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北部元朝,乃是遊牧民族,善騎射,不識教化,故被稱作匈奴。
匈奴不止一次南犯大漢疆土,陰山關隘曾屢次被擊破,死在那裏的將士數以萬計,直到一個人的出現,他便是鎮北侯薛雲。
薛雲乃一介布衣,但卻從小熟讀兵法,熟諳作戰之道,且他天生神力,與大將軍楚萬雄一樣有萬夫莫當之用,再一次號召之下,從軍參戰。
冥冥之中,隨著薛雲的參戰,士兵的氣勢如日中天,當他成功當上將軍的那一刻,大漢終於迎來了第一場大獲全勝,將匈奴萬餘鐵騎慘遭伏擊被一場大火燒的片甲不留,慘烈無比!
然而匈奴人被激發了血性,第二日便重整旗鼓集結了十萬鐵騎。然而讓匈奴人做夢也想不到的是,騎兵最弱的漢朝,竟然訓練出了一隻同樣的鐵騎,並且這支鐵騎從上到下,從人到馬,以玄鐵武裝到了牙齒。每一匹馬都是千裏馬,每一個將士都是百裏挑一,神勇無比,這便是後人取名的玄鐵重騎,在這萬人鐵騎麵前,任何陣勢,任何騎兵都是紙老虎,不堪一擊。
匈奴十萬騎兵被玄鐵重騎仿佛利刃一般刺透了胸膛,十萬騎兵踩死的比殺死的還要多,一來一回之間,幾乎看不見整個的士兵。
一個來回,不過一個時辰,匈奴的已經煙消雲散。
匈奴人的騎兵南征北戰,踢踏四方,卻越不過薛雲這道坎,一做便是十年,直到薛雲被封侯,才結束匈奴人的噩夢。
然而薛雲離去,餘威尚在,匈奴人卻再也不敢侵犯陰山一帶。
曾有詩雲: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
詩中飛將便是薛雲!當今之際不見鎮北侯薛雲,怎能不讓人起疑心。這是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朝堂之上一瞬間由動到靜,致使大殿中落針可聞,一時間外麵是靜了,可是耳朵裏卻依舊嗡嗡亂響,仿佛數百隻蜜蜂圍繞自己旋轉不休。
顧相如心下凜然,世人傳誦薛雲功高蓋世,其實那隻是表麵而已,沒幾個人知道那是當今聖上做的手腳。
十七年前,薛雲被召入京,封為鎮北侯,卻也因此失去了兵權,這還是其次,薛雲的家人卻因為皇帝的原因死於非命,當事人以千般理由推脫責任,鎮北侯雖然傷心卻也沒有表現出來任何不滿。
事後皇帝將玄鐵重騎收掉回京,交予他人,而後再也沒有啟用過鎮北侯,轉年西北天狼犯境,薛雲請命卻遭拒絕,這才成就了大將軍楚萬雄。
顧相如暗自歎息,也多虧自己的女婿是個聰明的妙人,不然便會重蹈覆轍。
“嗬嗬嗬···”
就在這時一陣陰森森的笑聲自龍椅上傳來,顧相如首當其衝,脖子上頓時涼颼颼的。
大殿上本來有些窸窸窣窣的響聲,然而在這笑聲裏全部泯滅了。皇帝一語驚四座:“要朕說你們都不夠聰明!”
劉啟見階下無有敢抬頭者,比那搖頭接著道:“不如鎮北侯薛雲聰明!···知道朕為什麼如此說嗎?”
階下百官唯唯諾諾,回答不對,不回答也不對,到底是宰相,伴君如伴虎,卻能生龍活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麼多年。
顧相如:“臣等不知陛下所思,還請陛下贖罪!”
“顧大人平身!”
“謝陛下!”
“哼!!!我堂堂大漢,西北盡失,難道天狼諸國真有此神威,能度我邊關方線嗎?···當然不能!···”這最後一句話,出自皇帝之口,竟然沒有一絲情感,似乎帶著嗜血的味道。
劉啟手掌忽然一震,“砰”的一聲,拍在了龍椅的扶手之上,嚇得百官俱是一個哆嗦。更有甚者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自覺的瑟瑟發抖
“陛下是說,薛雲投敵賣國!?”顧相如詢問道。
“不然你認為呢?”
“可是…”
“好了!”“來人?”“陛下!”殿門外應聲而來兩位身穿紅衣的衛兵。
“宣旨,召西北道大將軍楚萬雄覲見!傳我口諭,讓其戎裝來見!
“諾!”階下百官耳力聽著,心裏想著,嘴上卻是閉的嚴嚴實實。
顧相如心中暗歎一聲,心裏涼了半截。
“鎮遠大將軍何在?”
“末將在!”馮天德自打入朝便一句話沒說,一直是眼觀鼻閉觀口口問心,原地站得筆直,一動不動穩如泰山。聽見皇帝叫他,他便向前一步,拱手回應。“李雲長,孫傳芳何在?”
“末將在!”武官當中馮天德身後兩人紛紛上前一步。
“兵部侍郎王光正!”
“臣在!”王光正上前一步應道。
“你即刻擬旨,著馮天德為西北道正北道行軍總元帥,楚萬雄為副元帥,攜帥印三路提兵,除十萬禦林軍外盡數歸於爾麾下。另,沿途北上駐軍皆歸於其麾下。”
“諾!”
“算起來應該有六十萬大軍!···另外派出千裏信使,八百裏加急,告知守衛關隘的駐軍,抵擋至少三日,等待援軍到來!”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