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陣陣抽痛,恐懼,疼痛,慌亂,眾多的思緒將她淹沒其中。司徒雪茹想大聲喊,可惜卻沒有什麼力氣,“來人啊。來人啊。”
瓏貴妃哈哈大笑,“司徒雪茹,你虛弱成這樣子,聲如蚊蚋,誰能聽到?”
“你的孩子保不住了。血水都濕透了你的褲管吧。哈哈。”
瓏貴妃被司徒雪茹冷冷扼住喉嚨,她想立即將她殺了,剛剛手腕關節脫臼,情急之下,將關節猛然接上,再加上此刻體力不支,手很痛,竟然連捏死她,都做不到。
若是她不死,她的孩子就會有很大的危險。
麵前陡然閃現一個冰雕麵具人。
瓏貴妃眸子撐大。伸手怒指著這個冰雕麵具人。
冰雕麵具人聲音渾厚沙啞,上前猛然點住瓏貴妃的穴道。
然後輕輕摟住司徒雪茹。
司徒雪茹輕撫腹部,眸子迷離。眼前閃現那個冰雕麵具人。司徒雪茹眸子驚,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冰雕麵具人見她褲管上都是血,冰雕麵具後的眸子驟然一痛。猛然抱起了她。
司徒雪茹憤怒,“放開我。”
冰雕麵具人大搖大擺的抱著她,“別說話,你越用力說話,出血量就會越多。”
司徒雪茹不得不環住他的脖頸。
她真的是欲哭無淚,很怕她的孩子會出事。她懇求說道,“送我去太醫院。快。救救我的孩子。快,救救我的孩子。”
“冰雕麵具人,我恨你,恨不得你死,孩子,我的孩子。”司徒雪茹不斷的喃喃,驚覺粘稠的液體在褲管上彌漫,滲透,她的心都要碎了。
這邊的騷動驚動了那邊守護的婢女。
崔嬤嬤眼尖的看見那個冰雕麵具人,崔嬤嬤當真是嚇到。這個冰雕麵具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闖入宮廷之中?雪貴妃這是怎麼了?
崔嬤嬤眸子倏然一緊,雪貴妃腿下怎麼都是血?
崔嬤嬤慌亂叫道,“來人啊。來人啊。”
司徒雪茹唇角蒼白。
崔嬤嬤的喊叫瞬間驚動了一幫侍衛。將冰雕麵具人給包圍住。
崔嬤嬤想哭的心都有了。“快去請皇上和太醫。快啊,快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崔嬤嬤真是恨死自己,剛剛為何沒有陪伴在娘娘的身邊。若是娘娘的孩子有什麼閃失,她也不會獨活。
冰雕麵具人冷冷的看著四周的侍衛。“你們最好不要給我打,否則,我懷中的人,她就會有危險。”
四周的侍衛自然不敢動,那可是雪貴妃。皇上倍加珍視的妃子。
若是雪貴妃有危險,他們有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就這般對峙著,沒有人敢動。
冰雕麵具人緊緊摟住懷中的司徒雪茹。他的眸子沉痛無比,“不要怕,你不會有事的。”
他的手臂好有力。
她的血,都在他的衣衫上暈開一層紅色妖嬈。
司徒雪茹眸子冷冷,“放我下來。若我孩子有事,今日我讓你死。死無葬身之地。”
冰雕麵具人嗬嗬低笑,“說什麼傻話?你的孩子,不就是我的孩子?我怎麼會讓我的孩子死?乖,他們不是去太醫了?”
崔嬤嬤大聲喝道,“大膽賊人在胡說什麼?竟敢汙蔑娘娘的清白?不想活了?”
正值說話之際。
一身明亮的龍袍閃現。軒轅淩蒂麵容鐵青。眸子冷冽的看著冰雕麵具人,這個混蛋。竟敢出現?好,今日決不讓他活著出這皇宮。獨念不會饒過這個冰雕麵具人。
軒轅淩蒂看著冰雕麵具人懷中的女子,妖冶的眸子倏然一緊。她麵色蒼白,身下的血水,深深刺痛了他的雙眸。
他的心,驟然一痛。“雪茹,雪茹。”繼而喝道,“放開雪貴妃。放開她。”
身後的柳士昭眸子沉痛。急忙說道,“冰雕麵具人,我給你一顆藥丸,速給貴妃娘娘服下。”
冰雕麵具人眸子一震,“我怎麼知道你發出的不是暗器?”
柳士昭冷道,“娘娘身下是血。你有娘娘在手,怎敢對你發暗器?”
冰雕麵具人哈哈大笑,“好,快把藥拿來。我不能讓我的孩子出事。”
軒轅淩蒂麵容鐵青,已經扭曲變形。“你在胡說什麼?”
柳士昭猛然扔過去藥丸。
冰雕麵具人閃電般的接住,然後快速給司徒雪茹吞服。他的眸子很溫柔,“雪茹,你不會有事的。我們的孩子不會有事的。”
軒轅淩蒂眸子赤紅,近乎要發狂。他憤怒的恍若一頭獅子,他喝道,“放開雪貴妃。”
冰雕麵具人冷笑,“你讓我放,我偏不放手。”
四周的侍衛弓箭手已然齊齊對準冰雕麵具人,可都不敢貿然出手。
冰雕麵具人哈哈大笑,“軒轅淩蒂,你可真有趣,竟然會找到人假冒我,還說我相貌醜陋。我告訴你們,我可是風流倜儻,相貌俊美,我與雪茹的孩子定然也是俊美無比。女孩一定像她,可愛漂亮,男孩一定像我,俊美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