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的沉著都在這丫頭麵前消失了。看來唐梵花了不少力氣。
我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奸細的。
看著燕香俏生生的麵帶梨花雨的樣子,既然你要給我裝,那麼我怎麼放過這樣的機會,於是附身吻上了她的嬌唇。
可是卻感覺那唇分為的香甜,似乎又見到了沉香帶著嬌媚的表情看著自己,不由忘我。
猛的被這丫頭一推,看她飛快的跑開。沉香、沉香,你在哪裏?我好想你,你為什麼離開我?
自從遇到這丫頭,我的思念便一次次的蘇醒起來。日益加深的思念侵蝕著我的魂魄,日夜難安。
唐梵突然主動找我,要給我那隻玉蟾蜍,我要那玉蟾蜍其實是聽師傅說,這個可以讓沉香複生。據說死去後屍體不僵硬,那就代表還有一魄留在身體裏。所以如果昆侖雪蓮和玉蟾蜍在一起,加上我的心頭之血,沉香就可生還。
可是我終究還是很害怕,師傅說,這樣的機會很低,因為還要配合招魂,否則隻會前功盡棄。
所以那隻玉蟾蜍我還是沒有要。他的條件是要走燕香,我很懷疑他是否在欲擒故縱,可以順著他給人,但是卻又不想放她走,遊戲才剛剛開始,怎麼可以輕易走呢?
不過看到唐梵此刻也對我威脅不大,放他走就是了。以後我常常想,如果當時我殺了他,那是不是就沒有後麵的故事了?
讓唐梵帶走了那個惹事的桃花,也不想看到月容同筱笑的明爭暗鬥。
看到這丫頭又月容屋子裏出來,我的心中大怒。為什麼總是在筱笑同月容之間挑撥?她到底想要做什麼?自己為什麼一麵對她,就變的暴躁起來?
我攔著去路冷笑:“怎麼?心中有鬼?你到底是哪裏派來的?”
她低頭斂眉,一副怯生生的樣子。即便抬起她的下頜,卻還是把目光移開。這樣一個青澀小丫頭,從哪裏來的定力?想必經曆了嚴格訓練吧。
忍不住又問她是哪裏來的?卻知道她肯定不會回答。沒有想到她哭了,朦朧中恍然又看到了沉香。
手不由的緊緊抱著她苦澀湧上心頭,隻想她再也不要離開自己。
可是月容卻打斷了這份難得的恬靜。不由冷笑,一個女人怎麼能管這許多,看來我是太放縱你們了。
狠狠的打了她,希望再也沒有下次。也不想再看到這女人。
燕香卻說我中魔了。
是啊,我是中魔了。本以為五年了,沉香的離開也許讓我能夠稍微的平靜了。
可是再次見到這丫頭,還是一次次的撩撥我痛苦迷亂的心。我的沉香去了哪裏?
她突笑了,笑容中清豔而決絕,幽幽的聲音:“奴婢是燕香。沉香是大夫人,大夫人已經死去五年了。聽說是被浸豬籠投了池死的。”
我握著她的手,狠狠道:“她沒有死,她沒有死。“
這丫頭突然害怕什麼似的,回應了我。
我剛剛清新的神智此刻再次迷亂。沉香,沉香,心中隻有濃濃的思念和繾綣。
她使勁推開了我,我明知道剛才的失態,卻故意責問她:“你到底有何目的混入蕭莊?故意裝作我夫人沉香的神態吸引我的注意力,居心何在?”
她肯定不會承認。於是我對她威脅了一番。想必一個小丫頭,膽子還不會很大。
姑且放她。
隻是這丫頭卻跑入我的書房,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她說給主子找藥,我冷笑。這樣的忠心是否該誇獎一番呢?
看來莊子該好好調教下這群下人了。一個個都這麼大膽,還有家法嗎?
不過她想玩,我便同她玩。貓捉老鼠也是很有意思的。
讓她打掃書房。我卻舍不得離開。呆呆的坐在那裏看了一夜的書,但是眼睛總落在那個忙碌的身影上。
看她邊偷偷翻書邊佯裝打掃。便給她更多時間,想知道她到底在找什麼。於是天亮後讓她繼續打掃。
不過我也漸漸失去了同她玩樂的興趣。看她又去了月容屋子,心很是厭惡。
指著沉香的畫讓她看,她總是做出見不得人的勾當,所以她必須坦白來路。否則我就要殺了她。
她還想為自己申辯,她的主子可不簡單啊。
看到她把自己護的滴水不漏,心中煩悶,不由起了殺意。
她突然襲擊了我,可是我卻沒有一點高興的感覺。她說:“欠的終歸要還。”
我的殺意頓消。總感覺有什麼朦朦朧朧。於是把她關進了地牢。看看她還強硬不。
不過這丫頭竟然從地牢中跑了出來。我之前已經試過她了,沒有內力。顯然她的武功不高。竟然殺了一個護衛,還躲過了暗衛,看來不容小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