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外,皇上在門口止住了腳步,看向一旁的太監,
瞧這意思是要讓伴駕太監稟報一聲。
李丞翰立馬跪了下來。
“父皇,皇兄酒醉,硬是將沫兒帶回自己的殿中,還請父皇為兒臣做主,讓皇兄放了沫兒。
李丞翰趁機忙朝著相國使了個眼色。
相國見之,一起跪在了皇上麵前。
“皇上,沫兒是臣的心頭肉,太子好色,眾所皆知,此行恐怕有損沫兒的清白,還請皇上明察。”
相國一帶頭,後麵眾臣齊刷刷下跪,異口同聲。
“墾請皇上明察。”
殿內。
李丞允靠在門頭,將這些話全部收入耳中。
眼底的眸色越發的陰寒。
“真沒想到,這些人都想扳倒老子。”
“哼,想的美。”
聽著腳步聲越發靠近,李丞允理了理身上的衣物坐回桌前,悠悠的倒了一杯茶水。
“砰!”
一聲巨響,房門啪的分開兩旁。
李丞允驚詫的回頭,就見皇上帶著一眾人怒氣衝衝的走來。
“兒臣見過父皇。“
看著李丞允衣服幹幹淨淨,房中也沒別的女人。
皇上的怒火瞬間消了大半。
李丞翰不解。
同相國對視一眼,立馬站了出來。
“皇兄,你把沫兒怎麼了?”
“白沫兒?三弟媳?她怎麼了,本宮怎麼知曉?“
“皇兄,方才在酒席上,這麼多人都看見,是你硬拉著沫兒入房的,人證物證具在,你怎麼能說不知道。”
瞧著李丞翰這演技,李丞允感慨,這貨不當影帝真是可惜了。
李丞允遺憾的搖了搖頭,本想開口解釋,北皇卻先問出來了。
“皇兒,丞翰所言可是真的?”
李丞允風流好色,他一直都知曉,不過是個女人而已,要了就要了,身為皇子,豈能對女子動真情。
因著這一點,皇上在心中對李丞翰減了不少分數。
可礙於這白沫兒是相國之女,為了相國的顏麵,這才親自過來一探究竟。
“父皇,兒臣在酒席上確實有幾分醉酒。”
“三弟媳,看見兒臣有些不適,扶著兒臣回了殿中,但她將兒臣送到後,就走了,兒臣雖然好女色,可也知道,兄弟妻不可欺。”
李丞允誠誠懇懇的回答,仰著頭正視北皇,眼中的堅定叫人看了深信不疑。
北皇看著這個兒子,心裏已經信了幾分。
李丞翰見勢不對,剛要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