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念見地上的血跡,原本三人已然消失。獨念猛力衝著白鴿揮過鞭子去,狠狠的五鞭,鴿子的白色羽毛瞬間被震飛。
鴿子淒慘落地。
侍衛被鴿子咬的不成樣子。
獨念冷道,“你們跟著血跡追蹤。今日一定要抓住那三個人。明白?”
“是。”
獨念言罷,然後閃身追蹤血跡,而去。
奇怪,追蹤了這般久,為何卻是不見血跡?當真蹊蹺?眼下該怎麼辦?定是其中有人用了巫族秘術,莫非是障眼法?
獨念緊緊合著眸子,憑心去感覺。不信今日抓不到他們?和他獨念玩遊戲?哼,那就陪他們好好玩一玩。
軒轅淩蒂放下司徒雪茹在床榻上。見她身下的血水彌漫。
軒轅淩蒂心痛,他麵容扭曲,怒吼,“柳士昭,快點看看雪貴妃。看看她究竟怎麼樣了?”
柳士昭趕緊為司徒雪茹把脈。
軒轅淩蒂明亮的龍袍上也盡是紅痕。
那是司徒雪茹身上的血水。他的眸子沉痛。看著手上的玉扳指,眸子沉沉,喃喃,“雪茹,雪茹,你為何要這般做?你知不知道你會有危險?”
柳士昭麵上驚變,“皇上,雪貴妃有滑胎的危險。”
軒轅淩蒂眸子沉痛,冷聲,“不論用何種方式,都得保住孩子。雪貴妃也不能有事。若實在不行,大人小孩之間,一定要保大人。”
柳士昭趕緊為司徒雪茹吞下一個保胎藥丸。然後說道,“皇上,娘娘擅自動用巫族秘術,受了內傷。趕緊渡內力給她。”
柳士昭與軒轅淩蒂各握住司徒雪茹的一手,然後給其渡內力過去。
源源不斷的內力渡入司徒雪茹的身體中。
獨念閉上眼睛,憑心感覺,揮舞著柳枝條。果不其然,聞到血腥味。
獨念閃電般的追過去。
然後用柳枝條揮開一層藤蔓。
卻是見到一黑袍人。
他已然口吐鮮血而死。中箭失血過多而死。糟糕,中計了。調虎離山之計?豈有此理。
不過這個黑袍之人原本不至於慘死,卻為了護住主人,毅然赴死。也是個漢子。
獨念冷道,他們定然去相反的方向逃遠。哼,不過冰雕麵具人,身中劇毒,不見的能活的了。也算是給皇上一個交代了。
源源不斷的內力渡入司徒雪茹的體內。
久久,久久。
柳士昭示意渡入的內力可以了。
柳士昭說道,“皇上,若娘娘腹中孩子實在保不住。隻能除去他了。”
“昔日我讓娘娘吞服助孕藥。隻是用了醫學上相生相克的道理。娘娘有魂飛魄散的危險,有這個孩子,或許會有一絲轉機。事實證明這個結果是對的。雖然最後一味藥還沒有勘透。可是娘娘的魂魄暫時沒有危險。隻是娘娘失血過多,孩子不知究竟能否保住?”
軒轅淩蒂麵容晦澀,咬牙切齒說道,“冰雕麵具人,朕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他麵上沉痛,“柳士昭,你一定要救她腹中的孩子。你下去吧,讓朕好好陪陪她。”
柳士昭說道,“皇上,發現瓏貴妃也被點了穴道。崔嬤嬤說,瓏貴妃與娘娘單獨說了幾句話。娘娘失血過多,真的隻和冰雕麵具人有關?娘娘的腹部受過撞擊,不過不明顯。娘娘的手腕紅腫。定是娘娘摔倒,用手肘護住肚子。”
軒轅淩蒂眸子是破碎般的沉痛,“下去吧。朕要和她單獨待一會兒。”
“雪茹,我知道你在意這個孩子。可是我們的孩子為何有這般多災難。我知道你和冰雕麵具人什麼都沒有。是他故意汙蔑你。你更不是什麼細作。”
軒轅淩蒂聲音沙啞。“雪茹,我相信你。你快醒來。不要再嚇我,好嗎?”
“雪茹,不要想那些流言。有我在,我會扼殺這些流言。好嗎?”
軒轅淩蒂聲音沙啞的破碎。晶瑩的淚珠順著眼眶滑下。他的雪茹為何要經受這般多的苦楚,那個冰雕麵具人為何要一次一次的來汙蔑雪茹。他的雪茹這般美好,這般純潔,那個可惡的冰雕麵具人,卻是屢次來此破壞。當真是令人恨的牙癢癢。
軒轅淩蒂眸子痛楚,喃喃,“雪茹,不要擔憂。不管冰雕麵具人如何說,我都不會相信他。我知道,我的雪茹是那般的美好。永遠是我的雪茹。”
司徒雪茹聽聞耳畔一直有人在碎碎念。很是吵。司徒雪茹因這碎碎念的聲音,心中疼痛無比。她悠悠轉醒。眸角盡是淚痕。抬眼看著那個俊美無比的男子。他的眸底盡是濕潤。
司徒雪茹張口,喃喃,“淩蒂。淩蒂。”
“淩蒂,淩蒂。我們的孩子”
司徒雪茹下意識的去撫小腹。還好,肚子還是隆起的,她的孩子還在。腦海過之前觸目驚心的血水,她當真是嚇到了。比她殺了人還要害怕。她唯恐這個孩子會離她而去。還好,還好,孩子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