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念不卑不亢,神態冷硬。
軒轅淩蒂說道,“皇族鐵甲有多少人?”
獨念說道,“皇族鐵甲死士有萬餘。均是經過精心訓練而成。”
軒轅淩蒂周身散發著無盡的威嚴,“好!獨念。朕命你暗中監護朝中大臣一舉一動。若有異心者,可以先斬後奏。”
獨念抱拳說道,“是,皇上。獨念在此等候皇上多時。獨念終於可以離開此處。為皇上賣命。”
水蟒拖著沉重的身子,眸子癡迷的看著軒轅淩蒂,血盆大口周側,還流著鮮紅的血水。
獨念嗔道,“心心,你受傷了。吞下這顆藥丸。”
水蟒眸子癡迷的瞧著軒轅淩蒂,獨念扼住水蟒的喉嚨,然後將一顆藥丸給水蟒吞下。
獨念規矩叩首,“卑職恭送皇上。”
軒轅淩蒂正欲離去,眸子犀利一閃,驟然說道,“朕鄭重聲明,你們絕對不能傷害雪貴妃!明白?”
獨念眸中閃過一抹狐疑,忖了忖,卻是說道。“卑職遵命!”
天色已然大亮,司徒雪茹洗漱完畢,交代隨侍太監,皇上身子不舒服。傳召下去,今日不上早朝了。
司徒雪茹在禦書房裏,有些不安。淩蒂都到這個時候了,怎的還未回來?她不禁開始濃鬱的擔憂開來。淩蒂,一定要沒事才好。皇族鐵甲可是皇族的最高機密,司徒雪茹雙手合實,祈禱上天,一定要保佑淩蒂,平安歸來。
淩蒂乃是真名天子化身,一定會沒事的。
司徒雪茹這樣安慰自己。
司徒雪茹正在思忖,崔嬤嬤突然進來說,“娘娘,睿王求見聖上!”
司徒雪茹心中咯噔一下,軒轅錦?他怎麼這個時候,非要求見聖上?司徒雪茹冷聲,“崔嬤嬤,傳令下去,就說皇上身子不適,任何人都不見。打發他走。”
軒轅錦是何人,冰冷,狡詐。她可不想麵對他。他可是一個聰慧狡猾的狐狸,麵對他,讓她備覺艱辛。還不如不見的好。
崔嬤嬤規矩的退下,然後去走廊外。
崔嬤嬤瞅著睿王軒轅錦一身朝服,俊美的容顏仿若雕塑一般,寒冰般的眸子異常懾人。
崔嬤嬤頷首,恭敬的說道,“王爺,皇上身子不適。今日不見任何人。王爺還是請回吧。”
軒轅錦瞧著崔嬤嬤,眸子複雜,犀利。他不怒反笑,“既然皇上不便見本王。那本王見見雪貴妃如何?”
崔嬤嬤欲言又止,“這。”
軒轅錦笑道,眸子異常的高深莫測。“本王想對雪貴妃說幾句感謝的話。勞煩崔嬤嬤給本王一個麵子。前去通報吧。”
崔嬤嬤見這睿王毫無離去之意。寒冰般的眸子盡是倨傲,高挺的鼻尖之下,唇線很薄,昔日人都盛傳,唇線單薄的男子,多薄情。如此看來,的確如此。這個睿王給人一種拒人千裏之外的寒冰之感。當真令人心寒不已。
司徒雪茹單手撐著頭,正在思忖,那日瞧見奏折上所言,北疆太子南宮飛要來此。不知這件事情,娘知道了會不會激動?畢竟昔日巫族的輝煌,陡然沒落,和北疆之人也有莫大的關聯。
還望娘知曉此事,不要過分激動為好。畢竟這些事情均是由棲息引起。棲息已然被娘給帶走,娘不要被仇恨蒙蔽了雙眼,若娘再痛恨北疆之人……司徒雪茹心中歎息,她是巫族後人,自然也痛恨北疆昔日所作所為。可是事情已過多年,仇恨是用更多的鮮血,來化解。那樣該是何其殘忍?司徒雪茹眉心微擰,淩蒂這個時候怎的還沒回來?
“娘娘,睿王不肯離去。睿王說是要見娘娘。”崔嬤嬤規矩的稟報。“娘娘,是否要見?”
司徒雪茹眸中閃過一抹精光,眸中閃過幾抹不耐。“軒轅錦真是煩人。如此推搡,都不肯離開。罷了,讓他進來吧。”
崔嬤嬤點頭,然後規矩的出去。
不消一瞬,司徒雪茹就瞧見軒轅錦一身朝服,踏入禦書房。司徒雪茹抬眸打量他,他精神瞧上去倒是好了許多。還是與以往一樣,周身散發著無盡的寒意。司徒雪茹麵上無波。
他眸子莫測的瞧著司徒雪茹,寒冰般的眸中閃過一抹擔憂,他的聲音平穩,“微臣參見雪貴妃。”
司徒雪茹優雅的拂了拂手臂,聲音淡淡道,“睿王免禮吧。”
司徒雪茹輕撫額頭,“睿王求見本宮,有何事?”
軒轅錦瞧著她額頭上的繃帶,心口一陣沉痛,淡笑道,“娘娘,本王來此,是多謝娘娘給微臣解降術的。”
司徒雪茹眸中閃過一抹流光,笑,嫵媚至極。“為你解降術的是本宮的娘親。你應該去感謝本宮的娘親,而不是本宮。”
軒轅錦眸中盡是欣賞,她總是那般聰慧,她總是能吸引世人的眸光,她恍若一個妖姬一般。他有時都不禁懷疑,是不是她給他下了什麼妖術?不然他怎會被她迷倒?日夜茶飯不思,滿腦子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