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倒好,趕都趕不走了。
“這位側妃娘娘是永安侯之女,太子殿下恐怕忘了,這位側妃娘娘是皇上下令親自賜婚,隻是太子殿下隻寵幸了她一次後,就再也沒有召見過她。”
難怪記不得。
這要是都記得,那腦子不得幹冒煙了。
“當時父皇為何賜婚,可是這永安侯之女有什麼過人之處?”
“相貌倒是一絕,不過琴棋書畫同皇城中其他官家小姐的水平,沒有相差太遠,不算特別出眾,當時是相爺提議,適逢永安侯又進獻了寶物,皇上高興,便賜婚做了太子側妃。”
看來,這側妃是相國安插的奸細。
說不定,還和李丞翰有一腿。
一想到自己說不定在什麼時候被戴了一頂綠帽子,李丞允一陣惡寒。
“既是父皇賜婚,她也不願離開,那就讓她暫且留在東宮,不過,要派人盯著,以免她生了其他歹心。”
“是,殿下,奴才這就去辦。”
“嗯,沫兒呢?可睡下了?”
“已經睡下了,許太醫為沫兒姑娘開了定驚湯,喝完後才睡下的。”
“那便好,扶風,你隨本宮去地牢一趟,見一見那個刺客,小春子,這裏就交給你了,倘若有人問起本宮的去向,你……”
“奴才知曉怎麼回答。”
“好,走。”
李丞允和扶風兩人連夜偷摸著往東宮的地牢走去。
先前在藏藥閣中遇見的刺客,此刻正雙手綁著高掛在木樁之上。
滿打滿算,已經有兩日未進過飲食。
這會整個人虛弱的雙唇都泛了白。
“這就是那個刺客?”
“回殿下,正是。”
“本宮還以為是個男人,沒想到居然是位姑娘啊。”
“呸……狗太子。”
一看李丞允打量自己時,那副猥瑣的樣子,月歌恨得牙癢癢,就是渴
了太久,一點口水都噴不出來。
“這一上來就罵人,本宮何時得罪過你?”
“無能太子,人人得而誅之!”
……得……又是原主造的孽啊
李丞允一個示意,扶風忙尋了一張椅子墊在了李丞允的屁股下麵,雙腿交疊,舒舒服服的翹了一個二郎腿。
這會懶得理會月歌,轉頭細數著桌上那一堆從月歌身上搜出來的東西。
什麼匕首,什麼藥方,這貨真的是來刺殺他的嘛?
想想若不是他那日早上趁著太醫院眾位太醫不在的時候去藏藥閣取藥,也不會遇到這個刺客。
而取藥是他心中的規劃,連小春子也是跟著他走才知道要去藏藥閣的。
暗處又有扶風在,以扶風的武功,就這刺客的本事,還不是分分鍾拿下。
這麼一通分析,李丞允瞬間明白過來,這月歌是來偷藥的,隻是他不幸,剛好撞到了槍口上。
而月歌對太醫院的太醫什麼時候不在這麼熟悉,看來是宮中的人,或者早已經潛伏在了太醫院裏。
想到這一點,李丞允忙轉過頭去,在扶風耳旁言語幾句。
扶風眼睛一亮,立馬飛身出去。
此刻,陰森森的地牢裏,就隻剩下了他和月歌兩人。
李丞允拿起匕首,在手中把玩一番後,眸光再次掃向月歌的曼妙的身軀。