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淩蒂,他不該給她一個解釋麼?眾人將她蒙在鼓裏,她就是一個笑話麼?
“娘娘。”崔嬤嬤小聲勸說。
司徒雪茹眸子犀利,“崔嬤嬤,你早就知道了?放肆!”
崔嬤嬤垂下眸子,沒有再度說什麼。
司徒雪茹推開太監,驟然推開門。她異常的氣憤,她在受著苦痛折磨的時候,那些蠱蟲殘忍的在撕咬著她額頭的時候,她不怕受折磨,隻期盼能夠快些好起來,才能和淩蒂開心的在一起。不會受人非議。莫非他嫌棄她容顏毀去?她的心口鈍痛。
踏步入禦書房。
就瞧見一身翠色服飾的妖媚女子,穿著異常的華麗。她此刻正將手,蒙在軒轅淩蒂的眼睛上。“皇帝哥哥,皇帝哥哥,這下你看不到了吧。”
他們是那般的親昵。那個身著翠色服飾的女子,眼睛很水靈。她瞧著她,眸中閃過一抹流光。卻是嬉笑道,“皇帝哥哥,你猜猜,我鬆開手,你會看到什麼?”
這個妖媚女子咯咯的嬌笑著。司徒雪茹呼吸有些艱難。她極力告訴自己,要忍耐。她倒是要看看,這個妖媚女子是誰?
她略施粉黛,容貌豔麗,眸子異常靈動,瞧上去是那般的明媚動人。
她在打量她的同時,她也在細細端詳著她。
軒轅淩蒂身著龍袍,被這個妖媚女子捂住眼睛。他在書案之後坐著,書案之前擺放了高高的奏折。他的手中還握住筆,麵前還有攤開的奏折。
這個妖媚女子究竟是誰,竟敢這般放肆?
崔嬤嬤跟著進來,瞧見這一幕,也微微驚呆。
正欲說些什麼,司徒雪茹緩緩抬手,製止她說話。
那個妖媚女子咯咯的嬌笑著,“皇帝哥哥,我就不要你看。你猜猜。”
軒轅淩蒂厚實的手,撫觸那素白的手,聲音很低,也很柔和,“瓏兒,別鬧了。朕在批閱奏折。”
司徒雪茹心底微微一震,瓏兒?瓏兒?他喚她是那般的親昵?司徒雪茹眸中閃過一抹憤怒。
喚作瓏兒的妖媚女子,卻是執拗,“皇帝哥哥,你都還沒有猜到,我給皇帝哥哥帶的什麼禮物?我就不鬆手。”
軒轅淩蒂聲音微沉幾分,“瓏兒。朕猜不出。”
索性一把拂開瓏兒的手。映入眸中的就是司徒雪茹那不可置信的麵容。
軒轅淩蒂眸中微驚。卻是說道,“雪茹,你不在寢室歇息,夜色這般深,跑到這裏做什麼?”
司徒雪茹眸光在他們二人身上打轉,司徒雪茹妖嬈一笑,“皇上,說的是,夜色這般深,皇上忙著與人打情罵俏,自然要怨懟臣妾了。”
軒轅淩蒂眸中波光瀲灩,閃過一抹複雜。忖了忖,“崔嬤嬤,夜色已深。帶著雪貴妃下去。不要受涼。”
瓏兒眸子疑惑,笑的甜甜的,“皇帝哥哥,這位就是皇帝哥哥的雪貴妃。果真是美貌無雙。隻是頭上纏著繃帶……”
軒轅淩蒂麵上微沉,盡是不悅。
瓏兒笑,“皇帝哥哥,不要生氣。我自然希望雪貴妃能夠快些好。定然傾國傾城,令人豔羨。”
瓏兒微微靠近軒轅淩蒂,輕按住軒轅淩蒂的肩膀,“皇帝哥哥,你剛還沒有猜出我這次給你帶了什麼禮物?”
軒轅淩蒂眸光略到司徒雪茹身上。隻是一瞬,轉而有些心不在焉說道,“什麼禮物,朕猜不出來。”
司徒雪茹如此備受冷落,心中難過至極。司徒雪茹禁不住惱怒說道,“皇上可真是好生愜意,既然如此,臣妾就不打擾了。”
司徒雪茹憤怒的甩袖而去。
軒轅淩蒂欲追出去,想問她額頭上的傷還痛不痛。想問她有沒有好一點。眸中一片複雜。
瓏兒按住了軒轅淩蒂的肩膀。“皇帝哥哥,你馬上就可以看到我帶給皇帝哥哥的禮物了。”
軒轅淩蒂瞧著司徒雪茹離去的背影。心中複雜。眸中微痛。
瓏兒笑嘻嘻的說道,“皇帝哥哥,你看。”
瓏兒從袖口中掏出一個透明的杯子。裏麵有兩隻展翅飛的妖嬈蝴蝶。它們的翅膀是那般的鮮豔,它們翩翩起飛,兩隻蝴蝶好似在訴說著彼此的愛意。
軒轅淩蒂瞧著這兩隻漂亮的蝴蝶,禁不住微微發呆。“這是?”
瓏兒笑的甜甜的,“皇帝哥哥,這是比翼雙飛蝶。一直形影不離。雙宿雙飛。就像我與皇帝哥哥一樣。皇帝哥哥,你可知道,我等這一天等多久了。皇帝哥哥。”
瓏兒摟住軒轅淩蒂的肩,然後紅唇在軒轅淩蒂唇畔印下一記吻痕。
瓏兒俏臉發紅。愈發的明媚。“皇帝哥哥,我們就像這一對雙飛蝶。”
軒轅淩蒂推開她幾分,妖孽般的麵上盡是不悅。“瓏兒,你這是在做什麼?”
瓏兒眸中閃過一抹狐疑。“皇帝哥哥,你怎麼了?皇帝哥哥,你不是最疼愛瓏兒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