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說過,女人都會記住她的第一個男人。無關乎愛與不愛,這隻是一種生理上的記憶。她覺的說的好有哲理。
她在花瓣澡中浸泡著。卻覺冰冷女人的大手狠狠在她身上捏了一把。
捏的她一陣發疼。
她叫囂,“你做什麼?”
冰冷女人眸子眯起,麵無表情。“怎麼?所學的東西都忘記了?懂禮儀之人,在遇到任何場合,都不會這般大聲呼叫?”
她心裏很不舒服。她咬唇,“你故意捏痛我。還不讓我問?”
冰冷女人再度狠狠的捏了她一把。疼的她近乎倒吸了一口涼氣。她嘶啞的叫喚。“你做什麼?”
冰冷女人冷笑。“什麼時候學會處變不驚。我就不捏你。”
她惱怒,“你!”
素手猛敲浴池中的水,濺起了一池的水花。
水花濺到她的麵上,晶瑩的水珠順著睫毛,緩緩的往下滾落。
然後彙聚成小溪,直至光潔的下巴。然後仿若斷了線的珠子,滴落下來。
冰冷女人再度在她的背脊上狠狠捏了一把。疼的她近乎要暈過去。
冰冷女人陰險的笑著。
她在浴池的水中,看到她陰森森的臉。她渾身發怵。知道她根本沒辦法對付這個冰冷女人。她隻能咬牙,極力堅忍著,然後佯裝愉悅的洗澡的樣子。
嘩啦啦的水聲傳來,她柔婉的清洗著她的身子。妖嬈的笑道,“這水溫剛好。我當真很喜歡。”
冰冷女人眸子倏然一緊,冷笑。“終於學乖了。學的不錯。記住,任何時候都要處變不驚。這樣冷靜的你,才能配上主人。否則,你哪裏來的,滾哪裏去。”
“懂?”
她的聲音裏盡是不屑。
她咬牙,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個臭女人。你這是嫉妒。純粹在嫉妒我。哼,定然是你這個老女人在愛慕著主人,才會對我這樣充滿敵意。
她嘴角含笑,“懂了。”
冰冷女人的手,猛然襲上她的胸。在她的胸口塗抹著護膚油。
驚的她微微一僵,這種詭異的感覺,令她的頭皮一陣發麻。她卻極力隱忍住了。這個死女人,是故意的。
冰冷女人無關痛癢的給她的胸上塗抹護膚油,笑道,“學的不錯。很好。非常好。”
她冰冷的指尖,故意在她的胸上狠掐了一把。
這個死女人,每每在泡澡的時候,都會如此的折磨她。當真是令她煩死。記得一次,這個死女人,竟然用手猛然觸及她的下體,嚇的她想尖叫連連。
可她告訴自己,要鎮定,鎮定,處變不驚。她隻能任由她在她的那處抹東西。她有時在想,這個女人,定然是個變態。不然不會這樣。
她恨恨的想著,什麼時候能讓主人將這個冰冷女人給處理掉。當真是煩死她了。
有時她會覺的這個冰冷女人是故意刁難她。她想出整人的法子,總是會令她無法招架。
她起初想詢問冰冷女人主人的消息,但是她無比諷刺的說著,“主人交代你要學的東西,你都還沒有學會。竟敢還問其他的?真是愚蠢。”
她也就沒有再問。
記得一次,這個冰冷女人,說是要教她幾招功夫,說好聽的話,說是為了防身用。
她半信半疑。她已經掩飾的很好了。可冰冷女人卻是冷笑,“不要用懷疑的眼光來針對我的話。明白?”
“我教你的會隱藏自己的情緒,為何學的如此之差。當真是蠢笨。”
她心底憤怒,卻又不能多說。隻能打掉牙齒或血吞。
學功夫的時候,這個該死的女人可真是折磨了她。
讓她在單薄的條形凳子上,來回的走,還說什麼要健步如飛?這不是開玩笑?
若不走的快,後麵的棍子就會打到她的身上。這是在幹什麼?純粹是在找茬。當真是討厭到極致。可她卻沒有辦法。
不知道這樣來回在條形凳子上走了幾個時辰。她好希望這個冰冷女人能夠讓她歇一下。
再這樣膽戰心驚的走著,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就會一個暈眩,然後從條形凳子上摔下去。
正走的好好的。眼前距離臉麵一寸之處,竟然有一條烏黑的蛇,蛇的眼珠在來回的動,口張開,往出噴出鮮紅的舌信子。
當真是好嚇人。她驚覺她的心口就要從喉嚨裏跳出來。她長長舒出一口氣,鎮定自若。
手心裏卻是捏了一把汗。
冰冷女人扔掉竹竿上的蛇,冷笑,“這次勉強及格。處變不驚學的不錯。”
她當真恨死這個冰冷女人。可惡的女人,世間怎麼會有這樣狠毒無情的女人。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讓她打麻袋。讓這般柔弱的她,去打麻袋。
這不是在開玩笑?
冰冷女人諷刺一笑,“這裏掛著這個麻袋,什麼時候你能將它給打爛,這局就算你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