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一事,就這麼歡歡喜喜的定了下來。
李丞允滿麵春風走出房門,準備下樓和白沫兒他們會合。
才踏下第一個台階,卻見白辰火急火燎的從樓下跑上來。
“爺……”
一個孩子如此驚慌,這麼重視弟弟的白沫兒又不在身邊跟著,肯定不對勁。
“出什麼事了?慢慢說。”
“姐姐她……姐姐她,她被一個男子當眾輕薄,那男子輕薄不成,還要將她拉回去!”
李丞允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他所聽到的。
沒想到,光天化日之下,還是天子腳下,居然敢強搶民女,最重要的是,還敢搶他的人,活膩歪了吧!
“扶風!”
“是,殿下。”
歘的一下,扶風從二樓飛了下去。
他上腳一踹,又一個反手。
那男子吃痛,跪在了地上。
“老實點!”
“鬆手!你知道我是誰嗎!”
李丞允聞言,轉頭看向掌櫃。
“他是何人?”
“回殿下,他是神武營兵馬大元帥之子,司馬郡。”
“平日裏仗著自己的身份在皇城中興風作浪,強搶民女,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連草民這醉仙樓,都被這二世祖折騰過。”
“為何不去告官?“
“太子殿下有所不知,那些被搶了女兒的百姓曾經也告過官,可這些官員十分忌憚神武營,更是官官相護,以各種理由將人給放了出來,甚至……甚至還說是那些女子勾引他,到頭來,苦的還是我們老百姓啊。”
醉仙樓的掌櫃,說著說著,忍不住流一把辛酸淚。
李丞允聽此,眉頭緊皺。
想不到,北戎皇城的水居然這麼深。
一個神武營元帥的兒子已經如此,那朝廷百官,該當如何!
許俊見李丞允眉頭緊皺,怒氣衝天。
依著這兩日見到李丞允的為人,便知他要整頓這司馬郡。
可李丞允在朝中,本就樹敵眾多,再得罪了神武營,日後這太子之位,怕是坐不牢了。
“殿下,神武營直屬皇上,神武營元帥司馬昭曾立過赫赫戰功,皇上恐怕也要給幾分薄麵。”
李丞允聽此,輕蔑一笑。
“是嗎……”
“教養出這麼個雜種,司馬元帥這赫赫戰功抵的了幾回。”
就在司馬郡叫囂之際,李丞允緩步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到一樓時,身後的小春子十分有眼見,抬了一張板凳,剛好在李丞允要坐下時,墊在了他的屁股之下。
李丞允抬眼看向站在一旁,頭發淩亂,衣襟被扯開的白沫兒,閃過一絲不忍。
“沫兒,過來。”
“是。”
待白沫兒走到他身側時,李丞允站起身,解開身上的外衣,披在了白沫兒的身上,握著白沫兒的手,輕拍了拍白沫兒的後背。
雖然他還沒吃了白沫兒,可當日白沫兒在他麵前都已經露出了這麼多,兩人還肌膚相親了,如今白沫兒又跟在他的身邊伺候,滿打滿算,白沫兒都是他的人。
他的人,怎麼能讓別人欺負了去。
“就是你,讓你家下人壓著老子!“
李丞允都已經這樣宣誓主權了,司馬郡哪裏能不明白。
“你可知老子是誰!“
“知道,不過是區區神武營元帥司馬昭的嫡子,司馬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