痛,她瞧著他癲狂崩潰憤怒的神情,眸中破碎般的疼痛。唇角浮起一抹醉心的笑容,繼續說著諷刺的話語。仿若冰錐一般,要刺穿他的心髒。
“他的技術很好,我很愜意,我從來不知道男女之事是那般快樂。即便他相貌平凡,可仍舊讓我沉浸於歡樂當中。我在****的漩渦,無法自拔。”司徒雪茹眸中沉醉,轉而覆上一層陰沉,“晉王,我就是要惡心你,你能將其他女人摟入懷中,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搪塞我!我也同樣可以躺到其他男人懷裏。然後與他無盡的溫存!享受到快樂極致的巔峰!”
軒轅淩蒂眸中閃現冰錐般的光芒,那樣寒冷的光芒,仿若能將雪茹撕成碎片。
她瞧見他眸中破碎般的沉痛,司徒雪茹滿意的笑了,笑的風情萬種,笑的嫵媚至極。“若是他很有本事,說不定我不久就會懷上他的孩子。我告訴你,晉王,我寧願生下一個不認識的人的孩子,也不會和你有瓜葛。你已讓我厭棄!”
軒轅淩蒂眸中破碎般的疼痛,他的眸中凝滿了不可置信。渾身都在微微發抖,額頭上已然泛起層層的青筋,他手指顫抖的怒指著她。她的話語仿若利劍一般刺穿他的心髒。他一次一次的問,眸中盡是希冀,是渴盼,期盼她說的不是真的。他在找尋他殘存的那絲理智。不然,他不知道他接下來會做出什麼。
“雪茹,你是騙我的。對麼?雪茹?”
司徒雪茹笑的顛倒眾生,“我腕上的守宮砂不是不見了麼?這不就是最好的證明麼?哈哈,晉王怎麼會問這麼蠢的問題!你聰明絕頂,竟然還會問這種蠢話!”
軒轅淩蒂狹長的鳳眸中凝滿了絕望,仿若堅信的信念轟然倒塌,將他傷的體無完膚。他大口的喘氣,眸中閃過陰狠,那樣陰狠冰鋒般的眸光仿若要將司徒雪茹給淩遲。他逼近,淒厲的嘶吼,“那個男人是誰!”
司徒雪茹看著瘋狂的軒轅淩蒂,笑了,笑的嫵媚極了。“我都說了,他隻是一個路人,沒有你長的妖孽,沒有你身材好,也沒有柳士昭的英俊,隻是一個普通到不能普通的路人!我說了,我就是要惡心你。憑什麼你能那般風流愜意,我還要為你守著身子?”
“啊!”軒轅淩蒂淒厲的發出低吼,仿若困獸般,發出淒厲的慘叫。他重重的砸著床板。仿若要將床板給砸出一個窟窿來。
司徒雪茹眸子懾人,軒轅淩蒂,你當日傷我有多深,我也讓你嚐嚐這個滋味。你隻是聽一聽,就癲狂這般,我那日可是親眼目睹!
軒轅淩蒂眸子驟然通紅,麵上鐵青,仿若瘋了一般撕扯著司徒雪茹的衣衫。動作如此的粗暴。身上的衣衫,盡數被撕裂開來。碎片一般,閃過她的眼前。在她的眼前紛紛揚起。她的眸子微微濕潤。
司徒雪茹就那般冷冷的瞧著發狂的他。若是平日,她定會心疼,定會上前擁住他。如今不說她被點住了穴道,她也不想上前。她冷冷的看著他的發狂,仿若是在看一個笑話。仿若在看一個陌路人。
司徒雪茹鼻尖泛酸,她極力的止住她的淚水。
她不能動,眸中凝滿了淒楚。她想破口大罵,可隨即忍住,沒有絲毫反應,仿若一個木偶一般。任憑他繁瑣的吻著她的臉,她無盡的諷刺他,聲音柔媚,“他比你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