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算子瞪了眼雙手攤開好整無暇的看著他說:“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莊算子的消息都是用來賣的,你又沒給我銀子。”
“師兄。”龍甜兒以為自己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剛上前了一步,白落瀟伸手示意她別靠近。
“我不想聽你的片麵之詞,等我見到丫頭,我自然會問個清楚。”
“在你心裏,我這個師妹所說的話都不如一個外人來的可信嗎?”龍甜兒咬著牙問。
白落瀟已走到了門口,聽了她的話頓了一下。“在我心裏,她從來就不是外人。”
玉竹笑了,莊算子也笑了。隻是龍甜兒她也笑了。笑的那麼美,也是那麼可憐。
“在這個屋子裏,除了你,誰也不是外人。”在追白落瀟之前,玉竹輕哼了一聲淡淡的說著。
“那我拭目以待,看看元寶能給他一個什麼樣的解釋。”龍甜兒魅惑的彎起了嘴角,她的一身素衣襯的她格外的豔麗。
她若是痛了,那麼傷她的人隻會比她還要慘上幾百倍。她會讓他們知道,在這個江湖中誰才真正可以翻雲覆雨的人。再大的代價她也願意付。
龍甜兒的突然來到隻是讓她加速了前去烏雲穀的步伐,卻忽略了為何她會知道他們的行蹤,也忽略了為何陰山二鬼一直都沒有任何消息傳來。
而烏雲穀裏的元寶無所事事,所以便在院子裏擺了桌椅,她靠在椅子上史無前例認真的翻看著師父的醫書,她可沒忘記小蝌蚪,雖說她的亂打亂撞讓他好了很多,但畢竟還沒有治本,依舊是個小瓷娃娃。
百草仙被她氣了兩天之後,瞧她一副上進好學的樣子就暫時的將私人恩怨拋開了,每天都惡聲惡氣的開始親囊相受。其實他比誰都清楚,自己的三個徒弟誰的天分最高,隻是以前頑石不開竅,他就是想把那些醫術熬成湯都不知道從哪裏灌下去。
“這麼說,你在外麵拿人家小孩的命開玩笑了?”他聽了小蝌蚪的事之後咂舌的問。
“切,說起拿人命開玩笑我哪比的上師父你?”元寶拿著一根銀針在一邊的夏枯草身上比劃著,一邊回著百草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